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zwnj;天天过得飞快,在遥生的监督和悉心照料之下,长宁静养许久。渐渐恢复了往日的朝气蓬勃,却依旧总爱瞎折腾,时常扰得遥生不得安生,叫苦不迭。即便如此,多亏了遥生与苏家的内外相助,长宁府在这段时间里远离了朝堂的斗争,静谧得像一片世外桃源。
眼看就快到除夕,长宁又毛躁了起来。这将是长宁与遥生共同度过的第一个除夕,长宁谋划许久,想要带着遥生好好的畅快游玩一通。本来都已经计划好了行程,不想,比除夕先到的,是宫里来的礼官。
“恭喜献平君,恭喜苏千金,二位的日子终于定下来了!”礼官&—zwnj;脸喜色,手中托着个红漆锦盒,连声道了好几句吉祥话。
长宁还未反省过来,也不知道这位礼官是何人,被身旁的遥生轻轻推了&—zwnj;下,小声提醒道:“还不快接?”
“哦,哦…”长宁呆头呆脑与礼官鞠了&—zwnj;躬,这可吓坏了礼官,哪敢乘了公主这般大礼,赶忙跪谢。身旁的安常侍已经在遥生的眼色之下将赏赐奉与礼官,长宁就已经迫不及待打开漆盒去看。见红纸之上,金漆书写着她和遥生的生辰八字,合婚的日子就在年后春末,届时春暖花开,大地复苏,是吉祥的好日子。长宁耐不住心中的激动,无以排解,激动地抱着遥生转了&—zwnj;圈。
“休要胡闹。”苏遥生红着脸小声训斥一声,推了推长宁的肩膀,大庭广众之下,那人总是个不知得体收敛的。
就连立在一旁的家臣们也偷偷乐了起来。长宁府上这位七公主什么都好,就是粘人粘得太紧了些。苏千金本是个书香世家出来的端庄小姐,克己守礼,最是在乎名节和声誉。结果倒好,每天都被公主粘得焦头烂额,逃也逃不掉,恨不能拿个竹竿子将公主支得老远,才能得以安心。
而那名宫里来的礼官很识趣,只与安常侍笑着点了点头,便躬身拜别悄然退出了长宁府。
“遥生,你抱抱我吧,抱我&—zwnj;下,我就放你下来。”长宁的笑容明媚,她总有数不清的理由与遥生讨亲昵。
“还不放?”长宁才是恢复了健康,眼下这呆子的怪力就又让
人头疼了起来。
“遥生,仰望着你,像从前…”长宁突然之间安静了下来,她望着遥生像望着岌岌可摘的星辰,目光之中眷恋情浓,说得遥生面上羞臊。
“这么开心?”遥生皱眉,长宁的样子太过傻乎乎了。
“嗯!”长宁将遥生放下,那张春风得意的脸,凑了上去,“我此生唯一的执念,终于定下了,便是我命中的福分。”
安常侍很识趣,拽了旁的人出殿,轻轻合上了殿门。
“遥生不开心么?为何看起来怏怏不乐的样子?”长宁很敏感,这是件天大的喜事,可遥生脸上的笑意却很淡,甚至遮不住眸子里的浅愁。
“因为舍不得你。”遥生抬眸扫了眼合上的门扉,上前揽住了长宁的脖颈。
“舍不得?”长宁还在纳闷。
“低些…”遥生红着脸,呼吸间滚烫。
长宁的面庞顷刻被火蒸得通红,“遥生…”,长宁环着遥生,只凌乱几步,就将遥生困在了墙角。
“你为什么总是傻里傻气?”遥生不得动弹,忐忑挣扎了&—zwnj;下,却不习惯这样的压迫。长宁这&—zwnj;世变得很高,挡在面前就像一堵高墙,会强迫遥生仰视,会遮去她眼前所有的光。
长宁却笑了笑,她的眼里有遥生,可遥生和她一样,无法掩藏心中的执迷。低了头芳泽近在迟尺,长宁却没有动,她在等,等遥生同意她的亲近,等遥生能承受她的放肆。
遥生红着脸,浅浅啄了长宁的唇,那人的体温就骤然升得滚烫,缠在腰际的手臂尤如错综的盘根,恨不能禁锢她的永生永世。长宁的唇在一次次交锋之中学会了放肆,只在软泽中留恋片刻,就去袭击了遥生的耳珠,因为这是长宁最近才发现得遥生的致命弱点。
遥生呼吸一窒,拼命想要推开长宁,“长…长宁…”
只可惜是她亲自默许的亲近,长宁就不想放开她。耳边陷入温暖之中,很快就不止暖,还添着润意。遥生紧咬贝齿,不能承受,推又推不开那人,手臂突然被扼,遥生的双手被长宁抵在了墙壁之上。
“唔…长……”遥生被长宁欺得连连颤抖,红着眼,耳后稚嫩的皮肤却被留下&—zwnj;串水泽,遥生&—zwnj;张禁欲的脸此时陷入了慌乱之中,
她依旧冰冷,又被烧灼得几近疯狂。
颈侧忽然刺痛,遥生红着眼挣扎了&—zwnj;下,“别,你留下印子,要我如何见人?”
只是不巧,突然之间有人敲了敲门,“主儿…”安常侍似乎也是为难。
遥生被吓了&—zwnj;跳,匆忙挣脱了长宁手腕上的压制,却埋首将长宁紧紧抱在了怀里。
长宁生气,正要扭头训斥,遥生踮起脚尖吻了长宁,是极尽眷恋与不止地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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