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是京城有名的纨绔,虽然没有干什么作奸犯科,天怒人怨的事情,但名声也不咋地。
为此好些不家不了解张父的操作,诧异了许久。
也就给了自命清高的几位与张氏不对付的女子,在张氏面前耀武扬威,阴阳怪气的机会。
几人“咯咯咯”笑完,对着张氏说,“张姐姐,前段时日,贵府忙的哟,全京城都知晓。莫不是贵府已经揭不开锅?”
几人一脸的看笑话样,让张氏无端觉得膈应,只是被洗脑半年来的张氏,早已岿然不动。还是婆母说的对,有钱没钱,自家人知道就行。没必要让别人知道,日子是自己过得,与他人没啥相干。
有个没钱的名声没有什么不好,至少少了打秋风的人,也少了他人的觊觎。
安生过日子才是王道。
想的明白的张氏,望了一眼四周,淡然处之,“是,还完户部欠银,府中是日渐拮据。老夫人就交代,裁掉一些不必要的下人,节省开支。府中的一些营生,也不知道是经营的不好还是本来就不怎么赚钱。一年所赚还不够府中的开支。
多年来,一直是吃老本。老夫人说,吃老本不是个事,不管怎么样至少要做到收支平衡。不得已,只能从对余的下人下手。
唉,也真是没法子。
现在好了,裁掉一些多余的下人省了他们的月例,还有他们的吃嚼,衣裳,打赏等。还趁机从一些府中的大老鼠家中搜到一些早已不见经年的古董字画首饰银两。
给库房增加了不少,现在也能做到每月收入与开支平衡。为此,家里日常的蔬菜,鱼,鸡,羊肉,猪肉,都是从庄子上送来。也不用花什么银子在外面采买,又节约了不少。
几下里来,也许今年还有盈余。总算能让公中收入多一些,手中也松快些,到时候说不定还能过个富足的年。
我们家可不能与几位姐姐妹妹们的府上比,据说你们几家,每月的日子过得奢靡到极致,可一点也不用担心没有银钱。可见几位府上,都是有大把的收入的。
下次有机会,我一定找几位府中掌管中馈的长辈或嫂子学习学习,生财有道啊?
也不知道做的什么大把来银钱的生意,居然能把日子过得比皇亲国戚还富贵。啧啧啧,我自认没有这个本事。”
张氏的话,吓傻了几位惹事的,一位穿着青袄红裙的年轻妇人气的原本比白墙还白的脸,瞬间惨白,颤抖着伸出右手的食指指着张氏怒吼,“你血口喷人,什么奢靡到极致,我们怎么就奢靡到了极致?别想诬赖我们?”
“张妹妹(张姐姐)往素您可不是这样的人,怎么嫁去荣国府才几年,就变成现在这样?”
“荣国府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杨清走了过来,她是过来与亲家母打招呼的。
也是想出门走动走动,一直坐在厅堂,她受不了。
突然走进来的杨清,厉眼扫过那就几人,气势逼人,让几位年轻的妇人立马变鹌鹑,不敢直视杨清。说人家的坏话被抓包,多少有些难堪。
她走到三人面前,“咚咚咚……”的敲响三人边上的桌子,再次问道,“几位说说吧,荣国府怎么了?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还是杀了你们家什么人,抢了你们几家的财宝?
今儿不说出个一二三来,老身就上书皇上皇后,问问,几位的娘家父母是怎么教育你们的?家里管不好,管到我荣国府的头上。老身还没死呢,可不是你们能随意作践的?”
几人被一身煞气的杨清吓的不轻,畏缩着不敢出声。
几人的婆婆不管,但娘家的亲娘要管,有人就开口了,“史老夫人,那还是几个孩子,您一大把年纪,与她们计较什么?她们也没有说荣国府有什么不好,只是语气夸张了些,没有恶意。”
“呵呵,多大把年纪也不能听着别人奚落自家也不在意。荣国府怎么了,做了什么祸国殃民的事情了吗?还是我家的孩子做了什么坏事?说的好似那是地狱一样,今儿我就想问清楚。不说清楚,那说明你们是胡乱造谣,既然这样,你们闲的到处扯闲篇,东家长西家短的。
有这个精神那不如去庵堂住上十年八年,天天念经诵佛,一定能让诸位的长舌边短舌。”
几位年轻的妇人吓的瑟瑟发抖。
去庵堂住十年八年,那她们都不用活了,也不用再回来。
一位二品的安夫人好似看不下去,忙出声打圆场道,“史太夫人没有必要这样子下几个孩子。好了好了,追究那些个气话做什?”
安夫人年龄与杨清差不多,家里的丈夫与嫡亲的长子都极有出息,手握实权或者有潜力。
别看她只是二品诰命夫人,在一品诰命夫人面前那也是有面子的,几位家里的子孙不争气的一品诰命夫人与安夫人交往还低一头。
她笑眯眯的望着杨清,眼带笑却又向杨清施加着压力。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多和善,其实她打从心眼里就瞧不起出身勋贵与嫁进勋贵家庭的史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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