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遥生赌皇上知道真相不愿再查,因为查到了,就一定要治皇子们的罪。所以她得以替父亲斡旋,全是依赖着自己的敏锐和长宁的点拨。
“父亲,公主尚在为难。遥生需侍奉左右。”苏遥生归心似箭,既然解了苏家困局便不想多留,她想回去看看长宁可好些。
“生儿。”苏令卿似是一脸为难之相,“难不成,你还真要嫁给献平君?”
遥生大失所望,对父亲的话语更添了几分心寒,“如果不是献平君救我,今晚您该是抱着生儿的尸体归家了。”
苏令卿却还是欲言又止的模样,似乎如何也无法接受女儿竟然嫁给个公主?
“父亲,今日过后,您也该明白,皇上宠哪个,防哪个。长宁几次三番救苏家于危难,父亲也还要表表忠心了,三位皇子都斗不倒的献平君,倘若知道苏家也在背地里捅刀子…”苏遥生未再说,只是福身一礼,便自顾自往长宁的府上走了去。
是啊,三位皇子都斗不倒的长宁,只有遥生才明白这其中的变数有多大。如果棕熊抓到的是长宁的脖颈,如果刺客射穿的是长宁的心脏…
边想着,遥生的步子越走越快,干脆提着裙摆不顾端庄跑了起来。
幸运的成分太大,倘若是稍有闪失,长宁今日所争,可否都是一场空?一个需要靠运气才能战胜战胜对手的人,她该有多弱?遥生胡乱蹭去眼前的模糊,顾不得两旁诧异的目光,直冲去了长宁的帐子里。
习音此时正伺候着长宁更换了一件干净的衣裳,稍微歇息过后,痛楚也算缓和下来,长宁恢复些许体力,低头配合着习音将腰间的
玉带扣好。
本是想着,打理干净了,遥生不会吓着,穿得体面些,也不会显得太过病秧憔悴。
结果,遥生却先一步赶了回来,长宁才一抬头,就撞见了遥生眉眼红红忍哭的模样,长宁望着那人,挥了挥手让习音退了下去。
“可是苏令卿为难遥生了?”长宁皱眉,想起身却挣扎不起。
遥生未有答,低着头走到长宁面前,将才扣好玉带又拆了下来。“你现在只管好好休息,玉带硌人,不要总浪费精力在这种小事上。”
长宁虚弱笑了笑,目光黏在遥生的背后,看那人将玉带丢去一旁,忙开口问了声:“遥生还走么?”这才是长宁最关心的事。
“不走了,你安心歇着。”遥生扶着长宁,想让她躺下来好好休息,可长宁吃力,才一动,面色又白了下去。
长宁的身体滚烫,遥生不放心捂了捂长宁的额头,决定再去请一趟太医。只是才想起身,腰后被一条手臂猛然收住,遥生大惊失色,失衡间就扑倒在长宁身上,“长宁?!”
“遥生就原谅我一次,让我抱抱罢…”长宁的声音虚弱无力,怎么听着都是酸楚委屈,遥生撑起身子责备望着长宁,被气得心窝疼。
在长宁身侧躺下,躺在那个人的臂弯里,遥生容长宁受伤的半边身子靠在自己身上。脸上烧灼的厉害,即便她们已经有过一世姻缘,长宁也从不曾这般温柔的待过她。
“我想,苏卿一定很讨厌我吧?抢了他的宝贝女儿,还险些出事。”长宁累了,闭上眼睛抱着遥生。虽然肩膀上的伤口扯得火辣辣地疼,可长宁还是想抱着遥生。“今次被我连累成这般,我心里很难受…”
遥生默默闭上眼,用额头抵了长宁的下巴,“你快点好起来吧,我不怪你。”长宁的身上还是有很重的血腥味,遥生靠在长宁怀里,那气息就更重了一些。
“幸好只伤了我一个,真好…”长宁虚弱地抿了抿唇。如果遥生受伤了,她一定会愧疚得无以复加,“遥生,我暂时想不出是谁下手,你别离开我,我怕会有人不死心。”长宁说着,似乎不安,又将遥生护得更紧了些。
“你要堤防太子和六皇子。”遥生皱着眉头贴了那人胸口,她
只想问问长宁的心,长宁现在还疼不疼?
“是六皇子想杀死遥生…”长宁果然是长宁,只一点拨就明白了过来,“所以,把我困进山洞里的人该是太子。”
长宁的心跳声依旧是那般安稳,能消除遥生心中的忧虑,能平缓遥生心中的不安。
“遥生如何知道?”长宁想了一下,却不知哪里披露,被遥生看出了破绽。
遥生不能说,她不会说她的大哥是□□羽,所以她从大哥目光中的洋洋得意便知了太子的龌龊手段。她也不敢说,本是一封求援的书信,却成了一张催命符,令六皇子生了得不到便摧毁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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