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清也知道的也就这些,没有更多内幕消息,全盘托出后偷偷瞥了眼谈墨,见他唇角紧抿,一双眼睛冷得像冰,犹豫几秒后劝说:“表哥你别生气,说不定真相是江泊烟告白被拒绝,怀恨在心。或者说他自己得了臆想症,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对对对。”一人忙附和,“酒鬼的话不能相信。”
但谈墨的心里已经掀起了波涛骇浪。
他嗯了一声,没说信,也没说不信,留下一句“你们继续”就推门离开了影音室。出来后他径直回到主厅,找了个离路饮不远不近的位置坐下,默不作声地观察他和几位长辈游刃有余地聊天。
他现在脑子很乱,不知道是否应该相信这件事,当然,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直接跑去问路饮,问他是不是和江泊烟谈过恋爱。
然后呢。
如果路饮回答是。
如果他真的和江泊烟有过一段感情。
谈墨低低咒骂,微屈起一双腿,颓丧地半靠在椅背。
他看路饮的眼神太幽怨,瞳色是纯粹的黑,一言不发时显得攻击性十足,让路饮实在无法忽视身上那道如影随形的目光。
中途趁着没人注意时,他往谈墨的手机发消息,提醒:“别一直看我。”
谈墨把手机翻面,倒扣在了腿上。
路饮奇怪谈墨只是出去透气,回来就闹了脾气。等注意到他面无表情地离开主厅,不久后自己也跟着站起来,和沈湛英说抱歉,追了出去。
外面已经见不到谈墨的身影,不远处的墙角蹲着一群沈家小辈,自以为藏匿得隐秘,实则早被路饮注意到偷看行径。
想着症结或许出现在这群人身上,路饮刚准备上前询问,那群人就一哄而散,无果,他只能继续去找谈墨。
路饮只在幼时来过几次沈家,没人指引险些在偌大的宅子里迷了路,给谈墨打去的几通电话石沉大海,他低头揉捏眉心,一股失控感隐隐从心头泛起。
后来终于碰到知情人,告诉他少爷不久前拿了几瓶酒回房间。
路饮闻言正要上楼,管家在身后语气委婉地提醒:“都是五六十度的烈酒,千万不能多喝。”
谈墨的房间位于三楼走廊的尽头,门没上锁,进去时屋内一片漆黑,没有任何一丝光亮,伸手不见五指。路饮的手指在墙壁上寻找开光,摸了半天也没结果,最后只好打开了手机的照明功能。
手电筒发出的光微弱,只能照亮路饮面前的方寸之地。
谈墨的卧室是个很大的套房,往里走迈过几级台阶才是他睡觉的区域。路饮刚踏进他的私人领域,一股浓重的烈酒气味扑面而来,他的电筒光照过去,地上散落着零星几只酒瓶,全部都是见了底。
光束在高高隆起的被褥上停留几秒,路饮快步上前,弯腰去推睡在上面的谈墨,可惜伸手过去一无所获,掀开被子发现床上空空荡荡。
他立即转过身,用手机发出的微弱光亮依次扫过房间角
落(),试图找到谈墨的身影。没有(),他不知道谈墨站在哪里,但笃定他就在这里。
突然,路饮听到一阵刻意压低的动静。
身体的反应慢于大脑,他还来不及做出反应的时候,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道袭上他后背,一把将他推倒在了床上。
眼前视线天旋地转,紧接着,身侧床铺凹陷下去大块。
伴随衣物窸窣的摩擦声,滚热的双手分别用力按住路饮两肩,将他以面朝下的姿势牢牢禁锢在床上。
黑暗中路饮的五感格外清明,谈墨身上挥之不去的酒味,粗重的呼吸,还有酒后身体的高温,都好似化成一双有形的手,慢慢攀爬上路饮脊背。
经之处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触感。
即使姿势上处于劣势,路饮声线依旧平稳:“谈墨,我们聊聊。等等!”
淡定的声音戛然而止,他尾音发颤,无法再保持一向的冷静。谈墨不知道什么时候跨坐在他腰上,膝盖不轻不重碾过他腰部的皮肤,让他的身体在一瞬间紧绷,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谈墨!”路饮的手臂后挥,试图抓住他手腕,“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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