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连叫了数声,甲奴与黑狗都没有出现。
我二人皆是惊吓不已,甲奴与黑狗一般都在附近,听到我们的呼叫,很快就会赶来的。
我心中多了一股不详的预感,甲奴与黑狗都出事了。
麻若男带着邪神已经追到了溪水边,喊道:“贼小子,是你放火烧了我的房屋吧!偷走我的金蚕蛊吧。”
“甲奴可能也出事了,咱们只能往山里面跑了!”我告诉白雅。
白雅并未有半点慌张,坚定地点头:“我听你的。”
月光朗照,照着完全的小路。
我拉着白雅的手,不顾一切地往前面跑去,跑了十多分钟,忽地听到林中有叫嚷声,其中便有甲奴的叫喝声。
我与白雅皆是一喜,忙循着声音跑了过去。
在一片茶树林中,甲奴全身贴满了符纸,四肢是带着钩子的粗麻绳紧紧地勒住,根本无法动弹。
甲奴的四周,则站着七个身穿道袍的茅山道士,他们背负着铁剑,一手中捏着符纸,一手拉着粗麻绳。
茅达就在这七人之中。
一盆凉水当头淋下,白雅的手更是瞬间变得冰凉。
“你们这个汉人道士,来我苗地干什么?”白雅大叫,本欲冲过去,我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抱住。
甲奴身上散着红色的尸气,不过相比之前,虚弱了很多。四周堆满了树枝,七个道士也有几人身上有血迹,足见刚才这里生过恶斗。
“他是银僵,是僵尸!我们茅山道士,除魔卫道!杀他是替天行道!”茅达正义凛然地叫道。
“我呸!你个贼道士!”我破口大骂。
我目光扫动,在一块石头上,现了小黑狗,它躺在地上,根本没有办法动弹,眼珠子无力地转动着。
“你除魔卫道,为何要对付无辜的小狗!”我拳头攥得很紧。
“它是一条尸生狗!本就不应在人世行走,贫道杀它是替天行道。”茅达依旧正义凛然。
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麻若男带着邪神也赶到了这里。我忙上前,护在白雅面前,护着她退几步。
“甲奴叔叔,你没事吧!”白雅泪眼朦胧。
“小姐,方才茅达来找我……我便追到这里,中了他们的圈套……我不能再保护你了。”甲奴无限愧疚,用力挣扎了几下,身上散出一些红色尸气,很快就被身上的符纸给压住。
“萧寒,你跑得挺快的,怎么不接着跑了啊!”麻若男追了上来,对着茅达双手一拜,道,“茅先生除魔卫道,为了苗疆除了一只恶毒的僵尸,乃是大功德一件啊!”
“麻小姐过誉了,这只是贫道的本职工作而已。”茅达谦虚地挥挥手。
我心头一股恶心。
“茅先生要这女娃娃,带走就是!这小子烧了我的房屋,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还请茅先生把他留给我。”麻若男道。
“贫道也是这么想的。”茅达道。
他们双方言语之中,便定下了我与白雅的命运,丝毫不在乎我们当事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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