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云幼清生产的日子只余两个多月,纪宣灵却不得不与之分别远赴西南,只能说陈锳反得实在不是时候。
他极有可能无法亲眼看着小崽子出世了。
气愤不已的纪宣灵在心里将陈锳骂了千八百遍,只盼到时候把人千刀万剐了才好。
与此同时,也不知是何缘由,云幼清忽然开始变得……黏人起来。
这个词放在云幼清身上显得那么不真切,但却是实实在在发生了的。有几次睡醒了见不着人,趿着鞋披着头发就出来了,把正在和纪宣灵谈事情的官员们吓得够呛。
这般孩子气的行为,着实不像他的作风。
“阿宣……”
云幼清一副刚睡醒的模样,眼前似蒙了一层水雾。
纪宣灵一开始同样被吓得不轻,到如今已能够熟练应对了。他走下来挡住了其他人的视线,然后接过从后头赶过来的陈庭手里的外衣,抖开后替人披上,动作一气呵成。
“我在,皇叔。又做噩梦了?”
他将云幼清的头发撩到背后去,语气轻柔,而今日不幸撞见这一幕的几位大人,眼观鼻鼻观心,只想当自己不存在。
渐渐回过神来的云幼清看了看周遭,不由懊恼,“我……”
他有心想解释,可一次两次也就罢了,次次都如此,说不是故意的恐怕都无人相信。还总挑他们商量事情的时候……
简直就是祸国的妖妃。
纪宣灵看着他家皇叔又一次落荒而逃。
“行了,已经没什么可看的了,都下去吧。”纪宣灵回过头,目光顷刻间冷冽起来,在几位大臣身上扫了扫,“方才交代的事情,尽快办好。”
“是……”
把人都谴走后,纪宣灵眼里露出了些许惆怅,无声叹了口气,回寝殿瞧云幼清去了。
“陛下……”陈庭正从里面退出来,在门口撞见了纪宣灵,压着声音同他见礼。
“皇叔如何了?”纪宣灵问。
陈庭苦着脸道:“王爷他又躺下了。”
这真是……怎么还同自己较上劲了。
纪宣灵觉得好笑,摆摆手让陈庭下去了。
进去后,一眼便能看到床榻上鼓着一个大包,只余半个头顶露在外面。纪宣灵轻手轻脚走过去,脱下外衣,掀开被褥也钻了进去。
云幼清一言不发的往里挪了挪。
见此,纪宣灵立刻紧贴上去,直至把人逼到了墙边,再没有可以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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