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传来门锁打开的声音。
宋西岭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到傅珩之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自己。
他慢慢地清醒过来,这才发现,浴缸里的水已经凉透了,皮肤后知后觉地感受到冷意,起身的动作带起了风,他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傅珩之把浴巾扔给他。
宋西岭裹着浴巾逃出卫生间,扑进被子里,瑟瑟发抖。大冬天泡冷水澡,他这辈子是头一遭。
昏昏沉沉即将睡着的时候,背后贴上来一具温热的躯体,宋西岭瞬时清醒,身体有点僵硬,说:“我困了。”
傅珩之沉默着,手游刃有余地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游走,像一条灵活的毒蛇,所过之处毒药渗入骨髓,带起一阵阵滚烫,宋西岭咬着牙颤抖。
他的动作轻重缓急恰到好处,如果不是他从始至终一言不发,那极具技巧性的挑-逗简直像在卖力地讨好宋西岭。
须臾,热流集中到一处涌下去,他低喘着释放在傅珩之的手里。
傅珩之的动作滞了一下,然后起身收拾。
宋西岭闭着的眼睛微微有点抖,他本来就没休息好,现在并不适合做那些事情,他也不想做。
但傅珩之总有办法叫他妥协。
这么多年,他都妥协过来了,宋西岭默默地盘算着,他今晚就要走,离开这里的一切。
这个家,这个家里的傅珩之,都让他惶恐,让他窒息。
傅珩之不一会儿就重新躺下,再次搂住了他。
宋西岭身体瞬间僵硬起来,心情十分紧张,但傅珩之似乎没有再做其他事情的兴趣,于是他又慢慢放松下来。
但还是睡不着。一只沉重的胳膊压着他的腰侧,垂落在小腹前,一条腿顶着他的大腿根,温热的呼吸洒在后脖颈,有些发痒。
很别扭的姿势。
饶是如此,傅珩之均匀的呼吸不一会儿就从背后传来,他睡着了。
宋西岭的心完完全全地落下,阖上眼睛,维持着这种极其奇怪的动作,渐渐沉入睡眠。
再度睁开眼睛时,已经到了下午,斜阳如火,在地板上铺了一层,家里空荡寂静,傅珩之不在。
宋西岭疲倦地起床,在原地呆站了一会儿,最后随便挑了一两件衣服收进背包,穿好衣服打算离开。
他想好了,事不宜迟,速战速决,这辈子再也不想回来了。
可是,就在转动门把手的时候,他意外地发现,大门从内,打不开了。
什么情况?
他皱了皱眉,干脆地放下背包,蹲下身研究门锁。
然而,来来回回试了有二十多次,无一例外,无论怎么做,门把手都不动如山。
宋西岭仔细观察了一下,才发现门锁被换了,而且明显,已经被人从外面反锁了起来。
他的心瞬间跌入谷底。
他颓然地瘫坐在沙发上,感觉自己被狠狠地戏耍了,一股怒火从胸口腾地燃了起来,他咬着牙,一拳头锤上去,门板发出巨大的、愤怒的响声。
傅珩之……你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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