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不亮,做什么不好好休息?”长宁的呼吸凌乱,只因为遥生的手掌又扣在了肚皮之上。
“打算去沐浴,今天还要准备回门呢,不然苏卿该笑话我不懂礼节了。”长宁无奈,遥生不肯放她走,她便也不舍的离了那份温暖。
“你伤着呢,回什么门?安心歇着,管什么口
舌?”遥生似乎不满,皱了皱眉头抗议。
“该要有的礼节还是要有,我不想让苏卿看轻我。”长宁红着脸,将被衾拉过肩头捂好。
“这次你要听我的。”遥生吻了长宁的眼窝,“旁的事你什么都不用操心,有我在,自然会去替你打理好。”
看着长宁纠结,几次欲言又止,遥生只皱了皱眉头,长宁便又安分了下来。
起身下榻,遥生替长宁准备好了新换的里衣,放在榻前,套了件薄薄的肩披,遥生便推门安顿云芝她们先准备早点和沐浴。
合上殿门,遥生扭头望着长宁满脸通红,走去榻前,将新衣抖开,抱在怀里捂了捂暖,才替长宁更衣。
“我…我自己来吧…”长宁见遥生细腻,面上又窘迫了起来。她向来不习惯有人伺候,更何况,身上被折腾的惨兮兮,长宁不愿她看见。
可说归说,遥生却已经看了清楚,脖颈之上,锁骨边缘,处处留着淤痕,都在告诉遥生昨夜她是何等粗鲁。扶着长宁下巴转开,身前甚至还有一些齿痕明显。
遥生沉了目光,“疼么?”
“这有什么好疼的。”长宁故作轻松,想要低头挽好衣服上的绳结,可那话终究是心虚了一些。
“我不知轻重,下次再这样,你该推开我。”
长宁听过,却只是笑笑,并未应允什么。因为她明白,她永远都不可能拒绝遥生。
“今天还疼么?”遥生扶着长宁坐在凳子上,扭头扫了眼床榻狼藉。掀开的被衾撂在一旁,褥单之上,那血渍早已暗沉,遥生却依旧觉得刺目。
长宁也见了那狼藉心中凌乱,只是面上掩藏,还是被敏感的遥生环进了怀里,“对不起…”
愣了愣神儿,长宁也跟着不悦,“是我想给你的,你不要胡思乱想!”
正在这时,伺候洗漱的丫鬟们叫了门。
“遥生!”长宁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紧紧揪了遥生的袖口紧张,“褥单…可不可以我自己打理,再被人拿去研究我该要疯了…”
“好。”吻了吻长宁的额头,遥生走去殿门前开了门。
伺候的丫鬟们鱼贯而入,遥生觉得习以为常,长宁却不乐
意丫鬟伺候。坚持着要自己净面时,遥生接过帕子,又到了长宁身边,“我来吧。”
身旁的丫鬟躬身行礼退到一边,长宁才没再别扭,伺候着长宁过早,忙忙碌碌,遥生坚持不让长宁上手,自己去收拾了床褥。
作为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苏家小姐,第一次抱着被褥床单进了浣洗房。
“小姐,奴来吧!”云芝一路跟着,也知道小姐从不曾做过这些。还以为是公主与小姐来了个下马威,面上不悦。习音倒是聪明,一旁打着下手,陪在王妃身边,很是勤快。
褥单浸泡在水中,那血渍不见消退,看看自己一双纤手,又看看泡了满满一盆的被褥单罩,遥生觉得吃力。多一点点学着云芝的模样,撒皂粉揉洗,那血渍果然融在水中,渐渐消退。
“小姐初经人事,公主就这么毫不怜惜?!”云芝怄气,这丫鬟倒是个忠心不二的,只可惜脑袋里只那一根筋,迟迟不见开窍。
“云芝!”遥生皱了皱眉头不满。
“不是王妃的!”习音匆忙用手肘撞了撞云芝,“还叫小姐?云芝姐姐你也该改口了。”习音看了看王妃脸色,小心翼翼的提醒,手上却麻利替王妃揉洗着单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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