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就苦了你,如果他要你等这么久才结婚。”我说。
他露出微笑,凉爽的秋风拂过,苏格兰裙在膝上飘动。“嗯,教会虽然说自慰是罪,但我父亲说,如果要在自己和某个可怜女人之间做个选择的话,正直的男人应该会做出牺牲。”
我闻言大笑。止住笑声后,我摇头说:“不用。不,我不会问你有没有做。反正你成功保持了处子之身。”
“外乡人,上帝和父亲对我的指示,我严格遵守。从十四岁左右起,我就没在女孩子身上放太多心思,但那是在我被送到碧恩纳赫给杜格尔抚养之后。”
“那里没有女孩子?我以为杜格尔有女儿。”我问。
“没错,他有四个女儿。小的两个没什么可看的,最大的那个非常标致。她大我一两岁,叫茉莉。我注意到她,但我想她没什么感觉。我在餐桌上会一直盯着她瞧,然后她就低头问我,是不是鼻塞不舒服,如果是的话,我应该去睡觉,不是的话,如果我能闭上嘴巴,她会万分感激,因为她不想吃饭的时候看到我的扁桃体。”
“我明白为何你是处男了,但她们不可能每个都那样。”我一边说,一边把裙子撩起来,跨过围栏。
“对。”他回答很快,伸出一只手接住我,“她们并非都那样。茉莉的妹妹塔比瑟就比较亲切。”他怀念地微笑。
“塔比瑟是我亲吻的第一个女孩。确切来说,是第一个亲吻我的女孩。我提两桶牛奶要给她,在从牛舍到制酪场的路上,我一直计划着要怎么把她带到门后,这样她就无处可逃,我就可以亲她了。但我两手都提着东西,而且得等她开门之后我才能过去。结果就变成是我在门后,然后塔比瑟靠近我,捧着我的脸亲了下去……牛奶都溅了出来。”
“这第一次的经验,听起来很让人怀念哪。”我大笑着说。
“我想我不是她的初吻,她知道的比我多。但我们没有太多机会练习。一两天后,她妈妈就在食品储藏室抓到我们了。她没做什么,只是狠狠看着我,然后叫塔比瑟去准备晚餐的餐桌,不过她一定是告诉杜格尔了。”他微笑着说。
若有人侮辱杜格尔·麦肯锡姐姐的声誉,他都会恨得马上反击,不难想象他会怎么保卫他女儿。
“只是想想我都发抖了。”我笑着说。
“我也是。”詹米颤抖着说,并略带害羞地斜睨我,“你知道,年轻男人早上,有时候起床会……嗯,会……”他脸红了。
“是,我知道。”我说,“二十三岁的老男人也会。你以为我没发现吗?哈。”
“唔……被塔比瑟母亲抓到的隔天早上,我天刚亮就醒了。梦里都是她——塔比瑟,不是她妈妈——所以当我察觉到老二上有只手时,并没吓到。真正吓人的是,那不是我的手。”
“一定也不是塔比瑟的吧?”
“嗯,不是。是她父亲的。”
“杜格尔!不会吧……”
“嗯,我张大眼睛,他俯看着我笑,一副很愉快的模样。然后他坐在床边,我们小聊了一下,舅舅和外甥,养父和养子。他说他很高兴我在这里,因为他自己没儿子之类的。又说他的家人都很喜欢我,因此他无法想象,他的女儿对我这种美好纯真的感觉,被利用的话会是什么样子。不过他很高兴,因为他当然可以信任我,就像信任自己的儿子一样。”
“他讲这些话的时候,我一直躺在那里,他一手压着短刀,一手放在我年轻脆弱的睪丸上。所以我只能说‘是,舅舅’和‘不,舅舅’。等他走了,我缩在被子里,去梦跟猪有关的事。然后一直到十六岁我去理士城堡,我都没有亲过女孩。”
他仔细看着我微笑,头发用腰带绑在后面,带子短短的两端跟平常一样翘着,凉爽的风中衬着红色和金色的光芒。从理士城堡和纳敦巨岩一路走来,他的皮肤已经晒成金铜色,就像一片秋叶,愉快地随风摇曳。
“我美丽的外乡人,那你呢?”他微笑问道,“小女孩有渴望吗,还是你很害羞?”
“没你那么害羞,那时我八岁。”我谨慎地回答。
“淫荡的女人。谁那么幸运?”
“那是一个口译的儿子。在埃及,那时他九岁。”
“哦,嗯,那也不能怪你。被一个年纪比较大的男人带坏,而且还是一个可恶的异教徒,那也难怪。”
磨坊在下方出现,景色如画,深红色的藤蔓在黄色的石灰墙面上发光,百叶窗敞开迎接日光,尽管绿色油漆已经斑驳,但仍呈现出整洁的模样。水奔放地涌向静止水轮下的闸门,流进蓄水池。池里竟然还有鸭子,是短颈野鸭和白颊鸭,在南飞的路途上稍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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