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地可笑!
然而想到父亲,容浅咬唇,不给自己丝毫退缩的打算。
她退掉衣服,快速洗完澡。
只用浴室里一条白色浴巾包裹住身体,然后打开门出去。
客厅一片寂静,莫尊半靠在吧台前,霓虹壁灯将他短碎的头发染上颜色,邪魅的宛若英国皇室贵胄。
听到声音,他抬起眸来。
幽深暗沉的光泽,无甚情绪流露,纹着黑蛇的手端着酒杯,悠闲散漫地晃动里面的液体。
那冷淡的神色,令容浅怔了怔,心里还是止不住的惊艳。
是惊艳,同时伴随着渗了毒的痴念,一路蔓延心底深处,刺痛,几不可查。
莫尊上下扫视她一眼,里面闪烁着浓厚的兴趣。
浴巾并不长,只包裹住肩头以下,露出优美锁骨。
莫尊从吧台凳子上站起身,同时拿过一旁早已倒好的酒,递到容浅面前。
“喝了它。”
容浅不会喝酒,她指尖紧紧抓着浴巾边缘,顶着来自于男人身上散发的威压,抬手接住。
莫尊心情很好地跟她碰杯,他先她一步抿了口,然后眼眸盯着她。
从脚步跟他到来这里,容浅就知道自己要面临什么,这也是莫尊的条件。
可……他们之间本不应该这样——
容浅抬起头,看着男人邪肆上挑的眉眼,既熟悉,又显得那么的陌生……
不应该这样,又是哪样?
她举起酒杯,刚开始只浅浅尝了口,后来直接抬头一口闷下。
莫尊面色无任何表情,只不过持着酒杯的食指轻微的,闲散的——敲击杯沿。
等容浅被呛得止不住咳嗽,他才放下酒杯,上前一把拦腰抱起她。
容浅惊呼一声,头脑晕眩仿佛被什么重物击中,她下意识双手搂住他的脖子。
当被放在柔软床铺上,头顶视线模糊不清,容浅觉得自己在做梦,不然为何此刻的感受像处在云里雾里?
。
一室旖旎,等结束后,莫尊靠在床头点了支烟。
不抽,只是习惯烟雾笼罩卧室。
他扭头看向侧躺着,头埋在胳膊里的女人,莹润的指尖在橘黄灯光下,如细长的葱段。
莫尊脑海里冒出个词,“可爱!”
不可否认,容浅这女人是好看的,人都是视觉动物,对于养眼的事物向来都比较宽容对待。
莫尊是生活在金字塔顶尖的人物,享有今日的尊荣,什么没有遇见过?容浅这女人他看上了,纵使她不愿意,他也有办法让她乖乖躺在身下。
莫尊什么狠辣手段都能使得出,唯有在自己享受这点上,不会没品的去强迫女人。所以他在容浅的酒里放了药,而刚才那蚀骨的快意,证明他的对的。
他想,或许将这女人留在身边也未尝不可!
容浅闭着眼睛浅睡了会儿,便睁开了眼。
卧室里仅开了一盏台灯,她一眼看到那站在落地窗前,毫不避讳抽烟的男人。
夜深如墨,清幽月光洒在他的身上,他仅穿了件浴袍,指尖夹着烟,邪佞的侧脸看不出表情,却好似那蛰伏的猛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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