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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第1页)

立。

是的,当我们震撼于欧洲文艺复兴时期留下的作品宏伟瑰丽时,倒也不必有任何愧色,因为在比米开朗基罗早九百年前,吴道子已经在绘画和雕塑方面,达到了同样甚至更加全面的高度。宋朝诗人朱翌有句:“向非道子妙绝笔,哪见开元全盛日。”遥想盛唐,翻阅画史,那一个大气纵横、激情挥洒、气吞山河的艺术巨人的身影,仍然让我们充满激动,不能自已。

笑谈国画:迷进传说不思归

唐代有个叫张彦远的,他的祖辈除了喜欢书画外,还喜欢当宰相,并且都当上了。到了张彦远这一辈,终于因为肚子里装书画太多,没有了撑船的空间,所以他没当上宰相。但喜欢书画的习惯一直沿袭下来。几代人的努力,使张家收藏的书画连篇累牍、不可胜数。现藏纽约大都会博物馆的中国国宝唐代韩干的《照夜白图》,上有张彦远亲笔鉴题,说明它很可能也是张家曾经的藏画之一。张彦远打小畅游在书山画海之中,迷得醉生梦死,美得要死要活,常在河边走,没法不湿鞋,数年浸淫之后,他也整出了两本书,一本《法书要录》,一本《历代名画记》,书成,得意地告诉别人,天下人谁要是喜欢书画,有这两本书,够了。

就是在张先生这部《历代名画记》上记载,南朝大画家张僧繇,在金陵安乐寺大壁上画了四条威风凛凛的巨龙,却不点眼睛,说是点了眼睛会出事。出啥事?龙会飞走。别人不信,逼他点睛。刚点了两条,突然雷声霹雳,阵风旋过,暴雨倾盆,一个闪打来,众人看见那二龙正龙颜大悦,抖擞长身,脱壁而去,飞入云雨。壁上只剩下没点的两条——也张牙舞爪地急着要走,可惜没有眼睛看不见路。

这就是著名的成语“画龙点睛”,果然令人谈之逸兴湍飞,神往之极。无独有偶,笔者又想到东晋大画家顾恺之,也有个点睛故事。说的是南京(那时候叫建康)瓦棺寺,欲搞寺庙建设却缺少资金,便想请人布施赞助。无奈宣传鼓动工作做得不够得力,认捐者、认捐数寥寥。作为长老的朋友,顾恺之知道后,大笔一挥,认捐百万!巨钱何在?僧人无法相信,顾恺之笑道,别着急,给我把墙刷好了等着!

顾大画家在刷好的墙上画了一幅《维摩诘像》。到最后画像点睛之时,请来众多观众。只见他大袖一甩,摒神静气,执笔尖在画上轻轻一点,悠悠一旋,又一点,又一旋,再看那维摩诘神像,眼珠子一转,仿佛光彩粲然,顿时满堂生辉。众观者齐声惊叫,身心受到很大震动,纷纷解囊布施。此事一传十、十传百,几天时间,寺里就捐到了百万之资。把和尚们乐得,多亏戒律里没有戒笑一条。

三国时有位被记录下来的成名画家,名唤曹不兴,鉴于他这个“曹不兴”名一定会让曹操恼火,所以他只能在孙吴、蜀刘两国混。还好,吴帝孙权比较器重他。因为他擅画佛像,便有“佛画之祖”荣誉称号,还擅画龙,干旱时大家会抬着他画的龙去招雨。有一次,他给孙权的厅堂里画了一面屏风。孙权兴冲冲观赏时,发现画上有只苍蝇,挥袖去扫,那苍蝇却不为所动。仔细一看,原来那苍蝇竟是曹不兴画的,于是君臣相视大笑。

大家都知道齐白石画虾有大名,却很少有人知道扬州八怪之一的李鱓画虾也不赖。有个书生求画,李鱓给他的扇面上画了两只虾。书生乘船游湖时,很来情绪,挥扇赋诗,一开扇子,不好!新画的两条虾,齐刷刷跳水而去,水花压得也很好,连影儿都不见了。李鱓听到此事,按捺住内心狂奇,装做毫不在意,早在我预料之中啊,因为我画了虾,却没有画水呀。日后没几天,李鱓就找到郑板桥得意地说:我老李现在也是传说中的人物啦!这事有分教,几年前,郑板桥得过一部古书,无名氏《画说文》,非常喜欢。李鱓翻了翻说,传说中的事儿,未必可信。非也,老兄,郑板桥遥望远天,可能是对李鱓说,也可能是自言自语,只要你画得足够好,你也能成为传说中的人物。

看来,这绘画果然好玩,其实不只好玩,“画饼充饥”啥意思?明摆着,绘画管饿。当年齐奶奶曾经满心欢喜道:“咱锅里煮的不是米,是阿芝的画呀!”阿芝是谁?齐白石小名,就是说齐白石用自己的画,让家里人奔了小康。苏门四学士之一秦观,得了一种类似于厌食症的病,躺在床上对着王维的画发呆,没想到王维之画让他感觉舒适了许多,于是坚持天天看画,身心终于平缓舒畅下来,病体不药自愈。秦观逢人便讲王维的画能治病。王维何人?被苏东坡赞扬为“诗中有画、画中有诗”的唐代大诗人。另外,江湖人都知道,绘画还能捉贼。明代画家戴进的行李被贼人抢跑了,凭借一眼的记忆,画家几笔就描出了那贼的容貌特点,结果那贼人很容易就被广大人民群众指认了出来。戴进如果看过电影《无间道》,他很可能对着贼人道“对不起,我是画家”。

当然,相声的局限是没有周立波,清口的局限是没有郭德纲,每种艺术都有其未尽不达之处。有人说,绘画的局限是能绘“色”绘“形”,不能绘“声”绘“动”。而高明的画家也许会给你另一个答案。文艺行家唐玄宗先生曾经夸奖李思训:“你画的山水,夜间能听到流水的声音。”唐代有个类似于中央气象台里的干部,对风很敏感,远远地看到吴道子的画,掉头就往办公室跑,嘴里叫着:“起风了!”其实没起风,而是吴道子那“吴带当风”的妙画给他造成了错觉。如何?绘“声”的,绘“动”的,都有了。

还有更厉害的么?答案是,有。当代擅画奔马的徐悲鸿曾经感叹,看见李公麟的神骏图,连我的奔马都忍不住要停下来注视。李公麟,北宋大画家,画人画马都很拿手。宋代没有豪车,相当于豪车的叫做豪马。最好的豪马在皇宫,称“御马”。李公麟被一匹御马深深吸引,用尽毕生精力去画那匹神骏之态。画了四天,终于画毕,没想到那御马当晚就死去了。李公麟悲伤万分,希望皇帝把这匹马当做为艺术献身的英雄厚葬。皇帝虽然批准了请求,却再也不让李先生去画御马了。李公麟的画笔能吸精摄魄,至少告诉我们这样一个信息:一幅精彩的画,是有精魂的,它赋予绘画以生命,这画中蒸腾着的生机之灵,正是我们屡屡被那些传世名作感染打动的原因。

传说,并不一定只是传说,传说,也未必都是凭空杜撰而来,1956年,张大千在巴黎会见毕加索,这两位艺术巨人的见面不是传说,而是真真切切地发生了,毕加索满腔热情地赞扬:“中国画真神奇!齐白石先生画水中的鱼,没用一点颜色,用一根线画水,却使人看到了江河,嗅到了水的清香。真是了不起的奇迹!”

笑谈国画:问世间画为何物(1)

电视节目主持人崔永元不是画家,笔者却看出他有画家潜质,因为他的敏感性够强、联想力够足,酷爱连环画和老电影也是旁证。电影电视现在最主流,其实它们亦是画面之组合,还应当算上摄影照相,亦是绘画近亲。幼儿见字可能哭,见画一般都会被吸引。人生如画,那是最可艳羡的人生。有些人人生未必如画,但人生有画,已经让他们奇货可居了。古今连带中外,都有很多人嗜画如命,有的把画藏起来半夜偷偷欣赏,有的死后还抱在怀里带入棺材,有的死前宁可把画烧掉也舍不得传人。

清顺治七年,有个叫洪裕的藏家,感觉大限将至,最放心不下的是收藏的宝贝,于是在病榻上开始命家人烧宝,第一天烧了书法名品《智永千字文》,第二天开始烧绘画杰作《富春山居图》时,恰巧侄子吴真度来到,从火中抢出了图卷,因为这位侄子没受过现代教育,所以说不出“你这是对人类文明的犯罪”此等话语,那叔侄二人无以言语,惟有相对流泪。这幅烧为两截的《富春山居图》,又经历了各自几百年的传奇经历,目前一存浙江博物馆,一存台北故宫博物院。听说有人正设想成就其“合二为一”之盛举,必成画里画外之千古佳话。

北宋有一个叫赵佶的大才子,爱画若痴,假如不做官的话,他的一生可能变悲剧为喜剧,可偏偏他生下来就是做官的命,这个官还属于比较大的那种,叫皇帝。宋徽宗赵佶大概是当时世界上最企盼世界和平的皇帝了,如果那样,他就可以天天泡在画山书海里乐不思国了。皇帝也有皇帝的便利,他恨不得把天下所有的好画家、好作品都收到他的皇朝画院里,事实上他这样做了,也收获颇丰。他自己亦是书画高手,其精彩作品,至今还被富豪买家们在拍卖会上一掷千金,他组织编写的《宣和画谱》,仍然是画史上最为重要的著作之一。

东汉有个叫陈纪的,因为有孝顺老人的光荣事迹,被“图象百城,以励风俗”。又有孝女叔先雄,也被政府给予过“立碑纪名,图象其形”的荣誉。唐太宗李世民也很善于发挥绘画功能,为了缅怀当年同生共死的哥们儿,更为了大唐高层领导集团的团结和谐,他请画家阎立本在宫内凌烟阁绘制了《二十四功臣像》。后来这种御赐“被画像”,成了一种至高荣誉。乾隆皇帝也用过这一着儿,他不但请画家郎世宁画出自己马上威姿,还每次一打完仗就安排画家画《得胜图》,结果一伙功臣为谁上谁下《得胜图》争得丁当响,大学士纪晓岚还为此写过两句打油诗揶揄那伙人,问世间画为何物,直教你牵肠挂肚?

大才人曹雪芹,本来也能画,史料里有他“以画换酒”的记载,可惜他被《红楼梦》捆住了,假如他专心事画,起码不会惨到天天稀粥度日,寿命只定也会长一些,实在可惜——当然红学家可能不这么看。

还是书画家吴昌硕有志气,看到帝国主义在中国巧取豪夺,他怒火中烧。恰巧有个犹太富豪哈同要买他的画。他画了一幅奇形怪状的树,哈同看不明白,吴昌硕说你倒过来看。哈同倒过来一看,总算看清楚是一棵柏树。你怎么给我一幅倒着看的画?吴昌硕嘲笑道,这不是你们洋人的习惯吗,不讲道理、颠倒是非、混淆黑白。

吴昌硕早年爱好金石,主攻书法篆刻,老年时欲拜著名画家任伯年为师,任伯年让他画几笔看看,结果吴昌硕画了几幅,任伯年看后说,你不必拜我为师,因为你已经是画家了。这事告诉我们两个信息,一是书画同源,二是写字刻印也是练画。所以你可以看到中国画并没有练“素描”之类的基础训练,很多大画家都是从练字开始,其中一些游戏笔墨,练着练着,发现自己还能画,有绘心的,就奔着画家之路跑了。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笑谈国画:问世间画为何物(2)

早年的“海归”引进了“素描”概念后,还引起过一段争论。有人提出了一个绘画理论,叫做“用素描代替书法”,那接下来或许就是“用铅笔代替毛笔”了。岂不知这就跟后来某些专家提出“用拼音代替汉字”的狂想一样,属于“掘祖坟”行为。没了毛笔,那还叫中国画吗?素描当然可以借来一用,但不能削足适履,更不能非此即彼。当然了,现代广义的中国画概念,也包括油画等外来品和新品,本书讨论的,却主要是传统意义上的中国画,国画是也。

话题收回来,国画竟然是从写字练起,很多人还真的不知道。当然这只是说的一个方面,书法和绘画虽然同源,但表现毕竟大大不同。明代董其昌十七岁时参加会考,主考官在批阅考卷时心说,不错,文才第一!回头再想,书法一般,那就第二吧,结果把董其昌堂侄董源正拔为第一。这让董其昌大受刺激。他发现自己原来的毛病是写着写着就画上了,于是开始压住自己的画瘾,专心写字。可是一但画上了,想戒掉也难,所以他后来成了诗书画多栖文人。

所谓艺术熏陶,其实类似于艺术传染病。明代画家文徵明,就把自己嗜画的毛病传染了一大家族,并影响了一家几代。儿子文彭有一天突然问他:“画为何物?”这个简单问题让文徵明愣了半晌,文彭笑道:“儿以为,画者,眼中之物象也,心中之世界也,笔下之乾坤也。”文徵明心里喜、嘴上怒:“小子胡言!《释名》释画云,画,挂也,以彩色挂物象也;颜光禄说画云,图载之意有三,一曰图理,卦象是也;二曰图识,字学是也;三曰图形,绘画是也。”笔者出生也晚,跟老文家不熟,假若在场,会插话道:“非也,《现代汉语辞典》上说,画者,乃彩色和线条表现之形象也;网络无厘头讲,画为何物?不明飞行之物也。”

画即吾,吾即画!还是五代画家徐熙说得干脆。就是这位徐画家,有一回在影壁上画了一丛花草,没想到每天都引来一堆蝴蝶蜜蜂,翻飞缭绕,久久不去,好像在召开动物赏画大会,与会者踊跃发言,难以控制。同样是五代画家叫黄筌的,画到锦绣堂皇。此人也画出过事故,他为一个观光点作了一幅壁画,花木鸡虫题材,又没想到,竟惹得一只老鹰盘旋降落,这凶猛的家伙不是赏画,而是盯上了画中的一只肥美野鸡,实施定点攻击,连连扑啄几次,碰得自个儿脑袋上起了几个大包,还兀自纳罕不已。

“王郎之荷花,真乃尤物也!”你不要以为这句话是在赞美花季女人,而是一位文人在买到王冕《荷花图》时的欣喜。那时的王冕,不过是一位十四五岁的贫穷少年,已被荷花的美沉醉了。这位放牛娃在湖边放牛,大雨过后,一片阳光照得满湖彤红,湖面上数枝荷花在光影里分外妖娆,水波荡漾,荷叶上滚着水珠,花瓣上鲜美欲滴,是那么湿润清新!王冕看傻了,心想要是能画下来该有多好!画心萌动,整天心猿意马,忍不住用平时卖草药卖来的钱买了画笔、 颜料、纸。开始画得不像,架不住天天画、夜夜思,几个月后,那纸上的荷花,就像刚从湖里采来的一样。前面那位游湖文人偶然看到他画的荷花,立刻惊艳,掏钱买下。“王郎荷花”的名声立刻像长了翅膀。那王冕发现自己的画还能挣银子,高兴得忘乎所以,再找牛已经不见了。原来,那牛发现主人眼里只有荷花没有它,早哭泣着自个儿家走了。看来,不光对牛弹琴不行,面对美画,牛也是无动于衷的。

王冕也参加过科举考试,但没考上,大概是因为自恃画艺在身,遂将举业文章付之一炬,隐居会稽九里山,种梅千树,筑茅庐三间,美其名曰“梅花书屋”。以卖画为生,虽然贫穷,有丹青梅花为伴,倒也充实逍遥。他还自制一条小舟,又美其名曰“浮萍轩”,有时候坐在船上,在鉴湖里随风游荡,连天上神仙都羡慕。新皇帝朱元璋曾经派兵请他出山做官。那时候王冕已经以画梅名闻四海,也许是荷花梅花的孤标高洁已经成为了画家的化身,王冕根本不想答理什么朱、什么官,考虑到朱元璋不是文请而是武请,王冕也不能硬来,便将自家大门上挂上“白云寺”的牌子,对兵丁说,我现在是和尚,当不了你们的官了,请回吧,拜拜。

说到此处算一段,无论如何,欣赏中国画——或许还可以算上中国书法,就好像面对两座艺术宝山。有人不得门径而入,有人进去了,得了小宝;有人又进去了,得了大宝;有人进去不出来了,估计是连人也成了宝中宝。

唐代画坛:日出江花红胜火(1)

大唐盛世,至今仍有文献和画迹可考的画家达四百余人。唐代绘画中,壁画形式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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