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都很要紧。”他说着靠近了抽屉,当他站起身来时,手里拿着一沓厚厚的信札。
他合上抽屉,慢慢绕过书桌回到两名警察面前。坐回沙发上后,他把这书信丢在桌子上的大理石烟草盒旁边。
“这些都是写给夏隆的恐吓信。这一年来,夏隆口中所指的‘怪物’,一定是她无疑。”
“她?你是说写恐吓信的人?”
“是的,是个女人写的。”
“这些信全都是同一个人寄来的吗?”
“你说得对,都是同一个精神异常的女人寄来的。”
“我可以看看吗?”路易斯问。
“当然可以。”
路易斯拿起这沓信,取下绑在外面的橡皮筋。这时,金伯利说道:
“刚才你们提到夏隆家的门没锁上,连外面的大门也没锁,是吗?”
“是的。”
“夏隆是个很细心的女孩,绝对不会忘记锁上家里的门。我想一定是她的熟人到家来拜访了。”
“你是说,写这些信的也是她的熟人?”
“是的。”
莱恩和路易斯看了看端端正正地写在信封左上角的寄信人的姓名。
“玲王奈?是这么读吗?”
“是的,她姓松崎。是个日本人。”
“噢,松崎玲王奈,我知道这个名字。”莱恩说。
路易斯也点了点头,随即满脸惊讶地说道:“她可是个名人啊!玲王奈会给夏隆·穆尔写恐吓信?原来如此。这果然是价值几十万美元的八卦新闻。这件事还没有人知道吧?”
“我们不想让媒体知道这件事。出于对你们的信赖,我才把这件事说出来。”
“在我们普通人的印象里,如果说穆尔小姐是个充满智慧的美女的话,那么松崎小姐可以说是个充满智慧而又冷静的人了。”
这时金伯利的女秘书复印好了回到这里来,金伯利向她致谢后收下复印件,把原件又还给了警察。
“如果俩人属于同一类型的女演员就不会产生问题了。我想你们看过信之后就能明白,这个日本人的精神出问题了。请看第四封信,她所逐一指出的,夏隆在《囚徒的权利》这个片子里的发音错误。还有在《与死亡陷阱共舞》里电梯里的那一幕中脚的形状和本人不同,在《老上海》一片里唱歌哪一幕音阶不准,脚抬得不够高,手部位置不准确,舞蹈练习不充分等等这些毛病,那个算什么要紧事?而玲王奈的结论却是,夏隆根本没有资格当个音乐剧的明星。她挑剔出的地方多达数十处,只能说明她异常地偏执,我想她也许是看了一千遍录像带后才挑出来的毛病吧。
“松崎玲王奈似乎光写信还不满足,还打电话对夏隆进行恐吓。受到恐吓后,夏隆精神十分紧张,吓得连家门都不敢出,因此这几个星期我们也只能和她通过电话联系。她原本就不喜欢凑热闹,性格和玲王奈不一样,最近这种倾向就更严重了。我正想着该如何对玲王奈采取什么行动了。”
“我听说松崎玲王奈和夏隆·穆尔还是好朋友呢。”莱恩说。
“以前是的。但是从前年开始,也就是我们开始策划拍摄一部新的音乐剧电影以后,两人的关系就恶化了。玲王奈想出演主角,并且始终不肯把这个角色让给夏隆。然而圈里也有很多人支持夏隆,所以性格偏执的玲王奈开始变得很古怪起来了。这种事在圈子里早就有……玲王奈还给那些相信夏隆才华的人寄过不少恐吓信。只要是圈里人,这件事大家都知道的。”
“你是说,松崎玲王奈曾经要求夏隆放弃出任女主角的机会?”
“事情的确就是这样。她把威胁和各种肮脏手段都使出来了。夏隆说过,玲王奈还想把死蛇寄给她。”
“她说过如果夏隆不肯放弃的话,会怎么对付她吗?”
“说过,她甚至说会狠狠揍她一顿,让她再也当不了女演员什么,都是些老一套的恐吓方法。玲王奈甚至还扬言要杀了她。你们看看这封信就知道了。”
“好莱坞经常发生这种事吗?”路易斯问道。
“我想不多见吧。只有那些头脑不正常的女演员成了大明星后才会说这种话的。”
“松崎玲王奈以前就这样吗?”
“她在好莱坞的评价绝对说不上好,我听说她在日本时也差不多。咳,反正不管什么年代,世界上总有这种女人,真让我们伤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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