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到东方不败脸上不自然的红晕,可是对方却非要假装无事的样子,风清扬觉得这人真的很可爱啊,不同于喝酒时指点江山的豪迈算计,也不同于第一次相见时优雅的慵懒,看着对方笑了笑便起身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风清扬去突然转了回来,对东方不败问道:“明天早上你不会消失不见吧?”他有把握,今天要是不将上一步,保不齐明天就看不见他的影子了。
东方不败让他问得一愣,这风清扬什么时候了解自己到这个程度了。他确实有连夜离开的打算……
看到东方不败让自己问的一愣,风清扬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刚要想个什么由头今晚就呆这里不回去了,就听东方不败以往日惯用的慵懒腔调说道:“放心吧,本座堂堂日月神教教主,不可能因为有人说喜欢本座就吓得自己连夜逃跑。”
抬眼,看到东方不败脸上戏谑的神情,风清扬满意的笑了笑便回去自己房间了
辞行与发脾气
早上,东方不败梳洗完正要去大堂。一开门,就看见门口站着一只两眼通红拿着包裹的向忠犬,而对方似乎也正准备敲门,敲门的手就停在东方不败的面前。
看到向问天,东方不败微微一愣。然后看到对方跟兔子一样红的眼睛,起初东方不败还以为他得了红眼病。结果仔细一看才发现是眼睛里的血丝太密集了才显得眼睛通红。
将人让进屋子里坐下,东方不败看着向问天欲言又止的眨着一双红眼睛,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教主?”向问天不明所以的看着抚额憋着满肚子笑意的东方不败。
“咳咳”用咳嗽声掩盖了一下笑声,东方不败抬头看着向问天,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说道:“向左使昨晚没睡好?”
“呃……确实是没睡好,谢教主关心。”忽然想起昨天晚上风清扬跟东方不败曾经一起在这间屋里呆过,向问天努力平息了一晚上的怒火又隐隐有爆发的迹象,“不知教主昨晚一人睡的可好?”特地在‘一人’两字上加了重音,向问天仔细的观察着东方不败的表情变化。
“一个人睡还能睡不好?本座可没有择席的毛病。”听出了向问天话里似乎有别的意思,可是东方不败实在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于是干脆装作不知的调侃了一句,随即看到向问天放在手边的包袱,东方不败问道:“向左使这是要回黑木崖?”
看到东方不败听到这句话似乎并没有任何的反应,反而还调侃了自己一句,向问天有些诧异。
难道昨天晚上回到这里之后什么都没发生?自己这一晚上翻来覆去的都是想多了?
正想着,忽然听到东方不败的问话,向问天有些紧张的回答:“是。属下想着嵩山派虽然成不了气候,但大小姐不一定知道这件事,所以属下想早点回去,协助圣姑。”
“恩,早点回去也好。我还真有点担心盈盈一个人应不应付的过来。”东方不败微微一下,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向左使。本座这里有本心法,你帮我带给盈盈吧。”说着东方不败就从一旁自己的行囊里取出了薄薄的一本小册子交给了向问天。
“教主这是什么功夫?”向问天看着封面上不着一字的册子忽然疑惑起来,这一路上也没看东方不败像是得了什么别的武功秘籍,而且这书如此之薄,能是什么武功?
“也没什么特殊的,不过是之前盈盈练功时那些不甚明白的地方,这几日本座得了空闲整理了一下而已。怎么?向左使认为本座会害自己徒弟么?”东方不败见向问天脸上仍是有不信任自己的神色,邪笑着问道。
看到东方不败这样的笑容,向问天本能的打了个寒战。近一年,在日月神教总坛的人都知道,他们有个绝对称得上笑面虎的教主,虽然平常的东方不败也是笑着的,但一般都是很慵懒的那种,什么时候能看到他现在这种笑法,那看到这种笑容的人离倒霉日子就不远了。虽然他偶尔也会这样笑笑让大家紧张一下,但那时的他眼睛里可没有现在的寒光。
“属下不敢!”向问天立刻站了起来,躬身答道。
“是么?”东方不败的目光微微有些阴冷的盯着向问天低下下的头问道。
此刻的向问天一动不动,感受着从东方不败周身散布出来的杀气,任凭冷汗从额角不停的往下流,就是不敢伸手去擦。更不敢对上东方不败的目光。
“向左使似乎还是不相信本座啊。”就在向问天以为东方不败可能会出手杀了自己的时候,耳边突然响起了东方不败慵懒的语气。
“不是!教主……”向问天急于辩解,却被东方不败不客气的打断了。
“说起来,之前教中好像流传过本座将盈盈收为弟子是没安好心的打算软禁盈盈啊。向左使,这话你听说过么?”
“属下……没有……”向问天回答的十分心虚,他哪里没听过,这话根本就是他和几个任我行的旧部传出去的。
“向左使这是跟本座拽着明白装糊涂么?”东方不败的口气有些严厉了起来。“本座可是还记得当初本座要你把盈盈从洛阳接回来的时候,向左使脸上可是百般的不愿意啊!”东方不败想起那时向问天的表情就觉得心寒,自己是真心打算把日月神教传给任盈盈,怎奈他们这帮任我行的旧部就是死活非要跟自己过不去!
“之后盈盈跟在本座身边的时候,你也是几次三番的来探本座的住处。向左使就这么不放心你的大小姐跟着本座么?”说到最后,东方不败是用质问的口气问着向问天。
“教主息怒!!请教主容属下解释。”向问天没想到那时自己几次潜入密园的事东方不败居然会知道的一清二楚,并且居然拿着这件事在这堵着自己。
“好,本座也想听听向左使一次又一次夜探本座密园的理由。”东方不败缓了口气,但仍旧余怒未消。
“教主,属下一开始确实是认为圣姑在教主身边不妥,毕竟任大小姐是前教主的女儿,没有哪一位上位者会将前任上位者的儿女留在身边,何况教授他们武功。属下是看着圣姑长大的,自然关心圣姑的安危,更何况圣姑幼年丧父,教主虽将任大小姐封为本教圣姑,之前的这几年却不见任何照拂之意,一年之前教主忽然要属下带回圣姑,这实在不得不让人起疑。所以属下……”
“向左使的意思是本座多管了盈盈的闲事,反倒招来你们的猜忌了?”东方不败紧锁眉头的望着躬身回话的向问天。
“属下不敢!”
东方不败深呼吸,在心里默念了几遍:世界如此美好,我却如此暴躁之类的话,缓和了一下自己愤怒的情绪。开口道:“向左使认为盈盈是现在这样跟着本座风光,还是当年在任教主身边时风光?”
“当然是……”向问天本想说当然是跟着亲生父亲风光,却忽然想起当年任我行为了不让任盈盈打扰自己练功,从任盈盈会走路之后就从来没有抱过任盈盈的事。
“看来向左使是想起任教主从来不抱盈盈的事了。”东方不败提出刚才那个问题就是要达到这个目的,一个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防的父亲是不可能将自己的位置传给女儿的。看到向问天喃喃的说不出话,东方不败就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他接着道:“本座当年封盈盈为本教圣姑也是体恤她本已没有母亲,又加上幼年丧父,怜她孤苦,怕教众看她没了父亲庇护欺负她。如今本座将她带在身边也是存了想将这个神教交给盈盈的意思,本座对于单独管理神教已经有些疲累了。无奈教中一时又找不到一个堪当大任的人才,这才动了将盈盈培养成下任教主的想法。再者,本座这么做也算对得起当年任教主的提拔之恩,告慰他的‘在天之灵’了。”说到这,东方不败明显看出向问天的身子在微微颤抖。东方不败也不甚在意,继续说道:“可是向左使,你别忘了,从盈盈之前以前的圣姑到现在的少教主,这些地位都是本座给的,包括盈盈那身武功都是本座教的。本座既然能给,自然也能收回!我从来就没在意盈盈是谁的女儿,我只知道她现在是我东方不败的入室弟子。可若是你们这些任教主的老部下再来猜忌本座对盈盈的用心,就别怪本座随了你们的心愿废了盈盈!让你们连任教主这一点骨血也保护不了。”东方不败看着向问天认真的威胁道。
“教主!”向问天听到东方不败的话惊得抬起头来直视着东方不败。看到东方不败脸上的神情这才发现,东方不败不是在开玩笑。
东方不败见向问天惊恐的望着自己,便一字一句的威胁道:“向左使,本座最恨别人猜忌本座,而且本座也讨厌跟那些人解释本座做决定的原因。那时候本座会做的就是坐实他们的猜忌,决不让人轻易冤枉了本座!你听明白了吗?”
向问天惊恐的看着东方不败,听着他话里的威胁,再次对面前这人的危险程度有了新的认识,只是就算这样也不得不承认,盛怒下的东方不败仍旧有着让人心惊的魅力。向问天恭敬的低下头道:“教主训示,属下谨记!这就回黑木崖,辅佐少教主。”说完,向问天就拿起包裹打开房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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