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明:“毓骁国主连这种浅而易见的挑拨陷害都看不明白吗?本王若是要杀你不屑用这种宵小伎俩,更不屑用这种一眼就能看出是出自本王军中的武器。”
“这或许就是你的高明之处,你这哪是要杀我,你这是极具侮辱性的挑衅。”毓骁的语气那么笃定,仿佛在宣布执明的命运,不容商议,“本王给你半个时辰调查你的飞隼士兵,我会等着结果,给你一次辩白的机会。”
“来人,迅速去查。”执明怒喝。
他可不想莫名其妙背上这种不明不白的污蔑,他需要还自己一个公道,洗刷这个莫须有的罪名。
让毓骁看清楚,他若要挑衅他,只会光明正大,他从不屑用这种宵小手段。
他要将真相甩在毓骁面前,让他知道挑衅他威严的后果,将他的嚣张气焰扼杀。
半个时辰未到,调查结果就出来了。
“启禀王上,飞隼丢失了五架,弩箭少了一百支。”
毓骁冷笑:“执明国主送的这份大礼本王收下了,一百支弩箭是吧,本王会好好记着。”
执明咬着牙,怒气无法发作,一脚将来禀报情况的属下踹飞,冷冷看着毓骁:“飞隼丢失只能证明本王御下不严,如何能证明是本王下的命令?毓骁国主,本王若真想杀你会直接向你宣战,你还看不明白吗,有人想借飞隼之手挑起你我之间的战争,毓骁国主可别中计弄的自己灰头土脸,让敌人躲在暗处偷笑。”
毓骁目光逐渐冷厉,握着太钶剑的手不由得青筋暴起,狂怒几乎令他瞬间想将此人摧毁。飞隼丢失就是不可推卸的责任,他哪里来的底气狡辩,还敢如此叫嚣。
一人被押了进来,在执明面前跪了下去:“王上……”
执明认得,这是驾弩飞隼的其中一名士兵,他冷着脸:“是你袭击的遖宿军营,说,谁给你的胆子?”
这名士兵鬼鬼祟祟的压低了声音:“王上不是说毓骁国主总待在慕容国主身边碍眼吗,要给他点教训,卑职按照王上的吩咐已完成任务,王上……”
他的身体倏然飞了起来,咽喉已被执明扼在手中:“本王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什么时候给你下过这样的命令?本王做事还需要你来教吗?”
士兵吓得脸色惨白,尖声叫着:“王上饶命,是卑职耳朵进了风听错了,王上饶命……”
执明手一抖,士兵摔倒在地上,就像一滩泥一样,吓个半死。
“拖出去砍了。”
对于叛徒,执明可没什么耐性。
毓骁凝视着执明,看着他绝妙的表演,带着一丝嘲讽:“戏演得不错,你一直是这么虚伪的吗?”
执明打断他:“住口!”
毓骁脸色陡然一沉:“如今人证物证俱在,铁证如山,执明国主莫不是还想说本王含血喷人。”
执明冷笑:“荒唐,一个叛徒说的话你也信,若是本王下的命令,本王岂非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还需要在你面前演这样的戏码?”
毓骁冷冷注视着他,眼神中充满了鄙夷:“本王有眼睛,至于真相如何,恐怕只有你执明国主心知肚明,本王只相信眼睛看到的人证物证,若是任何事都可拿叛徒二字抵消,那本王今日命令属下杀了你,回头在阿离面前说这人是受奸人蛊惑成了叛徒自己动的手,叛徒二字撇清所有关系,那你岂非死不瞑目。当日你兵临瑶光城下时可没有想过是奸人挑拨,而是直接给阿离定了罪,你的这个叛徒所为未免太过敷衍。这事若是闹到阿离面前,执明国主面上恐怕不好受吧?”
“你想怎样?”执明依旧冷笑,他是王者,有着王者的骄傲,即便百口莫辩,也应保持王者的不动声色。
但是一提到慕容黎,他就渐渐妥协,他的傲娇本性就被击垮,遖宿士兵尸体上的伤痕证据,就是他天权的飞隼弩箭,这是物证,人证说的话可能是受人蛊惑的污蔑之言,但是这个污陷容不得他狡辩。
他很清楚,这场刺杀无论是不是他派去的,这个锅他没法洗清,只得背着,因为那就是他的兵,证据确凿。
这就是眼睛所看到的事实,哑巴吃黄连,有苦也得咽。
更因为他曾经对慕容黎说过一句话:这辈子都不许与毓骁见面,否则,本王就杀了他。
语言虽无形,但会在人的心底种上种子,一旦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就会让人忍不住往这方向去想。而一旦毓骁遇刺,矛头指向的铁定是他。
那夜暗中偷摸鬼祟的下流之事,已在慕容黎心中埋下阴影,今夜这事若是传到慕容黎耳中,会不会让慕容黎认为,原来他一直如此虚伪,表面一副正人君子,暗里竟是无耻之徒。
若是这件事情闹到慕容黎面前,无论怎样他都是百口莫辩,相信又如何,不相信又如何,都只会让慕容黎陷入两难,信他就是偏袒,不信他……他们之间才建立的信任又荡然无存。
毓骁携尸体而来就是不想将此事闹大,不想让这件事传到慕容黎耳中,也不想因为这一百人挑起战火。
执明怒气平息了下去,第一次感受着证据确凿被陷害的憋屈,胸中无处可发的屈怒几乎令他目眦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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