看到这个情景,东方不败微微一笑决定再放一把火,让嵩山派的形象彻底改变一下。于是他走到厅中,对众人说道:
“各位,今天到场的江湖朋友,我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想问一个问题。你们大部分人都自称武林正道,说我日月神教是魔,就算我们是魔教,请哪位出来说说我日月神教是怎么个魔教了?这些年我们是日日杀人放火,焚烧村庄,还是抢男霸女为祸一方?抑或吞并了什么门派?”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确实是说不出来,日月神教确实没做这些事,而且打东方不败做了教主之后,日月神教更是有些偏安一隅的迹象,日月神教的人除外办事也都是彬彬有礼不说根本就不跟自己起冲突,更不会像五岳剑派的这两位一样拿着令旗到处晃,见谁都觉得高人一等,而且日月神教这些年因为这位教主的经营倒是显得财大气粗,不像五岳剑派总是有些说大话使小钱。在很多人心里,现在的日月神教早已经是江湖三大门派之一,就冲着人家这做事的气度,你就不能不服。
小门小派这么认为也是有道理,这些年东方不败和任盈盈都没把心思放在武林纠纷上,都放在如何让自己更有钱上了。当初任盈盈来问东方不败为什么这么做的时候,东方不败只说了一句:“道理上咱们懒的跟人家争论,可是难道在钱上面咱们也不跟他们争吗?要砸就拿钱砸死他们!”于是现在的五岳剑派可说是捉襟见肘,日月神教倒是处处大方,这样的变化就使得江湖上很多人都领会到日月神教的江湖大派气度。对那些个只会说不会做的五岳剑派当不上了。
“你日月神教要是有这么十恶不赦,我们武林正道早就杀上你们黑木崖去了,还会容你在这狡辩吗?”泰山派掌门天门道长恨恨的说道,他的师父就是死于魔教一位女长老之手,所以对日月神教的恨比起其他门派来要多很多,“再说近些年来,江湖上缕缕发生偷袭事件,难道这不是你们魔教的人做的吗?”
东方不败挑了挑眉,心道,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看我怎么把嵩山的名誉派彻底变成扫地的扫帚!
“天门道长倒是说说,近几年江湖上发生了什么偷袭事件是我日月神教做的?”
“七年前,嵩山派的十三太保中有三人不明不白的死在终南山,这难道不是你们做的?六年前贫道带着弟子历,路上几次被人伏击,那波人打得可是你魔教的名号!这且不说,你大可以问问,华山派,还有北岳恒山,以及在场的众位,那位不知道你魔教经常偷袭我们五岳剑派?还有,你刚才说没杀人放火,那开封的平一指可是你魔教的人,他明明是医者,不非要人家病家去为他杀人,你们这样的行径不是魔教是什么?”天门道长搬出这些年来嵩山派假借日月神教的名义干的事,准备打击东方不败可惜却不知道自己已经撞在了枪口上。
“呵呵,原来是这些啊。盈盈,我让你带的东西,你可带了?”东方不败问着还站在定闲附近的任盈盈。
“带来了!”任盈盈恭敬的回答道。
“那就拿出来说到说道吧,省的有人总把屎盆子往咱们日月神教的脑袋上扣。”说完,东方不败便拉着风清扬再度做了下来。
那边任盈盈接到命令后,便走到庭院中拍了拍手,随着掌声出现的,是成片的日月神教教众,只见他们都站在刘府的围墙和房顶上,众人一看,这东方不败带来的人可比嵩山派带来的要多出了一倍啊。今天这里不会变成战场吧,众人心里开始打鼓了。
只见一位似乎是管事摸样的人,捧着一落账册从众人中脱颖而出,恭恭敬敬的来到了任盈盈面前。
金盆洗手大会的闹剧4
任盈盈似乎并不急于接过账册,只是淡然的看着周围那些因为天门道长的话再次面部变色的武林人士,心中十分不屑。
从她被东方不败收为徒弟的那天起,东方不败就一直在告诫她,身为上位者,不论面临什么样的状况都要喜怒不形于色,这样做不但能使你的对手猜不出你的想法,还能让你的手下对你敬畏有加。任盈盈一直将这些话作为行事的尊则遵守着,而效果也确实如同东方不败所说,不然她小小年纪,即便是有先任教主为父后任教主为师的身份,又怎么能够在短短半年内收服日月神教那些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的长老们?
现在她姑娘看了看四周那些一派之长喜怒形于色的表现,就觉得跟这些人计较真是没什么意思,他们现在还能这么站着也就是因为师父这些年从来都没动过对他们下手的心思,不然这些小门小派的,现在存在的还能有几个?
虽然心里十分轻视他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但是任盈盈还是端起了十二分的笑脸,对四周的人行了个礼,然后十分温和的开口问道:“诸位受过所谓‘日月神教’偷袭的武林前辈,我任盈盈有几件事想请教一下。”
“哼,你这妖女,这次又想用什么鬼话来给你们魔教开脱?说你们不曾偷袭我们吗?”余沧海对风清扬没辙,那是因为风清扬不但武功高过他,而且辈分上也高出他余沧海一辈,可是对于面前的任盈盈,余沧海可不会那么客气,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丫头,能把自己怎么样?
“开脱?余观主说什么呢?”任盈盈看着余沧海不以为然的道,“我不过是想证明偷袭你们的不是我日月神教罢了。”
说完,也不理会余沧海的忿恨不已的脸色,便自顾自的问道:“请问诸位,你们这些年受到偷袭的时候,对方所用的武功都在什么水平上?是否十分驳杂?而且他们所用的口音也多有不同?最重要的一点,对方是不是一定会在第一时间报出自己是属于‘魔教’而非‘日月神教’?”
在场众人见任盈盈问的这几个问题都有些不明所以,唯有嵩山派的两人心下大惊。多年来用魔教名号偷袭各门派的正是他们嵩山派,虽然也有好几个门派怀疑使他们干的,但是都因为没有证据而放弃了追查。今天这任盈盈问的几个问题却处处打在了自己这边的软肋上,武功驳杂不算什么,毕竟日月神教本身就是鱼龙混杂的地方,口音不同也好解释,但是这两点一旦跟最后那个问题放在一起问,明眼人就不难看出问题的所在了。这“魔教”的称呼是这些士专门用来骂日月神教的,可是他们自己却从来不会这么自称,哪有人自己骂自己的?
费丁二人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一种大势将去,不知该如何挽回的无奈。二人都心知今日怕是难以善终了,但是费斌还是想在挣扎一下的,于是他再次对任盈盈吼道:“妖女,你这些问题根本无关紧要,你说不是你们魔教干的,那就拿出证据来!敢做了,就要敢认!”
“费先生放心,是我日月神教做的,我日月神教绝对不会不承认,但不该我日月神教来背的,我日月神教也绝对不会白白的替人背黑锅!而且证据什么的都有,本小姐绝对会让你看到,而且心服口服!”任盈盈面带冷笑的回复道。
“任小姐,请问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定闲在任盈盈问出了那几个问题之后就沉默了,想想这些年但凡有大批弟子外出回来后都会跟自己说有魔教的人偷袭她们,虽然那些人武功都不是很高明,但自己弟子也是有些损伤。而且据回来的弟子说,那些袭击她们的人也确实武功驳杂,口音彼此不同,并且总是在她们问起后的第一时间宣称自己是魔教教主麾下。
定闲是个火爆脾气,听闻后本来就对日月神教心有偏见的她更是恼怒不已。以至于后来这几年,但凡有大批弟子下山,定闲就会主动带着她们一起走,这样既可以保护自己弟子,又可以探听一下魔教到底打算干什么。虽然隔次出门就会碰到偷袭的现象,可是那些基本都是小打小闹,没是魔教麾下的人就会跑掉,于是定闲便认为这些人不过是魔教中的小角色,并不足为虑。
然而今天听了任盈盈的话,定闲回忆了一下,那些人确确实实是按照任盈盈所说,武功驳杂,口音杂乱,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每一次偶会在自己开口询问对方身份时,第一时间说出“魔教”二字来。
“我怎么知道的,定闲师太先别问,过一会盈盈自会告知。盈盈只想问问,这些年偷袭你们的人是否都是按照盈盈方才说有的那样?”对定闲,任盈盈倒是收起了往日的毒舌,十分温和的措辞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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