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的水蜜桃就放在他躺过的床褥上,白里透粉,诱人生津。
松垮的衣物、搭在床沿绵软泛红的脚掌、指尖的白与水蜜桃枝梗的深红对比、下颌卡住衣物半抬起的乌黑眸子。
“乖。”心里忽地升腾起莫名的心思,这桃子他已经尝过一些,已经是他的了。严辞云的脚步带了些急迫,他真是怕了这不知危险的小色胚。
“你看,肿…”话还没说完,一双手就抬着于歌的下巴将他脸轻轻托起,衣摆失去压力下坠。
严辞云喉结滚了下,生怕于歌这张嘴里再冒出些点火的话。
“洗漱吧,帮你做了早饭。”
于歌耷拉脑袋,还不死心地透着衣服看了看,“嗷,谢谢。”
慢悠悠下床套上鞋,于歌鼻尖敏锐的一抖,警觉地抬眸看向严辞云,“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严辞云拉开窗帘,原本的朦胧光线瞬间清透起来,倾洒在打过蜡的木地板上,“晨跑,洗澡和做早饭。”
于歌手指理了理凌乱的发丝,侧首端详了下,严辞云今日套了一身黑色运动服,不怕热一般将上衣拉链一直拉到脖子,宽松的长裤藏不住对方走秀模特般笔直的长腿。
晨跑,难怪那味道浓郁了些。
“你喷香水了?”
“没有。”严辞云走至于歌身前,两人膝盖相对,他探身过去,手臂想经过于歌拿起床铺里侧的枕头。
手刚触及到,就见离得近的青年抿起唇,晕晕乎乎就倒在床上。
“不是…”于歌欲哭无泪,他肌肉酸疼,好死不死严辞云跟没意识到身上飘逸出来的味道一样,毫不避让地就直接贴过来,那姿势就像是个拥抱,闹得味道一股脑强势钻入鼻子,浑身肌肉齐齐罢工,腰一软就倒了下去。
严辞云手一顿,在半空转个圈落在于歌的额头上,垂下眼睑担忧问,“还是难受吗?”
于歌细碎的刘海缠了睫毛,另一个人的心跳顺着掌心渗入肌肤,沉厚木香与温热的吐息压覆上来,脊背一阵麻意,前侧的衣物又摩擦着被叮咬了的地方,酥酥麻麻。
该死的虫子!
于歌两腮通红,被这前后夹击刺激的心脏一直跳到舌根,话语都打着颤,“就是昨天跑累了,我歇会儿。”
青年的黑发落在床褥上,虎牙莫名倔强地咬住下唇,吐出的话语音调起伏,尾音拉长了些,像只猫爪子对着严辞云的心尖挠了又挠。
“真的没事?”两条腿不知何时改了动作,严辞云单腿蹭过于歌两膝贴在床沿,一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留恋在于歌饱满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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