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听到易曲说到她的家乡,迷迷糊糊的无声笑起来,妻主的家乡……从来没听她说过呢。
直到最后那极美的人,他突然惊醒过来,手足无措的想要退开易曲的怀抱,他只想捂住自己的脸,他是众所周知的丑无盐,妻主……妻主才是极美的人,他一直知道自己配不上她。
易曲却搂得更紧了些,忽然揽着他的肩一起慢慢躺下,并笑道:“不用遮,在我眼里醉心的确是最美的人。”醉心被易曲的衣袖挡住了脸,心中甜蜜只想把红烫的脸更深的埋入易曲怀中。易曲却轻笑了声,又道:“你看,这清渠镇也有不少美丽的男子对我示好……”
感觉到怀里的人即刻的僵硬,易曲忍不住把炽热的呼吸移到了醉心的耳边:“可我只想对你……做出那些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关于傲娇
两人搂靠在一起也并没有做出什么其他的事,一方面是易曲顾着醉心的身子,另一方面她打算夜里起身去看看田里的水稻。两人就这样在彼此的温度中相拥而眠。
夜里易曲起身去看了一眼稻田,先去田头的引水渠去看了一眼,那里是不能大意的,如果没堵好水稻就可能淹没了。
还算好,稻田里只是有一小片倒伏了,且因大雨也不用再引水。易曲到田垄头摸了一把稻草,趟进稻田把一片倒伏的稻子捆站起来。易曲光着脚走在冰凉的渠水里甚觉舒适,稻田里偶尔还冒挺出一两株荷花,在银淡的月光里颇觉可爱。
易曲一路弯腰绑扎着,直到快到了垄头一抬头却看见一个淡青的影子立在月光下。
“怎么醒了?”易曲一面手不停歇的捆扶着,一面抬头看他。
醉心咬咬唇,做了个冷的样子,也脱了鞋子要下田来。
他好像真的疲累了些,妻主醒了也不知道,到后来觉得旁边失了温度觉得有些冷才醒了过来。看到身边空旷的那一瞬间他有些惊慌,随即安心下来,他知道妻主不会走远的。
“别下来了,一会儿就好。”易曲抬抬手,阻止了醉心的动作,这夜里水也凉。只是他已经趟着水下来了,易曲瞪了他一眼,他却完全视作不知的低头捆扎起来。
“穿上。”易曲解了衣服披在他身上。
不用。
醉心退开,把衣服推给易曲,他现在不冷。他昨天就是因为这样害的妻主发烧了。
易曲又瞪,醉心也回瞪,最后两人一齐敛下眼来,易曲之得又把衣服套了回去,那就快点吧。没一会儿就拢到了田头,易曲站在引水渠旁拉着醉心冲了冲脚,准备回家。
“嗷~”忽听得易曲一声凄厉的惨叫,面色大变,整个人僵硬在水渠边,一手猛的抓紧了醉心的手臂,两只眼直直瞪着浅浅的水渠。
妻……妻主……
醉心被易曲这一声惊叫吓得慌了神,又见易曲脸色大变面色难看,真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妻主……你怎么了?
眼神顺着易曲有些慌张的目光往水下看去,这一看他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一条黄鳝……顺着水流游进了细密的层层的芦苇河里。
易曲全身的寒毛竖了老半天才缓下劲儿来,一回神却见醉心正奇怪的看着她,易曲清清嗓子轻咳了一声:“我对这种软滑的软体动物有些犯憷。”
原以为醉心会要笑她的,却不想他脸色有些微变,突然间紧握住拳,眼神里带着一点儿恐慌。
不是……
以前……你不是这样的。
你不是最喜欢抓着蛇虫去……去吓人的吗?从来都没有怕过……这些。
对于易曲的突然改变,醉心不是没有想过,他本就敏感,只是……他太过贪恋那温暖从来都不愿意去想。
醉心忽然觉得害怕,心口一阵闷痛,直到易曲曲起温热的指尖摸上他的额间:“还是不舒服?叫你多休息。”
他才回过神来,定定的看着易曲,突然从怀里摸出那随时随身携带的本子来,借着尚算明亮的月光,在本子上摸索着写了几个字,手指有些颤。
易曲接了过来,努力凑近了本子看了许久,才勉强辨认出那歪歪扭扭的字迹来。
『你是妻主吗?』
短短五个字,却几乎耗尽了两人全身的血液与力气。
易曲脸色微变,捏紧了手中的本子,看着眼前似乎拿出全身勇气与力量的人,深吸一口气,脸上带着些苦凉的笑意:“你怎么总是这么直接。”
醉心看着易曲脸上浮出的苦凉笑意,心中已经开始发凉,直到易曲说出那句话来时,他只觉得眼前一阵轰鸣,脸上血色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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