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要看看在执明心中慕容黎还有几分分量存在。
让他感受一下,慕容黎被他那一剑刺穿时承载的悲痛。
他哪只手伤的慕容黎巽泽就要挑破他哪只手腕。
巽泽丝毫不掩饰对执明的深深敌意。
执明的愤怒渐渐定格,刺骨的痛苦痛彻神髓,心中突然有一丝茫然。
他恍惚记得,佐奕告诉了他一个真相,一个让他的世界彻底崩坏的真相。
他亲手杀了那个为他付出一切的人,如今,又有什么资格来决定他遗物的任去留。
山风拂过,破碎了轮回,破碎了记忆。
执明身子轻轻颤抖,伤口撕裂在暴风中,眼泪禁不住坠落,慕容黎,再也回不来了,他如此这般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他看着巽泽,眸中露出深深的痛苦:“为何要救我?”
这里只有这人和自己,自己昏迷在佐奕大营之中,从刚才刺自己那一剑就能看出这人功力深不可测,除了这人,他实在想不出还有谁有这个能力将他带出来。
巽泽一怔,惊讶于执明的冷静,他甚至想好了当执明怒气冲冲上前来扒慕容黎遗物时,应付的计策,结果他只看到执明心如死灰的沮丧,甚至还有一丝为什么要救他而不让他去死的怨念。
这真是太太太沮丧了,巽泽翻了个白眼:“若不是受人之托,谁愿意救你,你死不死关我何事。”
没来由的,一丝莫名其妙的惊喜触到执明心中,他突然上前一步,扯住巽泽,目光中满是期待:“谁,受谁所托?”
“滚开!别碰我!”巽泽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暴跳如雷,身形飞舞,瞬间退到一丈之外。
执明一头雾水,愣在当场。
“惹不起惹不起。”巽泽沉下了脸,将燕支扔了过去,“箫,给你。”
执明不明所以,接过。
巽泽开始解他身上的红衣,扔了过去:“衣服,给你。”
执明更加疑惑,接过抱着。
巽泽抬手把头上的血玉发簪拔出,也扔了过去:“发簪,给你。”
执明接过,莫名其妙的看着巽泽,这,莫非是个疯子?
执明抱着慕容黎的那堆衣物,手中握着燕支和血玉发簪呆若木鸡,想破了头,也没有半点头绪,这人是发什么疯。
巽泽几乎脱下了所有衣物,微敞的胸襟只有一件中衣半遮,随着发簪被取下,满头青丝如瀑布般流泻下来,一半散于后背,一半遮掩了半边面容。说他此时披头散发也丝毫不为过。
“王上。”
“郡主。”
莫澜和南风赶到时就看到这样的场面,两人皆是皱起了眉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片刻之后,巽泽突然委屈的大叫:“他碰了我,我不干净了。”
这句话是对南风说的,但是他又刻意的提高了音量让所有人都听见,再结合他此时如被轻薄过的狼狈样子,不得不让人怀疑执明真的对他做过什么。
除了莫澜和南风,还有一队天权士兵。
四周忽然变得难言的沉默,这句话,是多么惊世骇俗。
天权国主深夜在野外强迫一男子做了不可描述的事。
这样的事情若是传了出去……
“你……”众目睽睽之下,执明抱着那堆衣物,已经是很明显的证据,天知道该如何解释,“你疯了……”
他自己脱的,或者是本王没有碰他这两个解释都是赤裸裸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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