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世亲关系可是不一般。”有人看出端倪,轻声说道:“都不用恭称庆亲王爷千岁,而是直呼爷爷!”
从随从掀起的门帘下钻出来的王爷,满脸含笑。举步走到祚晨跟前,弯腰将他扶起说道:“起来吧!看看,我领了诸位大人来给你捧场,你可满意?”
从王爷一出轿子就跪倒在地的众人,全都微微抬起头,偷偷看向王爷和祚晨的方向,心里都无不惊叹。王爷竟然不顾身份亲自俯身拉起祚晨,由此可见王爷对祚晨的喜欢程度。
祚晨自然明白这是王爷刻意为之。要不,怎么每次到王爷书房从没有扶自己一次?偏偏在闲杂人等众多的大街上多此一举,明显就是在表明一种态度——“祚晨世纪”商铺和刘祚晨的后台就是我请亲王!
“孙儿谢过爷爷!”祚晨嘴上说着,随着王爷的手扶之力,站起身来向挤在商铺门口呼着“王爷千岁千千岁“的众人走过去。
“都起来吧!”王爷说着,回身大手一挥,“诸位大人,请吧!”
好在二楼会客厅足够宽敞,却仍然是人满为患。
祚晨又是一一作揖请安,直把头低的晕才算完。诸位大人也算是看清了打孙永泉“闷棍”的祚晨,心中都无不唏嘘不已,看他人畜无害的样子还有些腼腆,竟是惹得满朝百官惶惶不安好长时间,这才刚刚消停几天。
“果然是虎父无犬子!这小小年纪,可算是有勇有谋!”吏部尚书辛忠国,捋着下颌的山羊胡子意有所指地说完,呵呵笑着看向祚晨。
祚晨当着这么多官员的面,哪里还敢嚣张,只是装作没有听懂。心里腹诽着王爷,你这一次整这么大阵仗,可是苦了我,点头哈腰地还得笑脸端茶倒水。
“这孩子不错!该出手时就出手,也就得有这样一个人治治歪风邪气,辛尚书你可是应该感谢刘祚晨。”兵部尚书赵鹏飞打着哈哈,明显就是和辛忠国在针尖对麦芒。
朝廷官场就是有这样对话艺术,事儿都不点破,就那么稀里糊涂地说着,还都能听得懂!祚晨也隐约明白,就是自己打闷棍的事情为起点,被皇上和官场的大佬们翻手覆手之间,谋取到了各自的利益。具体谁谋取到什么样或是多大的利益祚晨不清楚,在坐的各位大人可都是心知肚明。
王爷早已习惯了他们之间的勾心斗角,老神在在地喝着茶水,并没有出言制止,也不知是出于一种怎样的心态。其他官员都没有这二人的官衔高,自然只有看戏的份,就是想要唱上几句,那也是无可开交拉嘴架的时候。
“赵尚书!感谢祚晨可以,可我也得有个感谢的由头不是?”辛忠国看着赵鹏飞,笑容满面地等着解惑的模样。
“哦,看来辛尚书是有所不知了。我可是听说那被皇上罚了一年俸禄的李兴芳,被调到了刑部衙门。好像你不知道也不对啊!被你誉为‘搅屎棍’的李兴芳,不经你的同意也调不出吏部衙门吧!”伸手,制止着辛忠国反驳,又接着说道:“再说也不是考功论职的时间,怎么就有三位某位尚书的门生升职,并入其衙门之中了。我兵部衙门可是有两位等了两年都没轮到考功。”赵鹏飞说完,端起茶水一饮而尽,全然没有了斯文模样。
在众多官员面前被赵鹏飞揭了老底,已是老脸赤红的辛忠国脸上终是挂不住了,“赵鹏飞,你说话怎的这般没有遮拦?你兵部……”
“好了!有完没完?又不是请你们来打架。”王爷及时出言制止,这俩主再互相扯起来,谁知道还会说出多少人所不知的事情来。
祚晨总算是看明白了,王爷明显就有偏袒兵部尚书的举动,不然,怎么不制止他揭底于辛忠国。
“祚晨,这里我就不算数了。每位大人给他们搬半箱透明皂和毛巾,他们用着都说是很好。直接算账,大人们身上都有银票。票额大了找不开就搬一整箱,还是找不开就拉到,你这刚开业,也没有银子找给他们不是。先收银票,按银票派货物。”王爷一番话说完。“噗噗”喷茶声,“嗝嗝”被呛到的声音此起彼伏。
诸位大人,怎么也想不到王爷会来这么一手,这怎么就没银子找就拉倒了,这不是明抢吗?
这一收银票,连祚晨也一阵心慌气短,亏得最少的一位也是五百两银子,最惨的就是吏部尚书,亏了整整三千五百两银子,因为他是张五千两的银票。
祚晨装作很为难的样子,“爷爷,这数字差的有点大,你看?”
“瞧你那点出息!这才哪跟哪儿,这几个小钱诸位大人还没放在眼里,是吧?诸位!”
众人全都默不作声点着头,心里却在想,你们这野爷俩就是故意的,这就是明目张胆的抢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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