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问你的魂魄是不是会离开严冰的身体?”
其实楚天景这么认真讲话我要是不认真回话就显得我很没有礼貌了,但是说谎是技术活圆谎是艺术活还要想把谎圆得滴水不漏,那我只能好死不如赖活了。
“阎王什么时候想带我走我就走喽!”说不定真的有一天我一觉醒来又回到了我那个白色蚊帐粉红色床上用品的地方,“不说这个了,谢谢你的香粉。”
我兴奋地打开盒盖,好香,有钱人太奢侈了。
“你和这个香看来是注定的缘分,不想知道香的名字吗?”这家伙简直是变脸高手,一下子就从震惊中复原成以往的妖人样。
“你知道?”队长不是怎么都不说吗?
他邪里邪气地靠近我,抓住我的手凑到他唇边,深吸一口气,陶醉般地半眯着眼叹道:“月香。”
什么?月香?
难怪队长死活不说!
“楚天景,你有病!送我这么恐怖的东西干什么!”我气急败坏地追着已走出房门的楚天景,追到楼下大门才清楚这原来是一家客栈,还是坐落在天香楼对面的客栈。
我驻足仰视这座披红挂绿的精美楼阁,原来没有夜色和灯火的掩盖,它是那么的阴冷和悲哀,像金棺里的木乃伊,华丽的外表包裹不住腐烂的事实。
紧闭的门扉敞开一个合适的角度,暖暖的秋日阳光映照出楚天河略有疲惫的脸,他就是带着困意的狼狈,也还是俊美得慑人心魄。窄窄的一段马路,流动的行人,停滞的小贩,却似万丈红尘,把我们阻隔得天差地远,让我觉得,我们以后的日子,也会像这样,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
他看到我了,我们也同时看到对方身边的轻烟与楚天景。这算什么,夫妻双双把奸抓?
不禁嗤笑出声,被楚天景抓个正着,“有什么事笑得这么开心?”
“没什么,纯粹开心,”我对着马路对面大喊,“二哥,要再不回去,下午的课都赶不上了。”
还是三个人走那段山路,还是他们俩人在前我在后,还是一路无语。
第二天清早,楚天河杀气腾腾地把我拖到一个僻静无人的地方。
“你在我衣服里放了什么?”原来他生气的时候两道眉毛会挤到一起。
“没什么,只不过是盖住你身上恶心的脂粉味。”我昨天收衣服的时候,可是给你单独加料,撒了半盒月香啊,要不是怕多了被你发现,我把整整一盒都会倒上。看来这半盒的效果不错,其实要是这香粉的名字不这么恐怖,我还不舍得这么浪费,所以说,楚天河你命不好,撞到枪口上了。
“是寻香的香粉,六哥送给你的?”
“六哥?我怎么知道你六哥是谁,难道是楚天景?你们俩的编号原来是连起来的啊!”
他不回答,眉头却是越皱越紧。
“是他送的,那么贵我买不起。”
“还给他,要不就扔掉。”
这可是我来这里收到的唯一的生日礼物,虽然我不喜欢,但是你说不要我就不要,那我多没有面子啊。
“不行。”不是只有你才能对我下决定。
“为了避免日后的麻烦,你必须拿出来。”他伸手反扭住我手腕,态度说不出的强硬。
“你手怎么了?”我这才注意到,他白皙如玉的手上密密麻麻的都是红疹。
“没事。”他松手并把手隐到背后。
我拽出他的手,把他的袖子向上一捋,手臂上也是红红一片。
“你身上也是这样吗?还有没有别的地方有反应啊,比如说皮肤发痒,咳嗽甚至是呼吸困难之类的?楚天河你不要吓我,花粉过敏严重不及时就诊的话会要人命的!”我现在都慌神了,你千万不能有事,不然我没办法向你皇帝老子交代啊!
“没事,只是身上起了点红疹。”他表情显得很不自在。
“你有没有花粉过敏病史啊?”皮肤过敏要用什么药去了,对了,皮炎平!可是这里哪里有皮炎平卖啊?
“有。”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知道你有花粉过敏症,我上次说要买香粉洗衣服你也没说不行啊,你以前花粉过敏的话用什么药,我去帮你准备。”还好只出现的皮肤问题,有药的话应该很快就没事了。
“御医特地配的药。”
“那你赶快去吃药,还在这里跟我吵什么架啊!”这人何止有过敏症,简直神经错乱,自己去吃药就好了,跑来找我有什么用!
“我要是不问你,我怎么知道我身上沾了花粉?”他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语气又开始燃起熊熊怒火,“我没有带药过来。”
“你怎么会没带药来?亏你还是个成年人,怎么就这么不会照顾自己!你知道药方吗?我下山去给你买药。”我这真叫自作孽不可活。
“不知道。而且都是宫中的药材,山下可能没有卖。”他终于有了些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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