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是从回浦开始,对朱音小姐——”
“是啊。而且,要说不得不回来的原因嘛,就是我在东京工作的医院工作时在女性问题上出了点岔子。”
“哎……是、是这样吗?”
没想到钦藏会自己作这番剖白的言耶,心中非常焦虑。“没从辰之助那里听说吗?浦上的年轻人都知道,但那只是谁也不知道详情的流言。不过,以我老爸为首的那帮老家伙,似乎都深信我是为了继承浮坪爷爷的事业,特意从东京辞职回来的。”
“结果还是惠及了浦上的人们,不是挺好吗?”
言耶由衷的话语,让钦藏夸张地皱起了眉。
“所以和朱音巫女重逢,对我来说实属侥幸。”
他坦率地承认,只有这件是好事。
“不过,回浦到现在,我也只对你说了这些。”
“因为对外人就无拘无束了,是吧?”
“不,并不只是这个原因。正声好像挺信赖你的,恐怕他也是不知不觉就着了刀城言耶这家伙的道儿吧,一定是这样。”
“别把人说得像诈骗犯一样嘛——”
言耶半开玩笑半抗议似的说,而钦藏只是凝视着他,警戒之态毕露无遗。
(麻烦的人哎……)
言耶在心里发牢骚时,两人已经到了阶梯廊下端的门口。之后谁也不吭声,默默地登着阶梯,向拜殿的大门进发。
“看起来,封条一点也没损坏呢。”
言耶首先调查了门把手上打结的带子和贴在门缝上的纸,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就是说,如果像分类四说的那样,朱音巫女躲在拜殿某处、在秘密的隐蔽场所藏身的话,那么她现在还藏着是吗?”“是。而且,基于昨夜的种种讨论,重新审视这事,我又一次感到,这种设想的可能性最高,可以最简单地解决她怎样从拜殿消失这个大谜团。”
“确实如此,可你也很清楚吧,实行起来没那么简单。”
切断带子撕破封条的言耶打开门,与钦藏先后进入拜殿,然后立刻在门内侧将竖在一边的闩棒插好。此外,言耶又作了调节,让闩棒上画着的铅笔线和承接闩棒的金属底座上的线再度吻合。他又一次在门上做了手脚,如此一来,不管是谁,只要从他俩的眼皮底下溜出去,他俩就能知道。
“那我们怎么办?把榻榻米揭开来看看?”
昨晚对言耶的意见嗤之以鼻的钦藏,似乎一进拜殿就被殿内荡漾的独特氛围吞没了吧,语气中并无挪揄之意。
“嗯——”
不过,另一方的言耶虽然给出了肯定的回应,却在重又切身感受到充斥于拜殿内部的异样空气的一瞬间,无比真切地意识到,藏在地板下的见解有多无聊,简直是哄小孩的玩意儿。
即便如此,他还是走进右侧和室,随便挑了张榻榻米想往上掀。但是,外行人看来毕竟是不成,钦藏从左侧和室取来枪,插入接缝处,才总算掀开了。
“这是……”
在那里,在掀起来的榻榻米下面,呈现出了整整齐齐铺着木板片的景象,简直像是在预告地板下别有空间。
“难、难不成……”
“真的有吗……”
他俩吐出了这样的低语,仿佛对眼前的景象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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