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男子看着这个弟弟也是不由得摇了摇头,还好这小姑娘尚且年幼,要不然非被他拐回去,要知道京里那些姑娘小姐对自己这个弟弟可是热情的紧呢。俗话说男人四十一枝花,自家弟弟才不过三十,比那四十的可还小了三分之一呢。
白衣男子倒是只看着,也不说话,要是瑾蝶见到这人说不定就会认出来,这个男子就是自己前世的公公,莫清云那个渣男的父亲,莫非。这人在为官之道上还是很有建树,可对于管理后院,教养后代方面就不怎么样了。莫清风是他惟一的男孩,还是嫡子,家里妻妾虽说比不上靖王可也不是少数,偏偏只有正妻生下了一个嫡子,其他的妾室不是生的女儿,就是难产早夭。经历了这么多,瑾蝶也明白这只是正室的手段罢了。大大小小的原因导致了莫非对独子的过度宠爱,再加上正室的教导,不难养出莫清风那样的极品。
莫非是镇国公,另两人的身份就不言而喻了。紫衣男子是当今圣上凤翔天,灰衣男子则是当今圣上惟一的胞弟也是最年轻的亲王靖王凤扬天,别的王爷都是先皇那时候的兄弟们,或者再往上几代世袭的,因为不受宠没得到亲王的封号。至于先皇其他的皇子由于当年的太子和几位年长皇子谋反一事死的死残的残,活着的都让先皇一怒之下圈禁了。如今虽说有些无辜的被当今放出来了,可多年圈禁早就磨掉了意志,当个闲散的宗室郡王纨绔子弟。
“呵呵,牡丹姑姑,快把我们的画具什么的搬出来,原来江上的美景在夕阳映照下是这么美。哥哥,哎呀,动作快点,待会太阳下山了。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 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不亲自经历一次,总是体会不到诗中的意思的。可他只顾着写诗,却不记得画下此时此刻的美景。哥哥,我们比赛吧,谁画的好,我回头就把他的画亲手绣个屏风出来放在他的书房里。”瑾蝶看着哥哥们不紧不慢的动作,说出了许诺。
“小妹,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们可没逼你,不能赖账的哦。”瑞哥儿难得看妹妹拿出彩头儿,顿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老三,你还是用心画吧,小心着别出错,我这次一定要比你强,柏爷爷可是在一边看着呢。”瑄哥儿不甘落后的也想着得到妹妹的彩头儿。
最聪明的就是弈哥儿了,只抬头看了弟弟们一眼就又低下了头。柏长老捋了捋胡须笑而不语,牡丹殷勤的磨墨调色,不理会那两个只顾着掰手腕较劲的粗汉子,参婆婆端来了几人喜欢的香茗。
瑾蝶灵机一动,动笔画了起来,只有景没有人的画不免缺少了点什么呢。掩嘴偷笑了笑,加快了动作。
“我的好了,弈哥儿第一个画完。”说着把作品交给了柏长老。
“我也好了”瑄哥儿第二个完成。
“我还是差了点。”瑞哥儿摇了摇头。
“这次哥哥们都比我快呢。”瑾蝶也把手中的笔轻轻放好。
这时船舱里走出来了四个人,正式刚刚提到的当今圣上和三个臣子。
“不知在下有没有这个荣幸观赏一下三位小哥的佳作?”凤翔天早就想出来了,只不过刚刚人家在作画,不好打断,如今画画完了,几人才敢走出来。
“没什么不可以,先生请。”弈哥儿一眼就看出四人身份必定不俗,说话很是客气。
“取景不同,画意自然不同,三位的画技堪称一等。”凤翔天也是没有想到,看着三个少年至多十四五岁,竟然有这么高超的画技。
“我们这倒是不算什么,当不起先生夸奖,我们家兄妹四人,若说画技当属小妹为尊。”弈哥儿听到对方的夸赞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有一个天才近妖的妹妹实在是很打击人的事。
“哦?不知可否看一下小姐佳作?”靖王眯了眯桃花眼,好奇地问道。
“这,倒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弈哥儿看了看小妹的画作,倒是没什么不能看的,只得同意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瑾蝶在看到莫非的时候身子也只是僵了一下,随即恢复了正常。莫清风之所以可以对自己为所欲为也是这个男人无意纵容的结果,与其说纵容,不如说他根本看不上自己,儿子喜欢就由着他胡闹,反正他圣眷正浓,自然能给儿子收拾烂摊子。瑾蝶不是不怨,不是不恨,只是时间是消磨一切最好的东西,重来一次,只要家人过得好,瑾蝶也就懒得理会了,相信这样的人早晚都会自食恶果的。不过再怎么不在乎,瑾蝶也对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喜欢不起来。
“好好好,小姐蕙质兰心,此画甚好。”景美,可躲不掉给人陪衬的命运,说是画的山水,可点睛之笔却在人上。三人看着画眼中都透着惊叹,黑衣侍卫都好奇的多看了几眼,显然也是懂得几分的。
对于他们的夸赞,瑾蝶并没有放在心上,自己今世虽然还是没那么聪明有心计,可也是耳聪目明,心灵手巧,学东西还是学的不错的。令金蝶好奇的是另外两个人的身份,想必也是不一般的,是以偷偷地多打量了几眼。
这时,太阳也有些快落下去了,两岸高山,船上更是显得有些幽暗。一个船上的煮饭婆子招呼大家进去吃晚饭,临时还叮嘱,水上的寒气重,到了夜里更是有些阴冷,大伙最好不要出来,也免得着凉生病。
躺在船上的客房里,瑾蝶却久久不能入睡,马上就要回靠山村了,说不定侯府会派人来接他们。值得庆幸的是,哥哥们今时不同往日,回去之后恰好赶上科举,哥哥们可以去考个功名了。
水上的生活是很单调的,每日里甲板上都能看到李家一行人的身影,瑾蝶是不停地画着山水画,三兄弟则是跟着柏长老行动,有时读书,有时弹琴,有时作画,有时对弈,有时候会聆听柏长老对事物的见解,那四个主仆不知怎么了,也是每日的不请自来。瑾蝶虽不喜欢看到那莫非,但也不好表现出来,只当看不到他。只是瑾蝶本来和哥哥们一起学习的计划被打乱了,哥哥们干什么瑾蝶不会再凑上去,只是做到一边画画,这一路上倒是给自己的画册添了不少山水图。
可瑾蝶不计较,柏长老不好多言,弈哥儿三兄弟倒是恼了,平时都是和妹妹一起的,突然□□来这么几个不请自来的人,实在是让人心烦,几人的进度都被拖慢了不少。一气之下,几人都不在出来了,只有瑾蝶自己偶尔见到奇异的景观会出来一次。
“主子,这几日那几个人怎么不见出来了?”黑衣侍卫过了两天还是不见那老者在船头或船尾讲学,不禁好奇的问自家主子。
凤翔天看了看自己的侍卫,不由得摇了摇头苦笑。
“明一啊,你到现在还不懂么?分明是人家嫌我们烦了,又不好意思主动赶人,这不就不出来了呗。”靖王嗤笑一声,端起茶杯不再理他。
“为什么?主子和王爷公爷的才学均是不俗,他们能够和您三位交流怎么还不愿意?”明一是越帝的贴身侍卫,虽然武学造诣不错,可对这些学问上的事就一知半解了。
“切,你这话就在我们跟前说说得了,让他们听到,我们会被笑死的。那老者分明就是一个博古通今的智者,他说的东西我们听了都会受益匪浅,这几天也是我们厚着脸皮跑过去旁听的。我们这十来天每天都去,肯定打扰了人家的进度了,也难怪人家不乐意呢。”看着莫非又在那装模作样,靖王凤扬天一阵不满,只好自己解释了。
“是啊,朕还是第一次被人嫌弃呢。”越帝叹了口气,接着说道:“这三个少年要是肯入朝为官倒是可以好好栽培,这些天听他们这意思,似乎已经四处游历了两三年了,这次回乡是要参加科举的。”
“哼,学的东西再多,要是不能学以致用也不过是徒有虚名,纸上谈兵罢了。”莫非哼了一声,显然很是不满。
“嗤,你又没看到人家不能学以致用,再说了,哪怕他们真的只是空有文采,也可以称得上是书画大家了。不说他家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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