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二少干呕了好几声,还吐出了一口血,才哑着嗓子道:“还愣着做什么!赶紧给我把这些绳子解开!还有那个香!赶紧灭了!”
力士不敢耽搁,赶紧解开了捆束穆二少身上的粗绳,再细看穆二少身上那触目惊心的伤痕,力士只感觉自己的脖子上好像架着一把大刀,那大刀随手都有可能要了他的命!
他下意识地低头看向那被他随手扔在一旁的人皮面具,有那么一瞬间,他想把那个面具捡起来,再贴回穆二少的脸上,可那个面具已经被他撕碎了,明显无法再贴回去了。
他甚至后悔自己撕开那个人皮面具,不然,他现在或许还能假装自己不知道,而不是要面对这样一个麻烦的境况!
老鸨问讯赶来,得知自己“调教”的竟然是穆二少之后,差点没吓晕过去,赶紧派人去请来医者,给穆二少疗伤。
一群人急得忙前忙后,向穆二少赔罪道歉,不断地解释这完全是误会,他们真的不知道穆二少竟然被人强行戴上了人皮面具。
穆二少这两日一夜来,已经说不清被打了多少棍子,抽了多少鞭子,扎了多少针,也算不清身上被浇了多少次脏水,撒了多少次辣粉了。
现在他身上到处都是鞭伤棍伤,被打的得皮开肉绽,伤口流脓发臭,惨不忍睹。
可偏偏这些人打穆二少的时候,骂的都是另一个人的名字,而那个人还是穆二少叮嘱他们要狠狠教训的。
他们完全就是照着穆二少的吩咐办事,却没想到这鞭子棍子和针竟全都落在了穆二少自己身上。
穆二少憋屈得不行,只能反反复复地骂老鸨这些人蠢如猪狗,不长眼睛,不辨真假。
但一想到这些都是他自己吩咐他们做的,穆二少又郁闷不已。
整个治疗过程,穆二少的痛叫声就没停歇过。
因为他受的伤实在是太重了,新伤叠在旧伤上,很多地方都化脓发臭,在那脏兮兮的柴房里,在浓重的禁灵香的熏染下,完全没法施展灵力的穆二少就像是一只在案板上无效挣扎的鱼,只能任人宰割。
一整个治疗,在穆二少的咒骂声和老鸨的哀求声中,持续了三个时辰,才结束了。
看着已经处理好身上的伤口,但身上却满是包扎的白纱的穆二少爷,老鸨只觉得脑壳子一阵阵的发疼。
这要是让穆家的人看到了,他们这青婉楼怕是要被整个拆了,而他们这群人怕是连命都保不住啊。
“二少爷啊,我们真的不知道是您啊,不然我们哪能这样对您呢?我们都是照着您的吩咐办事啊!”
这句话老鸨已经叨叨了无数遍了。
躺在床上的穆二少听得耳朵都快起茧了,他恶狠狠地瞪着站在床前的老鸨,“你们给我等着!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包括这个青婉楼的所有人,都得死!”
“二少爷啊,您就行行好,绕了我们这次吧!我们真的不知道是您啊!”
老鸨再次求饶。
穆二少不想再听她说这些了:“为什么我爹娘还没过来?你不是说了已经派人去告诉他们了吗?现在怎么也应该到了吧!”
老鸨原想着先稳住穆二少,商量好了之后,再派人去穆家,现在看穆二少这副恨不得将她吃剐了的模样,哪里敢去告知穆家的人。
“二少爷,您这真的不能怪我们啊,若不是您吩咐我们,我们又怎么会做这种事?”
顿了顿,老鸨突然一改方才那哭着求饶的态度,冷下了一张脸:“您若是不给我们活路,我们也破罐子破摔,将这件事的真相公之于众!好叫人知道,穆家的二少爷只因没能插上队,就要站在自己面前的人药晕卖了!”
穆二少一听更怒:“你敢!”
老鸨:“我为什么不敢!你不让我们活,那我们死也要拖你下水!这本来就是你主动找上我们,要我们做这事的,还逼着我们花灵石买下他,供你那一夜的花销,还叫我们将他调教好了再带去给你看,我们这一点好处都没得,先反倒落得里外不是人!”
老鸨一插腰,指着穆二少道:“还有你。娘那破烂事,别以为你们穆家藏得好,就没人知道!当初你。娘不过就是这风月场里的舞姬!一个千人骑万人睡的货色!根本不是什么从远地嫁来的良家嫡女!”
“你胡说什么!”
穆二少气得想冲上去弄死她,可身上的痛却让他连坐起身都做不到。
“哼!当初你那花心爹若是没有柳氏的扶持,哪里能有今日的荣华富贵,然而在柳氏病倒之后,你那爹转眼就娶了你。娘入门,还对外称是要给病妻冲喜!呵呵!真是笑死人了,这种喜事放你身上你要不要啊?”
老鸨也是被穆二少刚才的话给逼急了,一心想着把自己手里的牌亮出来威胁穆二少。
若是穆二少还是不肯放过她,她就打算拉着他和他。娘的名声一起共沉沦。
“你给我闭嘴!不准污蔑我娘!”
穆二少强忍着疼痛挣扎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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