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义愤填膺,大家纷纷随之反对。
谢府的男男女女,七嘴八舌说起来。
“就是就是,又不是没男人了!”
“她一个刚嫁进来的,懂什么啊?!”
“我看这谢璟辞是自己快死了,还想拉着我们陪葬。”
“一个丧门星的话,谁爱听谁听,反正老子不可能受她的制约!”
就连忠心如徐伯,此刻也犹豫了。
他虽相信谢璟辞的能力,却万万没法接受,他临时将谢府托付给一介女流之辈。
这些话陆晚音一一听进去,毫不在意地点头认可:“没错,我是刚嫁进来。”
“但是再让我听到丧门星之类的话……”
说话间,陆晚音飞出一枚银针。
刚才说“丧门星”的人瞬间僵住,半晌后忽然抱头痛哭。
他厉声嚎叫着:“好疼、我的脑袋……啊——!”
嘶吼声在牢狱中回荡,哀转久绝。
陆晚音却置若罔闻,淡淡一笑,端的是人畜无害的模样:“别怪我不客气。”
这大牢里的人,凡是反对过陆晚音的,基本上都受到了教训。
其余的人,虽说心中不服,可看到了他们的惨样,也只好像谢德义一样,默默当个缩头乌龟。
牢中沉默半晌,徐伯率先带头,他对陆晚音作揖拜谒:“我等愿听命于夫人。”
玄七也跟着拜谒,他相信将军的决定。
那年塞北暴雪三日,他们被困在突厥包围圈。
殒命几乎是必然的结果。
可是将军料事如神,带着他们生擒突厥首领,硬生生杀出一条活路。
他相信,当时将军能做到,这次也不会例外的。
此时此刻,皇宫内早已乱了套。
从前殿到七宫六苑,上上下下被洗劫一空。
皇帝站在空无一物的养心殿,被各宫娘娘围着求他做主。
他倒是想做主!
可现在别说做主了,他连坐都坐不下!
椅子没了,往日批奏折的梨木桌,也被搬走了。
奏折倒是还在,扔得满地都是。
他想不通,这皇宫乃天下最森严之地,哪来的贼人敢偷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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