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主人脸上不可冒犯的冷然,使她只有敢想不敢言。
陆放之道:“靠近一点。”
她何止想靠近一点,但陆放之的膝盖拦住了她。
“主人,别再袖手旁观,请温暖我吧。”
她终于开口央求。
陆放之不理会江羚的委屈,上睑内折,眼风一凛,忽卷起她的裙摆,另一执花的手探进去朝上一抵,花苞就直直撞进她腿心里去。
他捏着花茎,有时旋转有时磋磨,柔嫩的瓣蕊与女人同样柔嫩的阴户亲密接触,力道和角度刁钻又恶意,江羚撑着沙发才堪堪站稳。
抽出那支惨遭蹂躏的花,往昔形态再不复存,陆放之抚摸着凌乱的花身,审她:“什么时候湿的?”
沾了他一手。
江羚眉目含春:“给主人打电话的时候,听到主人的声音,就湿了……一路上都想着主人。”
这女人的声音怎么能这样风情,明明如此取悦于他,可为什么他隐隐酸涩,感到面前是一只振翅即可飞走的百灵,笼子困不住她,大树也留不住她。
陆放之扔了花,用那只黏着春水的手攫住她下颏逼问:“不是说离开主人的身体就活不下去么?昨晚怎么没回来?满嘴谎言。”
江羚上前一步,以身体作答,陆放之的膝就刚好抵在她湿漉漉的穴口。
天可怜见,她是真真的想了,才碰上去,陆放之裤子的膝盖处就叫她浸透好一块。
陆放之自然不会看见江羚的脸如何红了,只知道她把头埋进自己肩窝,弱生生地:“是真的好想主人……”
昨晚就受够了折磨,积压满腹的欲火,而陆放之的荷尔蒙一向是浓醇热烈,偏偏此刻又专于撩拨,佐以危险的引诱,她几欲发疯。
腰有了自主意识般款款地前后摆动,膝骨的硬度恰好借作支点,磨得她得了趣,焦渴的穴才获些许慰藉,她被陆放之一把摁住:“浪货,膝盖也能让你爽?”
“想要……主人的膝盖……”她渴求得哼哼唧唧,但腰被牢牢箍住,愉悦被强制按下暂停键,饿极的狗更易护食,谁让她欲求不满,她眼里的主人,就成了罪大滔天的恶人。
于是她犬牙一刺,逮着陆放之领口裸露处,狠狠咬住他的肩头。
陆放之纹丝未动,直到江羚松口,她才见出牙印多深,渗了血,她就又去舔。
恨主人,又心疼主人。
驯犬难免也会遇上叛逆期,这时就要给予一点适当的、正向的惩罚。
太乖巧,太容易驯服,也会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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