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君病了,他头痛欲裂,难以忍受。我多番打听……”话音未落,我已撑不住晕了过去。
车轱辘的声音好像停了。
不多会儿有人上了马车,一股子异香袭来,是他?
“你妻子为了给你寻药也是心力交瘁,这已经累病倒了。”
“寻药?为了我?”
“不是为了你为了谁?她自己都得了这样严重的心病,却还强忍着上了马车才发病,应该就是怕来寻药的事被刚刚那个男的发现,你把手拿来我把个脉。”
后面他们说什么,我已听不到了。
只是这个夜晚我像是被拥入一片温暖的海洋,渐渐地便沉睡了过去。
翌日醒来,我才得知那妇人是西域而来的名医麦提,不过是个巫医,行医手法太过怪异吓死过人,又因为得罪了人,被人下了毒,才得了头痛之症。
被当成疯子关进了疯人塔。
她精准地给自己配了药,在发病时喂了自己吃了药,不过须臾就转好,这才让人相信她所言非虚。
靖王力排众议,选择换麦提给的药方。
等外面一翻吵闹都平了,脚步声朝我这袭来,我立刻翻身上了床,装作依旧沉睡。
麦提进来给我查看了一翻,道:“她心病很重,严重会像溺水一样,喘不过气来。有可能和昨晚的场景有关,也有可能是和昨晚见到的男人有关。我先给她开一下药,重要的还是家人的陪伴。”
麦提很快就离去了。
可房间里,还有另一人的气息。
“她,和李洵说的,是真心话?”
“有幸得此良人,必要珍而重之,更胜从前?”
听得李彻这些心声,我像是被抓包的告白者,脸不由得一红。
他竟一直在附近偷听吗?
“醒了?”他问道。
知道再装不下去,我索性睁开双眼。
他忽然摸上了我的额,我瑟缩地后退了点。
“今天就在家好好休息,哪儿也别去。”
他说完,深深地凝视了我一眼,就朝外走去。
“这么抗拒我的碰触,如何是真心待我。”
这句心声传来,我忙起身,拉住了他的衣角。
好不容易等来他的动摇,怎么能就此罢手?
我昂着头,轻轻抚平他的衣角,双手握紧他的。
“夫君,今晚早点回来。我等你。”
我唇角带笑,极尽温柔,眉眼中是我自己都没有察觉出来的讨喜。
“她不会是今晚……”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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