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摇头,依然守在原地不动。我终于感觉到今天有些不同寻常了,噶尔丹突然在这里设岗哨禁止我外出,秀儿也不见了,行宫周围全是语言不通的蒙古人。这是否意味着什么?后天就是出逃的日子了,紧要关头我却被禁足了,这岂不糟糕!
我狠狠瞪了守卫一眼,一脸愠色的返回屋内。格尔玛跟进来,小心的看了看外面,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惊变
“找我有事?”
格尔玛点点头,担心看了眼外面。我心一动,不由问道:“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对不对?秀儿去哪儿了,为什么她不在?”
她又点点头,好象很紧张,几次深呼吸后终于操着生硬的汉语开口了,“夫人,秀儿姑娘是夫人的亲随,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可是我知道夫人是好人。”
“没关系,你慢慢说。”我耐心地劝道。
“昨天秀儿问过我扎日勒的住处,我奇怪,她找扎日勒有什么事。后来小的值夜时,看见秀儿离开行宫去了扎日勒的帐子……”秀儿去找扎日勒做什么?我疑心顿起。格尔玛继续说着:“……一直待到很晚才回来,她的衣服很乱,脸色也不对。一回来就进了夫人的寝宫。没过多久,我看见大人跟了出来,跟她一起去书房了。”
看来他们果然有事瞒着我……我来到桌旁倒了杯茶小口轻啜着,听着格尔玛的话,心中暗自思忖,这个秀儿平日乖巧温顺,看不出很有心机么。
“今早上,我听说扎日勒死了。”
“扎日勒死了!”我意外极了。
她点点头,浑身一抖。“我是他的侍妾,被派去处理尸首,他、他死得好可怕……谢天谢地,这个魔鬼总算死有余辜!”
扎日勒死了也好,省得担心纸条的事被他泄露出去。我突然想起昨夜秀儿曾恳求噶尔丹为她作主,想必就是赐死扎日勒这件事吧,不管她出于什么目的,也算帮我做了件好事。秀儿的面子不小嘛,居然能搬动噶尔丹杀死这样一个大人物。真是小看她了。
“你要说的就是这些事?”我淡淡地问,这些事根本对我没有多大关系。
“夫人,早上噶尔丹带人去了贸易货场那边,秀儿也跟着去了。我听士兵们说,他们是去抓一个汉商,好象就是夫人常去的那个地方……”
抓汉商!我手中的茶子掉在地上,脸色顿变,一把揪住她肩头紧张的问:“是真的吗?你确定?他、他们真的去抓汉商了?”
“是的,夫人。”
心跳得好快,头脑乱乱的一时无法集中精神。好端端的,噶尔丹怎么会突然带人去抓汉商?难道知道了什么?我手抓着胸口,有点喘不过气来了。怪不得今儿气氛不对,原来真有事发生……
秀儿深夜神秘出宫,扎日勒的意外身死,还有今日出宫清剿一系列的事件之间肯定有联系。秀儿在里面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她去找扎日勒做什么?还有她身上的道道青痕……
无数疑问如巨浪迎面袭来,冲击得我有些站不住脚了。
“夫人,你还好吧?”格尔玛忙上前扶我,“啊,您的手好凉!小的去给你拿衣服!”
出事
知道这件事的人只有扎日勒,噶尔丹是怎么知道的?秀儿是昨夜唯一找过扎日勒的人,会不会是她……脑子飞快的转动,努力试图把这几件事联系起来,越往下想我越惊惧,没错的,秀儿明知扎日勒是色魔还只身涉险,定是有什么非办不可的事,身上的青痕如果是扎日勒留下的,那张纸条会不会到了她手上?如果是真的,她一定会拿给噶尔丹看,所以我昨夜才会在书房撞见他们秘密谈话的情景。
“……在漠北,任何小动作都不会逃出我的眼线。不过是一伙不入流的好事分子作乱罢了,成不了什么气候……”噶尔丹的话猛地钻入脑海,这句话分明在暗示什么。我心头一惊,恍然想到什么,没错,事情就是这么回事。噶尔丹一定是从秀儿那里得到消息,所以大清早就带着人出发去抓捕那一小伙“好事分子”。
不好,廷璐他们有危险!我几乎惊跳起来,一刻不停的往外冲去。
门口有士兵把守不能从那里出去。我刹住脚步转身朝周围看去,幸好行宫的围墙比较低,我搬来凳子垫在脚步直接从墙头上翻了过去。落地时摔地很狼狈,吸引来不少路人的关注,我顾不上许多,就在一个个目瞪口呆的视线中匆匆跑离行宫。
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但愿廷璐他们不要出事啊!我在心中一遍遍地祈祷着,风般冲向目的地。当我上气不接下气的赶到汉商的贸易点,发现那里围了很多人,帐子被人烧了,临时住房的门大开着,里面的物什象刚刚被龙卷风席卷过似的破坏一空满室凌乱不堪。
我发疯的寻遍每个房间一点收获也没有,一颗心直往冰窑坠去。天哪,来晚了!赵晋呢,廷璐呢?他们人在哪里?
怀着乱糟糟的心情,我无助的看向四周,人群中有个面熟的货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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