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阳县境的渡口,南来北往的人在此相逢际会有匆匆而别,大江上下波澜不惊,岸边大船纤夫喊着号子,鱼贩叫卖声络绎不绝。
精壮的纤夫们赤着上身拉着客船缓缓靠岸,船老大熟悉点出五百文铜钱给到纤夫头头,点上烟斗嘬上一口。
“老喻啊,今年天气比往年都冷啊,你这一把老骨头了可别学那些小伙子天天赤着个膀子在江边吹风了,早点把活交给你家女婿享享清福啦。”
“咳咳咳,你这老不死的还在跑船我怎么能休息呢,看不到你每次掏钱时候的嘴脸,少点味儿啊,哈哈哈。”
“爹。”
一个精壮黝黑的纤夫听见老喻头咳嗽,赶忙拿着衣服过来为老喻头披上,略带抱怨的说道。
“江风伤身,您老注意身子骨。渡口有我盯着,爹您早些回去休息。”
“什么话,我什么时候要你们小辈来管了。”
黝黑纤夫也是习惯了,没有顶嘴,只是不知怎的喉头也是微微犯痒干咳了几下。
“你看看你,年纪轻轻的别害了病,不然我家姑娘怎么办。”说完便把披着的衣服给汉子披上。
而随着客人逐渐下船,正巧鲁白术一行人正好遇见这一幕,竹逍之一望看去,眉头微皱一步上前不由分说的扣住纤夫的手腕。
周遭纤夫见状以为发生什么冲突统统围了过来,竹逍之并不理会又换右手搭脉,见实在无异才放开手拱手致歉。
“兄台脉象并无异样是竹逍之唐突了。”
本来还气势汹汹的众人见医师模样的竹逍之拱手哪敢受了纷纷避开。唯独苦了那名汉子硬生生承了一礼,苦笑着还了一个不太标准的回礼。
“不知先生……”
“哦,我方才见兄台眼角泛黄又有黄色异物且有咳嗽觉得不妥,便擅自上前搭脉。”
随着竹逍之解释,才知晓是虚惊一场各自散去。
竹逍之有些懊恼的嘀咕着什么,和鲁白术一行继续上路,海阳县城还有不近的路要走。
路上四个时辰,竹逍之还在反复嘀咕却不忘为受伤的众人换药。与之相反的竹茹煞有其事的为钓鳌生介绍起路上的风景人情。
“小茹儿你说还有两里就到海阳了吗,我不信。”
“臭乌龟你爱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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