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艾刚笑了出来。
“然后我们一起吃卤肉。请你跟席皮特小姐知会一声。”
“走吧艾刚。”莫德凡o修特方先生站在门口催他。
等艾刚走近后,莫德凡朝洁挥手道别。
“修特方先生,还有一件事。”洁说。
“什么事?”
“卡尔o萨塞茨其涉嫌在比利时还是哪里投了教堂的祭坛画,这件事你知道吗?”
“我知道。”院长说。
“那是哪里呢?”
“比利时,是根特市圣巴夫大教堂里的‘神秘的羔羊’其中的一幅——‘士师图’。那是凡o克兄弟花了二十年时间才完成的杰作,只是一直不知道是谁偷的、怎么偷的。”
“原来是圣巴夫大教堂啊。萨塞茨其承认是他偷的吗?”
“不,他是提过这件案子,但也只是得意地窃笑而已。大概就是他干的没错,他当时就颇嚣张,好像在说有本事就破案给我看。”
洁点点头。
“你对那个案子有兴趣?”
“是啊,从以前就一直很有兴趣。”
“如果是你的话,一定可以破案,那是到目前为止无人能破的悬案。我们先告辞了。”
莫德凡o修特方微微欠身行礼,转身离开,艾刚也跟着离去。
“祝你们旅途平安!”洁对他们说。然后回来,坐在沙发上,小声地说:“这大概是他最后一趟旅行了。”
只剩我和洁两个人,我带着终于松了一口气的心情,叹了一口气,坐在他前面的椅子上。心情放松之后,有点累。
“洁,你这次的表现太精彩了。”我由衷地说:“我们一直都待在这个房间里,但感觉上好像环游了世界一周似的。不,比环游世界更棒。你赶快把这次的经验写成书。”
“是吗?”洁说,笑了笑。
“当我带艾刚进这个房间的时候,做梦都没想到会牵引出这么不可思议的故事。好像被迫坐云霄飞车一样,高潮迭起,尽是令人瞠目结舌的发展。”
洁点点头。
“螺丝原来是那样啊,洁,完全出乎意料之外。”
“推理的逻辑,本身就是丰富的故事,”洁说:“够写一本书了。”
“是啊,这次我完全能够了解。”我说。
“那么,愉快的消遣结束了。该回头做本来的工作了,摸鱼摸太久了。但是在工作之前,我们再去吃鹿肉和腌鲱鱼好不好?那个很好吃。”洁说。
“可以。好,今晚就让我请客,算是让我感动的谢礼。”我说。
“嗯,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洁说完,站起来拿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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