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年我在哈佛医学院橄榄球队踢球的时候,衣柜也是这么分的!球队核心和高年级生的衣柜在中间,替补和低年级生的衣柜在边上。”
“哎…四年弹指一挥间啊…想不到眼看着就毕业了,还留下了这么大个遗憾!”我叹了口气,拨拉了一下短短的头发。手不小心碰到了左脸,我疼的“嘶”的一声。
邓医生在一边却不言语了,陷入了一阵长久的沉默。
接下来的几分钟,对我来说就像是一个世纪那么长。
但好在,邓医生最后还是开口了:“哥们儿,你现在的这种感觉,我太能理解了!观察了这么半天,我觉得你应该也没什么大碍!如果你自己觉得还成的话,要不就还是回去比赛吧!咱们的人生都已经这么苦闷了,能少留一点遗憾是一点!!!”
“真的吗?邓医生,你说的是真的嘛?”我心里已经乐开了花,但是该做的工作还是不能含糊。
邓医生没多说什么,只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邓医生,你今晚的大恩大德,我马龙,会记一辈子的。”我说完这句,便急匆匆的向球员通道走去。
“去吧!马龙!人生如此操蛋,趁年轻,一定得抡圆了活一把!!”邓医生说这话的时候,我是背对着他的,但我想,这瞬间他的脸上,一定闪现着青春独有的那种光芒!
“嘿!那小子又回来了!”距离球员通道最近的某个球迷是最先发现我的。
很快,这个消息就像是病毒一样扩散到了整个麦迪逊花园广场的每个角落。
转播导演不惜动用三台摄像机,分别从远、近、侧面给了我三个特写。
现场的球迷们也用他们最高分贝的欢呼声,放肆的表达着他们对我,或者说,对这种永不言败的精神的一种热爱。
我的耳朵还在“嗡嗡”作响,脸颊似乎还在“嘶嘶”的往外冒着热气。胃里的酸水已经好几次反倒了嘴里,不过最后还是都被我咽了回去。
但我还是坚定的,一步一步的走向了本方的替补席。
“你…”肯特教练刚要开口,就被我挥手制止了。
我只是定定的看着他,然后左右手的食指转了转,示意他“换人”。
肯特教练也直勾勾的瞪着我看了两三秒,然后他就直接冲到了边裁身边,大声吼着:“换人!换人!换人!换人!”
距离全场比赛结束还剩五分钟。场上比分53:60。
一个左耳朵耳鸣着,胃里反酸着,左眼睛眯缝着,的德米特留斯·马龙,重新站到了这块战场上。
“传!”这种身体状况下,我自然是能少说一句就少说一句。但好在塔克跟我心意相通,刚带过了半场就老老实实的把篮球交给了我。
看了看身前如同一块狗皮膏药一样粘着我的施耶尔,我直接一脚油门到底,光凭着速度就把他甩开了两个身位。内线的佐贝克看我杀气腾腾,有些犹豫,等他最后补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跳起来了。
“呀……死吧!!!!!!!!!!!!!!”我腰腹猛地一爆发,整个人在空中又拔起了半米,隔着佐贝克的脑袋,把皮球生生按进了篮筐。
裁判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吹了佐贝克阻挡犯规。
落到地面以后,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动之情,右手握成拳,一下下的捶打在自己的胸口上!“哦!吼!!!!!!!”
两个简单至极的音节,却莫名的感染了全场!
“哦!吼!”
“哦!吼!”
“哦!吼!”
简单有力的两个音节在全场回响,我清晰的看到了诺兰·史密斯的腿已经在打颤了。
老k也有点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数打懵了,他只是做了个简单的对位调整,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大一内线替下了身背四犯的布莱恩·佐贝克。
恐怕,时隔多年以后,老k仍然会记得自己当年犯下的这个愚蠢的错误。
“刷!”命中罚球以后,我没有像寻常一样退回本方半场,而是就站在了杜克禁区罚球线上,像一尊雕塑一样,保持着罚完球的姿势,一动没动。
不是因为我身体出了什么状况,我是在等,等蓝魔鬼那个显然不在状态的刚上场的大一内线犯错。
功夫不负有心人,那个刚刚上场的少年,丝毫没有嗅到空气中危险的气息,一个不但意图明显,而且球速还偏慢的底线球,简直就是上天对我的馈赠。
如同发现了猎物的猎豹一般,启动,抄截,上篮,一气呵成。
偷袭得手,我没再在杜克的禁区里多停留一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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