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忆嗯了声,看到叶存礼编辑的那一大段亲昵的回复,默不作声。
叶存礼终于写好回复,在指尖要按下去时,手机突然被人抽走。
最初问他话的朋友将那一段话全部删除,扣下他的手机。
“你干什么!”叶存礼皱眉,“还我。”
朋友嫌弃道:“你真给我们富家子弟丢脸,她给你点好脸色你就上了?你不知道晾晾她吗?”
“没必要。”
朋友一句话戳中叶存礼的心思:“就是因为你总是上赶着做舔狗,她才会这么不在乎你。”
叶存礼愣住,“…是吗?”
朋友恨铁不成钢,转头看向赵清忆,“你说,你要是有这么一个男朋友,是不是也想钓着他?”
赵清忆放下茶杯,将耳边长发挽起,温柔笑道:“我如果真心喜欢谁,必然不会刻意钓着他。总是待他时冷时热的,多半是心里的打算不简单、不纯粹。有别的图谋,才会用手段让对方死心塌地。”
这话似乎暗暗应和了方才有人说孟年欲迎还拒、只为嫁入豪门。
叶存礼脸色逐渐难看起来。
赵清忆看着他的眼睛,笑道:“如果对方待我心不诚,哪怕他偶尔对我好,我也会觉得那是施舍。”
红唇微启,如蛇吐信,“我又不是乞讨,才不稀罕要。”
朋友满意地笑起来,竖拇指赞赏:“就是嘛,有自尊,有骨气。再瞧瞧叶少你,含着金汤匙长大,却耳根子软,脊梁骨也软,以后结婚怕是腿软膝盖软,都要天天跪着跟人说话喽。”
叶存礼好面子,他听得了别人说孟年不配,却听不得别人嘲讽自己无能,是被人利用的乞儿。
他不再坚持要回手机,拍了拍赵清忆的肩膀,自己亲自坐上牌桌。
这一玩,就又晾了孟年半个小时。
东城虽没有雷雨,可眼见着天越来越黑,孟年开始焦急。她没打算在老宅留宿,说完正事还得尽早离开,迟了就怕想走也走不了。
她不想和叶存礼通话,眼下却是不得不打。
她先给叶奶奶拨了个电话,试探着提起自己回了东城,叶奶奶正在老友家用晚饭,一听她回来,立马要往回赶。
孟年忙制止,“我去找您也是一样的。”
“那哪能一样,等我。”
叶奶奶不给人回绝的余地就挂了电话,孟年又拨通叶存礼的电话。
叶存礼打出一张北风,余光瞥见朋友摇晃着他的手机,笑得得意。
亮起的屏幕上是孟年的名字,朋友趾高气扬,不屑道:“瞧瞧我说什么来着,她被你这只舔狗舔习惯了,你一淡着她,急了。”
叶存礼唇角不自觉也挂起笑容,缓缓吐出一口憋闷在心中许久的郁气。
看来是他一直都对孟年太好,这才把她给惯坏了。
“叶少,怎么说?”
接还是不接。
叶存礼看了一圈这帮看戏的朋友,扯唇,碰了对家一张牌,难得硬气道:“再等等。”
众人哄笑,十分满意他的回答。
孟年打来第三次,叶存礼终于屈尊降贵,从朋友双手奉上的手中接过手机,接通。
才听过两句,他霍然站起来,差点带翻牌桌。
一边笑意盈盈地应和着电话那头,一边急匆匆往外走。
不多时,孟年被沈灿灿搀扶着,跟在叶存礼身后,进了屋。
客厅里的朋友齐刷刷看过去,在注意到孟年手里那根盲杖后,神色各异。
叶存礼心里到底还惦记着方才朋友们的那一番话,待孟年时不如平时热情,他浅笑着引人到沙发处坐下,又指挥着家里的保姆去给孟年倒水喝。
保姆刚要动,赵清忆先端着杯水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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