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一结结巴巴说道:“你?你是不是来找我师父?叫他推荐你到中国道学院去读书啊?难道?你也想获得观看《仙道真经》的机会吗?听说这本书很神奇?”
张继承看着他,不懂回道:“这个,我不知道,中国道学院这是什么所在?中国又是什么东西?难道是什么书院吗?在那里能学到什么东西吗?这《仙道真经》是什么经书吗?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它有什么神奇的?”
承一看着他,听他说完,也不回答他的问话,只是问道:“不会吧?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在中国道学院里面可以系统的学习道法,各种知识,并且可还以接触外面世界,听说外面世界可好玩了。有很多希奇古怪东西,难道你不好奇吗?”
张继承不知他在说什么,更不知道什么是外面世界,究竟是什么样子,事实上,他根本没有去过外面世界,更不知道具体情况,不解问道:“外面世界?这又如何?还不是一样?有什么好奇的?好了,既然你师父不在,我要走了。”说完,承一本想在说些什么,而张继承已经沿着山路,正要按路返回。
“你不是要见我吗?穿过前面那座竹林,我正在观里,你进来吧?”此时,一个苍老声音,从松亭处一片竹林中传出来。
张继承听到这话,自然知道这声音是谁,现在,既然叫我进去见他,当下他不再客气,只是身儿一闪,大步进入那片竹林之中,认准道观的方向径直而去。但走出没几步,就被一蓬翠竹挡住去路,他只得从一旁绕过,刚走出没多远,既然又被一片浓密的竹子挡住,他只得转向右方寻路,没转得几下,他已经彻底迷失方向,放眼望去,但见四周尽是郁郁葱葱的翠竹,既看不到道观,也看不到来路,这是怎么会事?
张继承暗自吃惊,这种情形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就像是传说中的鬼打墙,无论他往哪个方向走,都要被竹林挡住去路,这时正焦虑着,心想自己又遇到阵法,但看一看四周,看不出什么明堂,不知怎么破解,一时停在那里,有些不安起来,突听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兑位转乾位,再转震位……”
张继承惊讶地回首望去,但见身后并无半个人影,他知道这兑位、乾位都是八卦术语,但是现在他迷失方向,不知怎么去分辨,正在为难之时,只听韩文忠对他骂道:“你这个笨蛋,最粗浅的八卦方位都分不清吗?你是什么松山弟子?你是什么神仙传人?你是什么天师后裔?平时死记硬背,现在临场应用不会吗?唉!真是孺子不可教也,听好,现在往左,再往左前方,转右后方,停,右转,再往前……”
在韩文忠的指点下,张继承懵懂地在竹林中乱穿,只到在百十步之后,前方豁然开朗,一座道观矗立在自己面前,门楣上有三个大字——悟真观。张继承看到,不由大喜过望,正要上前去敲门,却见山门“吱呀”的被打开,一个小道童从山门中探出头来,惊讶地问道:“你是怎么来的?怎么这么快进来?”
张继承见这小童不是承一,但肯定是承一师弟什么,笑着说道:“自然是用脚走来的,麻烦小师弟替我向谭世仁掌教通报一声,就说我是松山祖师的弟子,天师后裔,受师父的派谴特来拜望前辈。”说着,把松山祖师给他的信递过去。
小道童听他这么一说,接过那封书信,然后稽首一拜,接着说道:“请这位师兄在这里稍待,我这就替你通报。”
张继承耐心等在门外,细细打量这悟真观,但见其并不算宏大辉煌,但有着清雅别致,确实是个避世静修的好去处,他正在打量,突见山门一道道洞开,里面传来众道士的唱诺:“恭敬道友驾临悟真观。”
张继承一听到这些,他顿时吓上一跳,心中暗忖:“虽说我是道门中人,也不必这么隆重吧?”见门里静悄悄看不到半个人影,他心中越发惊异,不过自己既然已经来到门外,当然没有不进去的道理。稍一看上一看后,这才小心翼翼地走进大门,但见观内静悄悄看不到半个人影,他不禁惴惴不安地一步步往里走去。经过大门、再经过二门、只到三清殿,直到后堂,才看到一个须发皆白的古稀老道,正负手立在后殿台阶之上,微微一笑,正看着他,这不是一个老神仙吗?
老道士身着一尘不染的雪白道袍,身形挺拔高瘦,微风拂动着他那飘飘衣袍和长逾一尺的如雪髯须,令他有种飘然出尘之态,虽然自己没有见过他,但张继承立刻认出这白衣老道正是全真派现任掌教谭世仁、道号悟真子道人,他以道德文采和道门修为,闻名天下的道观,正是现在中国修真界第一的得道高人,此时,他正要大礼拜见,还没行礼,却听对方已先开口说道:“一别数十年,师弟别来无恙啊?”
张继承一怔,只是心道:“他是在叫我吗?不过按辈分我也受得起这声称呼,但他叫我师弟,难道他也是师父弟子吗?这是怎么会事?”他正自莫名其妙,突听身后响起一声应答:“哈哈,托师兄的洪福,贫道总算没有早死。”这一声应答来得突兀,在张继承身后不及三尺,把他吓上一跳。
这时慌忙回头望去,然后见韩文忠不知何时已立在自己身后,犹如鬼魅般不带半点声息,张继承这才明白,悟真观所有山门洞开,隆重迎接的同门道友并非自己,而是衣衫落泊、睡眼惺忪的游方道士韩文忠,当下想到他悄无声息地一路跟着自己进来,自己竞全然无觉,不由惊出一身冷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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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章 谭世仁问 韩文忠答
但见韩文忠一扫先前的慵懒落泊,双目炯炯地盯着谭世仁,嘿嘿笑道:“师兄好像知道贫道要来,竟在山道之上布上一个循环阵法,而后又用竹林在山门外布下一个奇门阵法,还好贫道这些年没有丢下道门根基,不然岂不让一片竹林拦在门外?”
谭世仁看着他,淡淡说道:“师弟多心了?这片竹林只为防止邪魔外道骚扰,岂拦得住你?”说完,他的目光又转到张继承身上:“不知?这位是……”
“这是贫道新收的弟子,你看他根骨如何?不错吧?”韩文忠微微笑道,接着谭世仁上下打量张继承两眼,似乎并未认出他来,淡淡颔首,回道:“甚好!”
张继承这时有些莫名其妙起来,不知怎么现在成韩文忠的弟子,他正要开口质疑几句,只听谭世仁说道:“先不说这些,师弟远道而来,想必已经有些困乏,我已让弟子准备素宴,咱们师兄弟好好喝上几杯,有什么事坐下来说。”
“师兄,这酒不忙喝。”韩世忠嘿嘿笑道,“十多年前师兄凭本事赢得上界赐下的法篆和丹书铁券,以及令旗令剑,并且在修真界大会上,还成为统领天下道门的教尊,当年,咱们曾经约定,十年后再试修为,胜者执掌道门法篆,令旗令剑,不知师兄有没有忘记?我可还记得当年之事?”
谭世仁看着他,微微颔首,说道:“不错,我们曾经有过这个约定,只是,我没想到你现在才来,以为你已经放弃争强斗狠之心,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还是老样子。”
韩文忠哈哈大笑,接着说道:“师兄以为我是为自己吗?现在年代修真已经基本被人忘记,师兄师承茅山宗上清派,又属北宗全真一派传人,而且和张天师一脉好像也有渊源,贫道则是太平道传人,尊皇天后土,咱们虽同为道门弟子,而且同时拜在一个师父门下,但却非同宗,我争法篆和丹书铁券,实为太平道历代前辈正名,并不是为自己也点私利。”
谭世仁听完,只是一声叹息,然后问道:“如此说来?你我今日一战?再所难免是吗?”
韩文忠神情一肃,接着回道:“贫道为这一天已经准备数十年,若再拖延下去,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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