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也说不清楚,是奴家的二少爷偷偷把奴婢放了出来,让奴婢快请公主救救小姐,说只怕公主不去,小姐要吃苦头了。”云芝慌里慌张,说的乱七八糟,可长宁还听懂了。
安常侍也听了个大致,忙与公主道:“主儿,您不要着急,只管在府上歇养着,让奴去处理,奴一定把苏千金安全带回来。”
“这个苏令卿!”长宁气恼不过,推开了一旁阻拦的安常侍,“去苏府,带上兵马一起!”
长宁又急又气,胃里绞的生疼,在众人簇拥之间,疼得长宁腿一软,又跪在了地上。
要说长宁平日里那是难得一见的软性子,可一旦有人触在她的软肋上,长宁发起脾气是谁也劝不住的。长宁气恼着挣扎起身,点了院里的众人,急急忙忙就往苏府冲去。
“主儿!主儿您不要胡来!”安常侍被吓得脸色大变,忙是阻拦了长宁的去路苦口婆心道:“不管怎么说,那也是苏家自己的家务事。上次六皇子也是带了兵去围堵苏府,可结果呢?皇上听闻大怒,削了六皇子府的兵马不说,还关了三个月的禁闭,公主,奴求您先冷静冷静!”
长宁早已气得失去了理智,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正疼的面色惨白,还要被安常侍阻了去路。气恼之下,吼了一声:“欺负我的遥生就是不行!你要是个怕死的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收拾东西滚蛋,今儿我非砸了苏府不成!你们怕死的都可以走,马上就走我不拦着!”
再看院里的家丁们,无一人面露动摇之色,皆是提了棍棒整齐立在院子里,无一人面上有退却之
色,那安常侍也被气的激了血性,“长宁府里啥时候出过孬种?得!反正奴劝您您也不听,是生是死奴陪您走一遭!”
再无二话,一群人气势汹汹就往苏府冲去。
只是到了苏府门前时,苏府的大门紧闭,安常侍几声吆喝,府上的人都不肯开门,非说是要通报了主子才行。长宁心中焦急,生怕他们做下对遥生不利的事,等了片刻不见回话,干脆一声令下:“砸!”
门外的砸门声震天响,有几名手脚利索的大汉,搭着人梯就翻过了墙头。
“诶!你们怎么乱闯?!”门里吵吵嚷嚷,像是动起了手。随之,门里的人大喊道:“来人啊!快来人啊!有人强闯进府了!”
还未待那声音消停,门便被翻进墙头的大汉打了开,且说院子里来了一行人乱哄哄就要冲撞,又岂是三两名家丁可以挡住的,当下长宁领了人,直押了府上的家丁冲去宗祠。
正看见一群人被围堵在宗祠里,也诧异望着院外的长宁。
“献,献平君?!”推开众人,苏令卿吃惊望着长宁。
“遥生,还我。”长宁的目光里杀意凛然,脚下一步步压迫而来,“要是伤了遥生半个指头,我今天就拆了你苏家的宗祠。”长宁咬牙切齿,目光横扫过整个祠堂,却独独未见遥生。
这样吓人的献平君,众人第一次见,长宁的身上带着王气,只是目光一瞪,众人忍不住朝两侧退了开。
“长宁?”是苏遥生的声音,长宁循着目光去望,见众人之后,遥生似是起身。
终于看见了遥生,长宁一颗悬着的心落了下来,她从不曾无理,待人接物总是温文尔雅的样子。可今日,长宁一步步走进宗祠,见苏令卿挡在身前,豪不客气的将那人扯到一边,“滚开!”
看着遥生似乎是安然无恙,长宁暴走的情绪才得以冷静下来,“跟我回家,苏家不疼的女儿,长宁疼,以后休怪我对苏家不客气!”
当长宁将遥生拉到身边时,目光落在遥生还未来得及放下的裙摆和裤脚之上,原本白皙光滑的小腿,此时被抽得伤痕累累,皮开肉绽。长宁简直要被气到发疯,当下就喊人要将苏令卿押下。
可苏令卿毕竟是这家的一家之主,
堂堂权臣,又岂能令他人在自家宅地里为非作乱?眼看着两方就要冲突起来。
“我看谁敢动?”长宁一把抽出了身旁侍卫腰间佩戴的长剑,“给我把苏令卿押过来!”
“长宁!”苏遥生忙是阻止长宁,伸手握住长宁的手腕,将那柄长剑夺下丢去一旁,“我们回府,不要在这里闹。”
所有人的话她都可以不听,可遥生的话长宁从不会去反对。目光之中狠厉渐消,长宁看着遥生心中已是恼火的就快爆炸,却从不忍对遥生疾言厉色。望着遥生担忧,长宁没再吭气,只难过的闭了嘴。当了众人的面,将遥生打横抱在了怀里,“我们回府。”
丢下宗祠里的众人战战兢兢不止,眼下事情闹得这么大,只怕不稍一时半刻就会传到皇宫之中。苏令卿彻底傻了,腿一软,瘫坐在宗祠里,苏遥生是他的女儿,如今可倒好,成了个祖宗,打不得骂不得,怎么就偏偏搭上了那个到处惹事生非的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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