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在工坊的房间里。
摔倒的工作人员捂着膝盖站起来,顶着被朱砂泼了一身的红,疑惑的看着倒在自己腿边不远的凳子。
拍摄现场都是清场过的。
地板上不存在任何绊脚的东西,而且准备的凳子都被嘉宾坐着,怎么会突然多出来一个?
“怎么回事?”节目导演匆匆询问着情况。
并且带头向几位嘉宾和工坊师傅们道歉,表示这是他们的拍摄疏忽,造成的一切损失都将给予相应的赔偿。
“有没有其他人员受伤?”节目导演心惊胆跳的问着。
这个节目开播到现在,连心动24小时都还没过去,怎么就如此的多灾多难呢?要不还是先去找个庙拜拜?
工作人员带着几位嘉宾下去换衣服,总不可能所有人都一身红的出现在镜头里。
收拾残局的时候,
突然有人惊呼道:“薄先生和玉先生呢?怎么没有看到?”
询问过其他几位嘉宾,他们也没有注意。
沈逢迎眼中的暗色收敛住,暗暗咬了咬牙,捂着手掌的同时扭头张望着,紧张的开口询问:“薄家少爷他毕竟是Alpha,应该不会有事吧?”
节目导演闻言。
噌的一下只觉得脑子里的那根弦顿时绷紧了,别的不说,万一薄景川有个三长两短,薄家绝计饶不了他。
急切的催促道:“快去找!不能有事,不能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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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先生,似乎又有人在找我们呢……”
“所以你还不松手?”
时怀川又一次落在了玉衍的腿上,正如在杂物间的那次。
就在刚刚,在混乱刚发生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急着收拾乱摊子的时候,他只觉得腰间一紧,随即跟着轮椅悄无声息的消失在房间拐角。
这个房间整体来说不算特别小。
前半截是安排好的拍摄现场,而后方则是用来摆放阴凉半成品印泥的架子,架子纵横交错,自然也就多了很多拍摄不到的拐角。
“我可是又救了你一次,薄先生就这个态度?”
温衍玉似笑非笑的瞧着他,眼底闪过细碎的光,一只手绕过肩膀紧紧攥住了时怀川的手腕,另一只手则拿着手帕一点一点细致的擦着他的指尖。
“为什么要帮他?手都弄脏了。”温衍玉的眼神少了温和,幽深的眸子逐渐染上了疯意,手臂收紧的力道让时怀川不免皱了皱眉。
不过下一秒。
时怀川却扬起了莫名的笑容,与平日里冷硬绷着的表情全然不同,并且笑意越来越猖獗。
他的声音缱绻,尾音被拉长,眯起的眼睛如同慵懒的野猫,自由又危险:“终于,撕下面具了么?”
话音刚落。
时怀川的另一只手捏住了他的下巴,指腹如同游蛇般沿着他的下颌线拂过,动作很轻,一点一点的掠过耳垂,没入发丝。
游走在阻隔贴的边缘,俯低身子垂着头。
在温衍玉的耳边,轻笑着:
“玉衍,你贴的究竟有几层阻隔贴呢?白茶的下面,藏着怎样的味道……”
温衍玉的瞳仁深邃的仿佛疯狂扭曲的黑洞,要将眼前人直接吞噬下去,心底对此人的兴趣却难以抑制的加深。
缓缓开口:
“想知道?那为何不亲自撕开来?我的信息素在因为你而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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