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傅斯年反问道。
“来那个了。”这次是真的,她没有骗他。
有上次的经历,傅斯年不轻易信她,得自己亲手摸过才信。他伸手解开许安知的裤子,摸进她的内裤上,摸到硬硬的一块,全身顿时被浇了冷水。
他的触摸,许安知忍不住地轻吟一声,暧昧的声音传到傅斯年的耳边,他浑身的浴火又被燃起来,偏偏无处宣泄。
“玩火的小家伙。”傅斯年沉下声音唤道,他瞧着许安知,低下头吻住她的双唇。
开始慢慢的,后头越吻越激烈,要的也越多。
傅斯年的手直接莫进许安知的上衣,将着许安知的欲—火也挑了出来。
“斯年,不要!”许安知推着他,不敢被他一直逗弄下去。
难受的不止他一个人,着起火来,一定得找法子灭掉。
傅斯年将着许安知的小手抓住,不忘轻咬着她的耳坠,“安知,帮我。”
说着时,他拿着许安知的手摸向自己挺立起的东西。
许安知摸到滚烫的东西,想缩手可是又不能,只能由着傅斯年抓着她的手磨蹭着他的东西。
傅斯年不忘吻她,今晚没要她,被她的小手包裹着,只能勉强地发些番,他得补回来一定得补回来。
许安知瞧着自己手心的一堆东西,欲哭无泪,傅斯年的恶趣味越来越重了。
她嫌弃地跑到厕所里洗掉,傅斯年瞧着她,沉了眸子。
许安知出来时,瞧着傅斯年裸着全身躺在床上,他的那里竟然又挺了起来。不会吧!
“安知。”看许安知愣在床边,傅斯年唤道。
许安知想哭,慢慢地挪过去,一到床边被傅斯年拉了过去,她趴在他的身上。
“这次咱们玩点新花样!”傅斯年噙着笑意说道。
许安知摇头,“我好想睡觉,不想玩新花样。”
傅斯年一笑,他将她的头拉到自己肩处,张口咬住她的耳坠,哄道。
“安知,用嘴!”
许安知要崩溃了,面对一个禽兽,她劳心劳力,连着手和嘴都用上了。男人不能得罪,特别是傅斯年这样的男人。
——
等来十来天,顾恒等到的结局还是一样。许绘心没有回来!
他知道她还活着,可是她就是没有来。
傅斯年是在机场找到他,顾恒天天守在机场监控器下,他将着整个顾氏的事情放置一旁,只待在机场那里。
顾氏的员工急死了,连着顾家人也慌了。
要是这么下去,顾恒不管顾氏,顾氏迟早会走向灭亡。
傅斯年走进去,满屋子的烟味,熏人的要命。顾恒盯着监控器的双目已经熬到发红,整个人憔悴到不行。
“没有她,还是没有她。”在烟雾里,顾恒看到走近的傅斯年,淡淡地说道。
“你说,她为什么还没有回来?”顾恒问道。
傅斯年沉默,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走吧,我们去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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