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吻轻浮又惆怅,江羚不由抬头看他,“你去哪儿?”
“过两天要去多伦多谈一谈合作,之后再去趟法国看看母亲——是不短的时间。”
来不及给江羚办签证,这次不能带上她,陆放之有些失落。
“难怪今天想一次性操够。”江羚取笑道,“即便今天做它个天昏地暗,可过两天我还会饿,免不了就找别人解馋。”
半晌才听见他道:“我会心痛。”
可他眼里仍有和煦的笑意,只眼尾轻轻下垂,眦角狭长地红着。
江羚心中忽闪过不忍,软软地叫什么揉了下似的泛酸,也不过一刹那。
陆放之很懂她有着浪荡的天性,太多情也太易生厌,并非他足以羁绊得住,可当她收羽归巢时,飞向的是他搭筑的窝,他就觉得这样也很好。
“你一向懂我。”江羚只这样对他说。
“是的。”陆放之下颌一点,“只是要保护好自己,没别的。噢,还有,等我回来。”
“知道。”江羚扑过来,察看他身上细小的伤口,肩头咬下的齿痕,背上刺出的豁口,拿手指一指笑对他说,“小狗咬的,小狗挠的,我的标记。”
她倒是满脸自豪,却不知这种可爱实在是一种诱惑。
尤其她正赤裸着贴近男人,以一具充斥着暧昧斑痕的身子。
“很痛吧?”陆放之问她。
“还用问,今天你多凶残?”江羚嗔他一眼,又懒懒向后一瘫,宽大的床柔软地接住了她松散的骨头,“不过也相当畅快。”
有时候也需要在一塌糊涂的狂乱里承受脱胎换骨的洗礼。
“最后一次,我们去浴室做。待会给你上药。”
“陆放之!”
“这次会很轻。”
“……”
“你要在床上也可以,只是我担心抱你洗澡的时候,会忍不住再要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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