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将功赎罪?”萧恒冷笑不减,“但可惜,你怕是没这个机会了。”
百里清颜心下一紧,不知萧恒这话何意,“皇上……”
“你给朕好好在这里站着,一起等。如果他们能成功将人抓回来,朕或许还能网开一面,对你从轻发落。如若不然,你该知道朕的手段。”
百里清颜衣袖下手不觉暗暗握紧。
另一边的容觐,此时已经被萧恒的人亲自“送”出皇宫。
出了宫后,容觐一直想摆脱身后跟踪的人,返回皇宫去接应夭华,但一时怎么也摆脱不了,后面跟踪的人盯得很紧,希望夭华那边能没事,或是再多坚持坚持。
—
夭华这边。
密室内,找不到机关的夭华,没多久便听到自己与乌云刚刚走过的这条密道上传来脚步声。很显然,萧恒的人找来了。而地上一路滴了血,夭华顺着声音传来的密道方向看去,再看向整个人好像被冻结在那里的乌云,眉忍不住一皱再皱。
忽地,明显感觉到声音越来越近了,环顾一圈找不到任何藏身之处的夭华,忽地就又点了乌云身上的穴道,眼疾手快地带着乌云倏然飞身而起,紧贴头顶上面的石壁,希望能隐蔽过去,不被找来的人发现才好。
一路沿着地上血渍找来的影卫,很快找到此处。
烛光下,这件这里的密室地上一圈都有血,尤其是中央的位置血滴的最多,不难想象受伤的人一定在中央位置占了有一段时间。
下一刻,心中不免怀疑逃到这里来的人是不是已经找到机关,并且已经打开机关逃出去的影卫,顾不得多想,深怕来不及追,就迅速依次转动周围一圈的石壁上的其中三只烛台,然后又反过来转一遍。
带着乌云紧贴上方石壁的夭华,看在眼里。
突地,就在这时,一滴血从乌云手掌中滴落,滴答一声落到下面的地面上。
底下的几名影卫顿时清晰听到,猛地抬头。
“现在才发现,未免也有些太晚了。”夭华嗤笑一声,而几乎在几名影卫抬头地瞬间落下地去,只一招便利落地取了几人的性命。
几名影卫一如之前被夭华杀的那名影卫一样,甚至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一来事出突然,二来对方的速度实在太快。
石门在这时已完全开启,在几名影卫的倒地声中,夭华扯着乌云扬长而去。
—
密室上方的萧恒寝宫内。
不愧为一国之帝住的地方,奢华宽敞程度远大于夭华在魔宫中的寝宫,一张龙床更是大得即便五六个人同时并排而躺也绰绰有余。
殿门紧闭,上上下下在萧恒早上离开去上早朝后,宫女太监就已整理干净。地毯与床榻上的一切,更是每天都换新的,一尘不染。
带乌云上来的夭华,心情还不错,现在能顺利上来似乎还真要好好谢谢刚才那几名影卫,但可惜她的谢他们恐怕是再也听不到了。笑了笑后,夭华回头回视乌云,已然一副宽厚的语气,“好了,祭司大人,等出去之后就没事了。若你真不想再碰什么女人,凭你自己的医术,给自己配点解药应该是件轻而易举的……”事……
“呕——”夭华最后一个字还未说完,从夭华从御书房下去再打开密室开始始终没有说话与一直没有任何表情的乌云,忽地再忍不住吐出一大口血,面色刹那间煞白如纸,与通红的双眼形成鲜明对比。
夭华反应快速地急忙往旁边一侧,险险避开,才没被乌云吐出来的血溅到。
乌云的身体紧跟着晃了晃,左手一把撑住密道口上来的墙壁。
夭华看去,只见墙壁上已落下一个触目惊心的血掌印。她发誓,她当时会拿金簪设他,只是因为他没有一点反应,想用这样的方式让他躲,就不信他这样还不动,可谁能想到他竟然还真一动不动,就连手都不缩一下。但即便如此,对于将乌云伤成这样,夭华绝没有半点愧疚,更没有半点不忍。
皱了皱眉后,夭华不耐烦地催促,“好了,等出去后再说。”大不了出去了后她主动命人帮他找他需要的草药,这一点绝对已经仁至义尽了,也绝对是看在小奶娃的份上。
乌云中的,不仅是催情药,事实上还有迷药,并且不管是催情药还是迷药,夭华都整瓶倒了进去骗乌云喝下。催情药的药性显然要比迷药的药性来的强烈一些与发作得快一点,先前发作的基本上都是催情药,此刻经过这么长时间的隐忍,已不止一刻忍到极限,并且直到现在还在凭借毅力强行忍着,可理智已然抽丝剥茧一般不受控制地一丝一丝的从乌云冷硬隐忍中抽离出去,从一双更加通红,红得几乎快要滴出血的眼中也可以看出来。乌云一路上的始终一言不发,除了不想回应夭华外,这其实也是其中一方面原因。
夭华说完,伸手推了一把身体不稳的乌云,让乌云给她跟上。
乌云反手一把扣住夭华推过来的手,再一个转身就将夭华抵在按有血掌印的墙壁上。
又来这一招,他还有完没完?夭华冷脸,刚压下去的火气就又涌了上来,但就在夭华出手之际,耳边却忽然传来一声似曾相识的轻喃,同时带着比声音还重的喘息,“夭儿……”
夭华霎时浑身僵住,熟悉又陌生的两个字,只有当年那个人这么叫她。魔宫老宫主一直唤她“华儿”,那个老头则一直连名带姓叫她,而明郁也一直叫她“华儿”。转眼间,都这么多年了,没想到她竟然还能亲耳听到这声对着她的熟悉又早已陌生地不得了的亲昵,并且还是从面前这朵乌云的口中听到。
体力发作的药性,任乌云怎么忍,终有个最终的极限。而迷药的药性,侵蚀的是人的理智与清醒,这种侵蚀在不知不觉中一点点发生,不受人控制。而对于这声轻喃,乌云多年来其实并非第一次唤出,只是每一次都只有在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才勉强放任自己。
强搂着夭华的腰身,乌云不觉将头抵到夭华的颈间。
夭华片刻失神,若不是清楚此刻面前之人是乌云,险些要误当成是当年那个人了。或许让她闭上眼后再听上一遍,就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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