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问题,出在他们自身。
窗帘隔绝了的房间不分昼夜,许星宁再度睁开眼,屋内灯光亮得刺目。
时雨对面站着穿白大褂,正在收拾药箱的男人,她低声问:“医生,这都输水第二天了,我姐怎么还不醒啊?她真的不要紧吗?”
“病人烧退了,其他体征也正常,不要用太担心,该醒她就自然会醒了。”医生程式化地交代了些注意事项,便拎着箱子准备走了。
“我睡了多久?”许星宁猛地开口,还有些不习惯,喉咙间的肿痛感倒是消退了不少。
时雨也顾不得去送医生,小跑到她床前,呜呜咽咽的就差哭出声:“星宁姐,你总算醒了,你昏睡两天多了!那天我来敲门,你怎么都不应,还是大——”
“大老板”三个字到嘴边,她猛地转了个弯,“打前台电话,让他们拿卡上来开的门,结果进来就看到你窝在沙发里不省人事了,都怪我没照顾好你。”
许星宁小幅度地摇摇头:“我没事。”
时雨才不信上她的当,给她拿棉签润了润唇,又小口小口给她喂了些温水,继而问道:“你现在饿吗姐,我去端点儿粥来喂你吧?”
昏睡这么长时间,肚子的确有些饿了,许星宁配合地点点头:“你端过来,我自己吃。”
一小碗粥,她喝下大半,边喝就边听时雨念叨着这两天剧组里好多人想来探病,担心吵着她,时雨没放太多人进来,推了很大一部分,诸如此类。
许星宁安静地听着,脑子里却忍不住冒出一个念头:那他呢?他知道自己拜他所赐大病一场吗,来看过吗,心里有过一点愧疚吗?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许星宁颤着眼睫闭了闭眼,深吸口气,抛开了这些不该有的念头。
看没看过,愧不愧疚又怎样?她还要轻易原谅他,蠢兮兮地凑上去,任由他玩弄于股掌吗?
她咽下最后一口粥,将瓷勺放进碗里递给时雨,看了眼时间,叮嘱道:“我好多了,你回去休息吧。”
时雨哭丧着脸:“姐,我就睡这儿不回去,你别赶我,这要再出岔子,公司肯定不能让我再跟着你。”
许星宁倒也没强求,掀开被子就要下床:“随你,我先去冲个澡。”
“不行不行,医生说你这两天尽量别洗澡,而且你出汗也香香的,不臭。”时雨立马拦着她。
哪儿的话?两天不洗澡,许星宁觉得自己快馊了,最后在她的坚持下,由时雨帮她举着输液瓶,简单洗漱后又擦洗一番,这才舒坦不少。
只是这么折腾一番,又是大病初愈,哪怕睡了那么长一觉,居然又开始感到疲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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