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心有汗,现在这么紧的抓着我的胳膊,又热又燥,让我很不舒服。
“放开。”
他却又上了一只手,双手抓着我,似乎是怕一松开,我马上的遁土而去了。
我只好说道:“家俊,别再这样好吗?大家也不是小孩子了,都给对方一个面子,你这样纠缠,实在不是你的风格,我也真的没法接受。”
他因为个子高,只好略弓着身子看着我,那姿势看起来很恳求,比求人办事还要折衷。
我忍不住又端详起他来,我曾经的丈夫,宽额头,浓浓的眉毛,深遂的眼睛,沉思起来象个哲人,微笑起来又象一位训练有素的领导人,虽然现在他很憔悴,可是他依然好看。
我低下了头。
许久之后,他的声音又弱了下来,“丁叮,你还好吗?”他的声音哽咽,“我真的很想你,……你不要再避着我,行不行?”
我一时间心潮澎湃,眼泪几乎顶上来。
他又求我:“你……,回家来住吧!我……,一个人,真的很……,我给你打电话,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丁叮,我不要离婚,我不要和你成为陌生人。我……”
我打断他,故作潇洒的说道:“行啊,你如果有事,可以打电话给我,分手了我们还可以做一段时间的朋友,不过出生入死的事不要找我,如果有请客吃饭跳舞打牌,你只管找我,你知道的,我这个人,身无长处,除了吃喝玩乐,其他一无是处。”
“丁叮,丁叮。”他苦苦哀求,一直不肯松手,我往前走,他就在后面拉着我,身边经过的法院人员,有认识他的人,可是他这样不要脸皮了,真让我下不来台。
我看着他的手,半是嘲讽半是认真的说道:“家俊,手要用在打仗革命上,如果把力气用在女人身上,你用错了器官。”
他立即被刺的松了手。
我一刹那看见他眼里的泪,其实我心里也很难过,可是谁知道我的痛?都觉得我应该再给他一次机会是不是?不,我不愿意。
我终于走了,走在人行横道上,风吹来,树叶沙沙作响,象是和我说话,又象是在我耳边哭泣一样。
——————伤感的休息线——————再想掩饰,我父母也知道了我和家俊闹到法庭的事。
这次我态度坚决,父母除了沉默,不再劝我了。
终于,我的婆婆找到了我。
出院了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她。一看见她,我又紧张了起来,称呼自己的前婆婆,我有些困难,很尴尬,我还是叫她:“妈妈。”
也许是怕见到我父母,有些尴尬,婆婆在我家小区附近的健身广场等我。
我们两人在健身广场上找了个长椅坐了下来。
婆婆脸上有不安的表情,她嗫嚅着和我说道:“我都知道了,开始时家琪说的没头没脑,只说你出了车祸,流产了,也没说清原由,我再三追问家俊,这才前后全部都知道了。”
我不作声。
婆婆的声音苍老无奈:“我真的没想到你们会发生这样的事。”
我挤出一个笑意来,“妈妈,都过去了。”
“你真的要和家俊离婚?”
我点头。
她长叹,“丁叮,你们结婚四年,我和你的关系,我们抛到一边吧,就说你和家俊,你们,难道不是好夫妻吗?”
我默然不语。
她继续说道:“家俊是真的知道错了,这些日子他过的很不好,在律师楼没精神,在家里又吃睡不安,我不放心他,就去你们家照顾他,你不在,他几乎过不下来了。你是不知道他现在的状况,他现在天天神不守舍,总是呆呆的发愣,晚晚在沙发上翻来滚去,睡不好觉。丁叮,他知道错了,你给他次机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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