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稍稍收拾桌上的狼藉,决定去医院一趟。
圣阳的门禁和两米高的围墙对她而言只是摆设,不到三小时,她顺利来到协尚医院。
刚到病房门口,就见两道熟悉身影从师父的病房里走出来。
“陆小姐?您不是去圣阳读书了吗?怎么……”
白宇飞看到她出现在医院里,吃了一惊。
见她望着叶迟晟不解,又连忙解释道:“您别误会,叶总答应老方丈每天来听他讲佛,所以就挑在了晚上来。”
“闭嘴。”
叶迟晟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接着无视陆梵绕道而走。
陆梵转过身,在他身后轻声落下两个字,“谢谢。”
叶迟晟不以为然,高昂着头,加快脚下的步伐离开了。
白宇飞对陆梵打了招呼后,跟上他。
“叶总,您对陆小姐的敌意也太大了些,虽说她是董事长夫人安排给您的人,但她其实也身不由己,或许您可以试着和她处处看?说不定会发现她有特别的地方?”
“她最特别的地方就是见面咒我死。”
叶迟晟心下正庆幸着还好自己走得快,不然还得被她的“诅咒”瘆到发慌。
“您不是送给她一件外套吗,我看她刚才也没提起这件事,或许是把它当定情信物收藏起来了,我看她对您有点想法。”
叶迟晟停下脚步,满脸嫌弃,“我说送了吗,还不去把我的衣服要回来!”
“……”
白宇飞只好特地回了趟病房,却被陆梵告知那件外套早已交给保安了。
半小时后,两人路过圣帝游公司门口的保安室。
看着里面身穿高档私人订制服的保安忘我地跳着迪斯科,两人深深陷入了沉思……
什么定情信物。
对他有想法。
原来都是他们自己的“一厢情愿”……
而另一边,陆梵告诉师父,她已经找到小师兄的下落了。
可师父并没有预期中的开怀,而是怅惘道:“七年前,为师明知他不愿随他父母下山却还是逼他离开,这么多年过去了,那孩子怕是还没原谅我。”
七年前的事她记忆犹新,小师兄被强制带走时撕心裂肺地喊着“我恨师父,再也不会踏入灵合寺半步”等这些话,她全记得清清楚楚。
而这七年来,他也真的从没回灵合寺看望过她和师父。
现在师父病入膏肓,小师兄真的会因此原谅师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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