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躲过一个人的拳脚,挥向他的是一击带刺的棒。
父亲浑身都是伤,血流不止,有人告诉我已经打了120,很快就过来,但是那条腿。
父亲的左腿膝盖处和常人一同,他小腿与大腿错开,鼓起粗大的肉包,冒着汩汩的黑血。
使我想起林子的话,许静心的毒针强度,幸运的话只是去医院躺几个月,不幸的话……
“葙姨,你怎么了?”我见葙姨明明把那些人打得落花流水却在自己手腕上划上一个口子。
“我们就不能学学那个许静心?”她得意地说。
我站起身,有好心人帮忙扶着父亲,“刚才你们见死不救,亏这位小伙子叫来救护车,否则今天你们都没想好好离开这儿。”
近几十人溜走几个大胆的,还有几个想溜被我拦住送上一拳,虽然他们无罪,但是却抱着看热闹的心情看血杀,不给点教训我难咽下这口气。
这样做是有些缺德,中国老太还是由外国女孩扶的。
我擒了一个虎头虎脑的人留作证人,这种人不像死士,别到时候抓去对证时来个你死我活,小人最爱保全自己。
没有耽搁太久,父亲说了一句:“我什么都不懂”就晕了过去,随即送上了救护车。
葙姨到医院包扎一下,我感概最近去医院去得勤,医生护士都快熟络了。
葙姨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老太太,她学着许静心把自己弄伤,那么许老不得心疼死,这高龄期间再有个闪失他可自责不已。
许老接到电话赶来了,我望着那辆林肯急忙忙下车的他,不禁为葙姨感到欣喜,两人跨世纪的爱情终于有个圆满,许老既然那么担心她,葙姨能不感动吗。
父亲被推到手术室,我无心再看许老抓着老伴的手问疼不疼啊,怎么这么不小心,唯一入耳的是那一句许静心这丫头我一定要好好教训她,再这样下去不得了。
葙姨冲我使了个眼神,表示任务已完成。但她掩饰不了面部的担心,刚才那一句我的儿子把我吓了一跳,小时候没听说有奶奶啊。
一切都得等到许静心来了,父亲醒了后一一对质。
“爷爷,这么急叫我来医院干嘛啊,我还没吃早饭呢。”许静心装得可以,嘴里含了个包子。我却闻见她身上的血腥。
刚才她没有来,但一定在背后看着。
“我怎么记得你不爱吃包子?”许老狐疑的眼神传递下去,我也这样看着她。
许静心不慌不忙,眼珠子咕噜一转,“白谦他喜欢吃,我就爱屋及乌咯。”
“哦,那我有机会得问问他。”许老说着已经掏出手机,拨了三遍才通,要在平时许老的暴脾气又得发出来,但今天他忍住了。
“喂,白谦。”他接通了:“那个,我没什么事,就是问你一个问题。”
没有开免提,医院静得很,我还是听见白谦在电话那头说:“说吧,许老想知道什么问题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喜欢吃包子吗?”
医院的护士走过来,见气氛有些诡异,这一大家子全盯着手机望。
“喜欢呀,怎么了?”他反问道。
这边许老已经挂了电话,这只是一个小插曲,我觉得没有必要在这下功夫。
“许静心,你为什么叫人打我父亲?”我擒的那个人一直低着头,他似乎做好了全招的样子。
“我和你无冤无仇干嘛打你父亲啊,连他姓什么名什么我都不知道。”许静心一点都不惧怕,“而且我没那么傻吧,昨天刚和你闹矛盾,今天就没事找事做,我故意挖陷阱自己跳啊?”
“是吗,但你身上的血腥味从何而来,而且这个人。”我一把把人证抓过来:“他刚才可是招了。”
人证把事情的真相都说了一遍,奉许家大小姐之命,和我父亲赌博,赌输了又没钱,他们就把父亲拖到街上打。
不知道这个时候这人还顶不顶用。
“大小姐,我错了,我上有老下有小,不该背叛您,但他们用酷刑,我只能招了。您是高贵的大小姐,挨顿骂就好了,不像我们,还要养家糊口呢,我要是缺个胳膊断条腿的,我的老母和妻子都靠我养活呢。”这人口若悬河,像背台词一样。
“你走开,我什么时候成你小姐,我都不认识你。”许静心一脸嫌恶踢开人证,怒瞪着我:“阮青柠,这肯定是你找来的假人来栽赃嫁祸于我。”
“可是你解释下身上的血腥吧。”我笑指她衣角的血迹,“不是说还没吃早饭的呢,没吃早饭就急着杀人伤人你也太没人情味儿了吧。”
“哼,你不就是不满昨天的事情,所以故意把自己父亲打残,再弄个伤口报复我。”
我是有病吧,把自己父亲打成那个样子。
“够了!静心,罚你这一年留在家中好生给我呆着,十六岁就去跟白谦那小子混,都学什么回来,有没有家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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