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的司马枫看着身边福利院里,不断有比自己或大或小的孩子被送进来。
又看到不断有孩子被人领养送走。
他试图从凤毛麟角的信息中去总结,为什么有的孩子被送进来;而为什么又有的孩子被领走。
在小学、中学的时候,他如饥似渴的学习数理化的各种知识。
希望知道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构成的,到底是如何运行的。
于是高考那年,他茫然中选择了综合性的物理化学专业。
然而到了大学之后,他发现所谓物理学的尽头是数学;数学的尽头是哲学;而哲学的尽头居然是神学。
哲学意义上的神,它真的存在吗?
当年牛爵爷和后来搞红色二踢脚的气功大师,这种人类顶级智商都没搞明白的问题。
司马枫决定还是放过自己,那颗并没有多聪明的脑袋。
再后来他自学心理学,想知道人的内心到底是怎么思考的。
他又自学了经济学。
想知道物质稀缺性的大前提下;人是怎么构建各种机制,协调利用各种有形与无形资源的。
当然无论是经济学还是心理学,也都没有办法给出他答案。
他又想着从历史的故纸堆里,寻找前人面对各种境况的思考、判断和选择。
他研究生读了历史,可他仍然没找到答案。
难道生命正如希腊神话里的西西弗斯,日复一日的把巨石推上长长的陡坡;然后在自己耗尽最后一丝力气的时候,看巨石一次次的滚落下去。
或许是年少看透人间冷暖的关系,那个世界的司马枫虽然有过两段不长的感情经历,但却是一直单身。
原始的生理需要主要靠岛国的老师,还有自己勤奋的左手。
他不是左撇子,但这件事他喜欢用左手。
或许是为了给一直担任辅助和冗余的左手,找个专属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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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这个世界,司马枫最大的欣慰是感受到了家庭的温暖。
石天佑和芊芊在他内心看来,如同一对儿女一般。
而石玉成为了安慰这个“孤儿”外甥,在生活中衣食住行各方面,都照顾着这个“大病初愈”的外甥。
他让石天佑和芊芊直接叫他哥哥,把那个“表”字去掉了。
有一次在饭桌上,石芊芊撇着嘴说:“枫哥哥,才是爹爹亲生的!我们都是领养的。”
石玉成还没开口,大哥石天启早就一巴掌拍了过去,然后让她一边罚站去了。
自从能下床以后,司马枫也总想做些什么让这家人过的好一些。
但三年努力下来,他发现自己能改变的相当有限。
最大的成就仅仅是,在铁匠铺的边上建了一个一人高的木质水车。
这个水车能协助锻打一些小型的物件。
而为了维持水车的运转,他们三兄弟在小河里建了一个小堤坝。
去年夏天给洪水冲垮后,司马枫又利用作坊的炉子打铁的时候,顺带试验烧出了水泥。
烧制水泥看似只要石灰石、粘土和炉渣,但如果没有水车的舂臼帮忙破碎,如果不是恰好作坊里面有打铁的炉子。
在这个世界一个十四五岁的小男孩,也是很难完成的。
冬天河水少的时候,三兄弟用竹片代替钢筋,用自制的水泥浇筑了一个小型的混凝土坝。
这个堤坝成功的渡过了今年夏天的洪水,也让作坊在一年中的大部分时间可以使用水车。
他们用水车转轴,连接一个简单的木质鼓风机,解决了炉子需要人拉风箱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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