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爷自己来吧。”云真一把扯开了身上的喜袍,盘扣一一脱落,掉在了地上。趁那拉氏还在发愣,云真将她抱起,扔在了床上,那拉氏紧张地望着他。云真低头吻了吻那拉氏的额头,好笑地看着她紧张地捏着自己的领口的手:“算了,不逗你了,毕竟年纪还小,以后再说吧。早点睡了。”“可是,娘娘那里……明儿会有嬷嬷来验收喜帕……我是说……我是说……”见云真挑眉望着自己,那拉氏越说越小声。云真站起来,到梳妆台拿了一根金簪子,划破了自己的手臂,将血抹在白色的喜帕上。一旁的那拉氏感激地看着他,眼含泪光。云真看着她为自己包扎了伤口,就抱着她躺下休息了。
“今天可真是把爷累坏了,还有,那个子孙饽饽可真难吃啊,以后娶侧福晋,爷再也不吃了。”
果然听见了那拉氏放松的笑声……
与兄弟们的友好相处时光
大婚后的云真除了偶尔陪那拉氏进宫给康熙和德妃请安外,生活也没有什么变化,还是要去上书房读书。但因为他已经是大阿哥(作者提示:相对于年幼的小阿哥而言,胤禛是年纪大的阿哥了)了,很多东西已经不需要再学,因此倒多了很多空闲时间,云真便时常偷偷地溜到罗察家的后门去约凯特出来玩。在十王府街(作者提示:即现代的王府井街)附近,新建了一个小型的教堂,叫圣母无染原罪堂,里面住着一个半吊子的中国通——英国传教士约翰。云真和凯特时常去找他练习英语和谈论音乐、舞蹈等无关紧要的‘非国事’。而且还曾在他的指导下,学跳过一段老式的华尔兹。
到胤祥六岁生辰过了以后,康熙突然安排云真去教导胤祥算学。这样一来,云真和胤祥就更加亲近了,每天下午的大多数时间都和胤祥呆在一起。云真时常会带着胤祥在自己上回哭泣时被云若姑姑找到的那个假山洞里坐着,教他算数,教他怎么摆出主子的架势来应对奴才的故意刁难(作者提示:因为云真知道某些势力的奴才时常会欺负胤祥),偶尔也会手把手地教他练习骑马和射箭。因为云真总是和胤祥呆在一起,细心地照顾他、保护他、宠爱他,十四阿哥总是故意来找胤祥的麻烦。也不知道是胤祥天生比十四好脾气些,还是因为十四阿哥比胤祥受康熙宠爱、德妃又比敏妃有手段些,胤祥总是被比自己小两岁的十四弄哭,然后总是要跑回长春宫敏妃怀里去哭诉。如今的敏妃又有了十三格格和十五格格两个女儿,她在康熙三十年生十五格格时难产,元气大伤,因此敏妃的身体这些年来一直很虚弱。每每看见胤祥哭着回来,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摸着他的头安慰他。
或许是因为敏妃只是一个参领的女儿、没有太多后台靠山,也许是康熙现在还没有会很宠爱胤祥的迹象,也许是见胤祥连十四都打不过,阿哥们总是故意欺负胤祥。有时在上书房趁先生不注意,把胤祥的纸笔藏起来,看着他可怜地东找西找;有时一群兄弟围着胤祥取笑他,扯他的辫子,拿走他的饰物;更有甚者,四下无人时会管胤祥叫野孩子,而且还不许他佩戴象征皇子身份的明黄色的荷包。被云真撞见时,云真就会摆出兄长的姿态将弟弟们喝退,但多数时候云真也顾不上他。这时的小胤祥又是一个敏感而又神经纤细的孩子,就像他的母亲一样,很善良也很柔弱,因此平时总是缩在角落里,一副怯生生的样子。或许是早就意识到敏妃的日子不长久了,最近胤祥开始会在被围攻、欺负后,一个人到御花园去躲着哭泣。如今的小胤祥,完完全全没有半点后来的怡亲王的样子。云真看着很是心疼,但也不方便太过于明显地为保护他而与以九阿哥为首的弟弟们作对。
和历史上记载的不太一样的是,云真仔细地观察过,八阿哥胤禩并没有一副总是笑着、一脸虚伪的笑面虎的样子,相反云真倒觉得他很真实也很容易亲近,两个人相差又只有三岁,云真也时常会和胤禩在一起。(这个历史上有记载的,四阿哥早期的时候和八阿哥他们关系很好,大婚后府邸还建在一处做了邻居,只是后来道不同不相为谋罢了)或许是因为母亲卫氏(有没有觉得很熟?)是辛者库贱籍、身份低人一等的缘故,八阿哥总是被兄弟们看不起,他在宫里的地位甚至还不如一些有脸面的奴才。康熙也似乎还没有发觉他的聪明才智,几乎大多数时间都将他直接忽略掉。他自己也多数时候都是很孤僻的一个人呆着,只是和大阿哥(作者提示:这是抚育过八阿哥的惠妃的儿子)、云真以及十阿哥(作者提示:因为老十的额娘不受宠,他也总是被兄弟们欺负的)、十三阿哥偶尔说说话。十阿哥倒真的是一个直肠子的人,没什么心机,傻呼呼的总是被九阿哥耍。不过他比胤祥要看得开,很快坏心情就能过去,也不会躲着哭鼻子。九阿哥就像宫里一霸主一样,仗着他的额娘宜妃是郭络罗家的女儿、原比别人有权势,康熙又一直很宠爱她,因而九阿哥总是带头欺负兄弟们。飞扬跋扈地像个被宠坏的小皇帝一样:衣着打扮总是很奢华,言谈也总是很高傲。不过八阿哥倒是对他总是很包容,不管九阿哥怎么欺负他、怎么侮辱他,都只是笑笑也不生气。相比较之下,与老九的被宠坏后就出去欺负别人、压迫别人不同的是,同样被康熙和德妃过分宠溺的十四虽然也是个被宠坏的孩子,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但至少对兄弟们还是友爱的。不得不说,比较起德妃的低调的为人处事和教育,宜妃的骄横与目中无人,实在很不明智。
康熙三十一年的冬天来得很快,如今的云真已经是一个十四岁的孩子了,不过那是之于现代而言,十四的‘胤禛’已经是个大人了。据大阿哥说,他十四岁的时候都已经当爹了,这让云真很无语。自从住进四爷府后,云真都没有再碰过福晋们,毕竟都还只是孩子,觉得怪怪的。少说也要等到十七岁吧,当德妃旁敲侧击地问他‘什么时候她可以抱孙子’时,云真老神在在地回答,被德妃好好地训斥了一顿。也不知道是对着云真一张总是没有什么夸张表情的脸,康熙觉得很是欣慰还是很是放心,老是夸他成熟大气,“老四如今性子愈发的沉稳了,到底大些,不比底下那些小的,总叫朕头疼。”康熙如是对皇太后说。而倍感欣慰的康熙也开始着手将云真向得力大臣(作者提示:是指太子将来登基后的)的方向培养,开始让他参与政事的讨论,甚至有时会听取云真的意见。这让八阿哥他们很是羡慕了一段时间。云真意识到自己处在了‘胤禛’这个人物一辈子最轻松自在的时光,他也很享受这一切,真心地拿自己当一个臣子,而不作别的打算。或许真的由太子登基做皇帝,而自己只做一个富贵王爷,也是一件好事。以后也不必被人一直或牵绊或侮辱或曲解或辱骂吧,何苦累死累活,留个大好江山给乾隆挥霍(云真旁白:何必白白让乾隆去过了一辈子奢华享受的日子,到头来还赚得了个盛世明君的好名声呢?清朝还不是就败在了乾隆手里……),留个千古骂名给自己呢?何况‘嫡长子继承皇位,原本天经地义’,不过这种想法某天一闪而过时,却还是吓了云真一跳。什么时候起,他一个现代的大学生也被这些封建的古人同化了?看来应该要多去找凯特说说话,免得真成了‘胤禛’了。
“四哥,四哥,咱们去外面玩吧,你别看书了,大节下的,别这么无趣。”老十四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咱们出去打雪仗啊,反正先生都不在。四哥,四哥,好四哥。”云真好笑地看了看他:“老十四,四哥不是和你一样才四岁,四哥是大人了,哪能玩这个小孩子玩的东西啊?”“可是……可是三哥、五哥他们都玩,都在外面了,皇阿玛准了的。”老十四一脸的矫桀。云真听说老三也在,有些犹豫了。“四哥,去吧,我也想去。”一个小小的声音响起,原来是已经做好云真交代的作业的老十三。看着老十三怯生生的样子,云真知道他是很想玩,但又怕被兄弟欺负,心里一酸:“好吧,既然你们都这么想去,那四哥就舍命陪君子了。”云真拉起十三的手往外走,老十四狠狠地瞪了十三一眼。
走到外面,因为上书房是个重要的地方,因此太监们早早地就把昨夜的雪扫净了,如今地面上只有刚下下来的一层薄雪。三阿哥正带着几个阿哥在勉强地捏雪球,见云真他们来了,一一见了礼,云真观察了一下形势,觉得玩雪实在不明智。一则,这样的桥段,穿越文里时常有出现,虽然自己回到古代后会经常按照穿越文的经典剧情走,以便尽快适应环境、避免出岔子,但在玩乐方面也模仿那些剧情,岂不是很没有新意?二则,也没有什么积雪可以拿来玩的;何况玩雪这么轻松的游戏,怎么能体现自己的组织、领导能力呢?
于是云真建议,可以分组玩警匪游戏。在向一众古人解释了什么是警匪游戏后,爱出风头的九阿哥便带着自己的一众奴才去了宜妃那里,求着宜妃去内务府要了一批做坏了的弓箭,在箭头上裹上一层厚棉,拿来当武器使。十阿哥和十二阿哥等带着太监们一起到御花园去砍树枝临时当剑使。云真便指挥着剩下的奴才们将积雪扫净,又给胤祥和胤题这两个小的检查了身上的厚衣裳和靴子。约莫一个时辰后,九阿哥和十阿哥、十二阿哥都回来了。云真便开始给一众阿哥分组:八阿哥和云真要好,十阿哥又和八阿哥要好,这样一来,云真三人自然就绑在了一起,十三和十四从小就爱黏着云真,自然也是一组的。于是最终的结果就是,云真、八、十、十三、十四一组,三阿哥、五、七、九、十二一组。为了增加成就感,云真把每个阿哥的常随也编进来,当等会儿要扑上来送死的小喽罗。模仿现代电视剧里常见的剧情,以上书房的孔子像为最终的胜利据点,云真组和三阿哥组分别占领了上书房两侧的宫殿,以互相打击的方式努力前进,哪一组最先到达孔子像前就赢了,输了的一组要给赢的一组表演节目。所有组员,一旦被‘箭’射中或是被树枝刺中胸口就算死了,‘死了’的组员就要到上书房里去坐着看。因此为避免本组的组员过早‘死光’,作为组长的云真和三阿哥,不仅要打头阵带领他们前进,还要时刻留意敌人的动静、掩护自己的组员。
随着云真的一声令下,游戏开始了。十三和十四被云真安排在最后面,因为游戏规则是只要有一个组员能最早到达孔子像前就算赢了,所以云真的方针是:三个大点的阿哥掩护两个小阿哥一起靠近孔子像,只要保证十三或是十四有一个能比三阿哥组的人早到达就够了。五个阿哥们的常随跟在两侧以自己的身躯掩护在里面的五个主子。其他没有被编进来的奴才们则将扫起来、收在簸箕里的积雪时不时地扬起来,以达到模糊视线、增加游戏难度的目的。空旷的场地里,几座以上书房为中心的宫殿旁,几个人大气也不敢出的、轻轻地以宫殿的高大的墙角为掩护物,慢慢地、认真地向书房内靠近。走在外围的‘小喽罗’们一个个被射中‘倒地’后,双方的主角终于在书房门前面对面了。“杀啊~~”云真见双方的‘箭’都用完了,便打头阵、高举有婴儿手臂那么粗的树枝向‘敌人’冲去,八阿哥和十阿哥忙跟上。另一边,三阿哥和九阿哥也一马当先冲上前来。同时,奴才们忙去搬了高脚的凳子,按照云真刚才的指示,从高处往他们周围大力地抛撒积雪和落叶。以制造出现代武侠剧里面,大侠和大侠对决时,那经典的、树叶飘舞的、萧索的场景。(云真旁白:圆了我二十多年来想当绝世大侠的梦,好一番风萧萧兮的感觉!落叶啊,尽情飘吧;人工雪花啊,尽情下吧!我啊,多么像英雄豪杰啊!啊啊啊啊……作者:我汗死!)
双方终于碰头了,阿哥们都把平日里谙达教的功夫,不管准不准确、到不到位都通通使了出来。天这时突然开始下起了雪,树叶和雪花纷纷落下,有时会落在他们的身上和脸上,导致暂时的分心,而这样短暂的分心也会直接导致自己被‘杀死’,因此英雄形象不要了、皇子威仪也不顾了,游戏的双方都开始耍诈。九阿哥的常随——硕果仅存的‘小喽罗’小禄子最先开始大胆地利用脚下的薄雪来试图使‘敌人’滑倒,十阿哥见状便下死劲对付他。因为九阿哥平时经常带头欺负胤祥,云真便专心对付九阿哥一个。九阿哥见自己敌不过云真,便改变战术,打算拉个垫背的,于是一边躲避云真的树枝,一边找机会刺八阿哥。也不知是平时忍让习惯了,还是八阿哥还没明白自己的处境,竟然一直不还击,躲躲闪闪地只顾避开九阿哥的锋芒。被云真当头敲了一个爆栗后,八阿哥终于‘如梦初醒’,一个健步上前,趁着云真假意退开的空档,刺中轻敌的九阿哥的胸口。见自己的主子‘死’了,小禄子在避开十阿哥的攻击后,就抓起地上一把夹杂着黏糊糊的雪的落叶,团成球状向八阿哥砸去。八阿哥闪身躲过后,十阿哥见八阿哥被奴才欺负,也抓起地上的、被雪粘在一起的落叶,随便地团了团,向对面的小禄子砸去。
“皇上驾到~~”李德全的声音很不合时宜的响起,反应慢半拍的老十还是把手里的落叶牌雪球扔了出去,很没有眼色地砸到了康熙胸前,砸得龙袍上一片雪渍,还有几片湿湿的落叶粘在了龙袍上,模样很是滑稽。见康熙板起了脸,云真他们慌忙跪了下来,四周一片死寂。“在上书房外玩闹喧哗,成何体统!老三,瞧瞧你,是怎么做兄长的?还有老四,朕一向夸你成熟稳重又担当,你是怎么给弟弟们做榜样的?”康熙似乎是觉得自己超级偶像的形象在奴才们面前被毁,有些恼羞成怒了。云真和老三忙磕头请罪,外加保证‘不会有下次了’。“刚才扔在朕身上的雪球是谁扔的?亵渎君颜,惊吓天子,该当何罪?自己滚出来承认。”康熙恢复常态,慢悠悠地在太监们搬来的太师椅上坐下,喝着热茶问。老十一脸的惊慌,他一向不受康熙宠爱。母亲温僖贵妃虽然是孝昭皇后钮钴禄氏的妹妹,但一直不受康熙宠爱,而且在老十十一岁左右时,这个母妃也会逝世。此时的老十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站起来承认,心里很着急,左顾右盼着希望能有人救他。“回皇阿玛,是儿臣扔的,儿臣一时没有收住,君前失仪,请皇阿玛降罪。”就在云真打算站起来时,老八突然视死如归地站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康熙突然抽风似的笑了起来,“瞧你们几个吓的。朕不过开个玩笑。朕知道是老十扔的,一向蛮蛮撞撞,没个皇家的仪态!老八,你肯友爱兄弟这很好,像个做兄长的。只是保护弟弟可以,却不可对弟弟如此放纵。”“是,儿臣谢皇阿玛教诲。”
老八果然打小就很会笼络人心啊,当看到老十一脸感激时云真如是想。看来,将来九阿哥和十阿哥会死心塌地的追随他也不是没有可能。“罢了,难得大节下的,偶尔放纵一会也没有什么,只是不该在上书房这样读圣贤书的地方玩闹,亵渎圣人。老三,以后注意着点。做皇子阿哥就要有皇子阿哥的样子……”康熙虽然开篇时说不要紧,可是却训斥起来没完没了。跪在雪地里的阿哥们的裤腿已经湿透了,老十四毕竟年幼,有点跪不住了,就不停地在后面扯云真的衣服后摆,小声地喊着“宝哥哥,你跟皇阿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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