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撞上地面的时候,我整个人又恢复了些许神智。感觉到嘴里有个硬硬的异物,就下意识的往外吐了一口。
红红的是鲜血,意料之中。但我没想到的是血里竟然还裹了一颗我的牙!
接着耳边又是一阵轰鸣。我张开嘴试着做了个咬合的动作,左边脸颊又是一阵剧痛,泪水不自觉的就流了出来。
纵使我机关算尽,也没算到杰拉德·亨德森会用肘击这么简单粗暴的方式结束这一切。
我被搀回更衣室的同时,裁判也将亨德森直接逐出了比赛。
罗大耳朵和影帝把我扶回更衣室,就赶紧又回现场待命去了。空无一人的大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静静等待着医护人员的到来。
虽然已经用冰袋敷住了脸颊,但镜中的半边脸还是一点点肿的越来越大,最后把我的左眼睛挤的都睁不开了,只剩下了看东西都看不清楚的一道窄缝。
“咣当!”火急火燎的医护人员几乎是把门撞开的。
刚才安静的时候还没觉得耳朵有什么不对劲,这会儿这一声巨响过后,我的左耳朵又开始“嗡嗡嗡”的叫个不停,到后来,叫的我胃里都是一阵恶心。
“想吐吗?”一个白口罩蒙住了大半张脸的医生凑到我右耳边,轻声问道。
我强压下想呕的冲动,言不由衷的答了一句:“不想!”
第115章 归去来兮
医生有些怀疑的盯着我的眼睛:“真的?”
“真的!”
“耳鸣吗?”
“没,没事儿。”
“真没事儿?”医生故意绕到了我左耳边,放大了音量说。
我把心一横,硬生生的压下了想要躲开的冲动:“没有。”
“那看起来也没什么大问题嘛!组委会还真是大惊小怪!”医生脱下了口罩,翻着白眼跟身边的护士嘟囔了一句。
听到医生已经下了结论,我这心里才算是松了口气,虽然耳边还是在“嗡嗡”作响,胃里也时不时的反酸,但至少我可以留在球馆里跟我的兄弟们一起,说不定等一会儿还能回到比赛中去呢。
“医生,不知道您怎么称呼啊?”
医生不爽归不爽,但对待我这个病号还是蛮客气的:“你叫我邓医生就可以了。”
“哦,是邓医生啊?不知道你们过来的时候外面的比赛打到什么程度了?”
“比赛?我对篮球一向不咋感兴趣,不过我大学倒是踢了好几年的橄榄球!”
“橄榄球好啊!我记得我小时候最喜欢玩的就是橄榄球,要不是我爸非逼着我玩篮球,说不定咱们还能做个队友什么的!”虽然脑子昏昏沉沉的,但是我这谎扯得差点连我自己都信了。过后我才反映过来,原来我竟不经意的把佩里·哈达威的故事借过来用了。
“是吗?那你老爸跟我老爸可有的一拼了!你看我现在穿这件白大褂,都快成我家祖传的了。从我祖爷爷那辈开始算起,全家几十口,至少一大半是医生,剩下那一小半不是医生的,也基本上不是护士就是护工,就没一个是跟医疗系统不沾边的。”
“知己啊!邓医生!本来我都已经下定决心,这辈子就以篮球为生了!结果我爸又改主意了,说什么非要我毕业以后去经商!哎…”
“都能打到‘疯狂三月’了,实力应该不错啊!怎么不参加选秀什么的试试?”邓医生听到这儿,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再说当初不就是他让你选篮球的吗?”
“谁说不是呢!其实今年已经有好几支nba球队来接触过我了!也愿意给我个试训的机会!可是每次还没等我说话,就全被他给一口回绝了!如果球队今晚输了,这很可能就是我ncaa生涯,不,是我篮球生涯的最后一场比赛了…哎!!!”
“你大四了?看你这面相我还以为你是大一的呢!?”
“是吧,我们队友也都说我看着小。今年进队的那几个小孩儿,刚开始几天还搞不清楚状况哩,跟我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了十来天,最后还是看到了更衣室衣柜的位置,他们才知道我都是毕业班的人了。”我一边说着,一边顺手打开了更衣室正中间的衣柜,“看,我们大四生的衣柜都在中间,他们菜鸟的衣柜都在角落里。”
“是!当年我在哈佛医学院橄榄球队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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