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急症室内由护士替我上了止血的药,用纱布牢牢地绑住了。但手背上仍传来一阵阵的痛疼,令我讨厌极了跟在屁股后的华菁菁,便理都不理她。包扎完毕后,趁护士正在收拾工具时,我看见华菁菁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诚惶诚恐的轻轻拉着我的衣角。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似有话说的一样。我没好气的道:“又怎么啦?请你不要烦我好不好!”
华菁菁伸出右手,雪白粉嫩的小手就放在我眼前。我道:“你烦不烦?又想干什么?”
华菁菁终于开口了:“我也让你咬一口啊,用力咬,没关系,这样我们就公平了。”
我冷笑一声,道:“我又不是狗,不会咬人的。”
华菁菁嗤地一笑,道:“讨厌,又骂我是狗。对不起了啦,我刚才被你几句话说得失去了控制,我自己也没想到会咬得那么用力,害你流血了。但我真不是故意的,你要是觉得非得找补回来,我就在这儿,随便你怎样报复都没关系,只要你心里觉得好过一点,别辞职好吗?
我对她已经完全失去了耐心,对她说的话也不再当真,严肃地道:“华菁菁,今晚就算你没咬我,我也非辞职不可的,这是两码事。说实话,最近两天我都已经开始不讨厌你了,虽然你用程佳来威胁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但我能感受到,你已经不再和刚开始见面那两天一样仇恨我了,对我比以前好多了。我提出辞职跟你没关系,我有其他的原因,而且决心已下,你不用再劝我了。”
华菁菁见我说得那么绝决,一点商量余地都没有,急得不住的搓手,只得道:“你再认真考虑一下?你可以在公司里一展身手,把你的才华完全发挥出来,而你自己在外面闯,你的那些学来的知识有什么用啊?”
我觉得我说的已经够明白,用不着再重复了。便向医院外走去,华菁菁只好跟来。到了宾利车边,我回头对华菁菁道:“你叫阿喜师傅把后车箱打开,我把衣服换了,然后我自已回家罢,你不用送我了。明天我还是来公司一趟好了,因为我还有一些私人物品需要带走。”
华菁菁一脸的焦急,却是毫无办法可想。她很想再次威胁唐迁,说如果你敢辞职我就把程佳也给辞了!但她知道,一旦她这样做了,也许能留得住唐迁的人,可代价就是会让唐迁一辈子瞧不起自己,这太得不偿失了。她也很想说:唐迁!为了我,留下来罢!可现在的时机、气氛、地点都不对,这样说可能会适得其反,使他走得更坚决!
华菁菁真是愁肠百转,焦虑万千。当她看到唐迁那坚定而绝决的目光,她明白,留住他,已经不可能了。
华菁菁终于无奈的叫阿喜出来开箱盖,我把我的衣服拿出来,先躲在车里换上了。然后把那些名牌服装一件一件整齐叠好。下车后,我又把那块价值近五百万的手表郑重交回到华菁菁手里,接着一些小东西诸如打火机之类的,全部和华菁菁交接清楚。而华菁菁则无精打采的接着,根本不去仔细的查看。最后我点上了一根香烟,深深吸了一口。
啊!过瘾啊!那老外的什么烟味道古怪呛人,价格贵死却一点也不好抽,真不如自己那十块钱一包的国产烟,抽着习惯和顺口。
我向华菁菁道别,她嗯了一声,道:“明天你来公司再说罢,但愿你能改变主意。”
我又谢过了司机阿喜,然后一边抽着烟,一边向自己家方向走去。我想起答应邱解琴要向她汇报一下过程,忙掏出手机,拨通了她的号码。
电话响着,却无人接听。那一刻,我真的是非常想立刻听到她的声音,对我来说,邱解琴就是我那避风的港湾。今天晚上,我先是遭到了大明星许舒无端地猜疑,并用金钱来侮辱我的人格。再被华菁菁恶意的咬伤了手背,到现在还痛疼不止。可以说我身心都受到了伤害,虽然我做为一个男人,这点伤害算不了什么,但我很疲倦,我的精神很疲倦,我需要温暖和抚慰。而邱解琴,正是我唯一的港湾,她那里,有着我需要的一切。
“喂!”电话终于通了“刚才我在洗澡,正洗了一半呢,所以没听见。怎么?宴会结束了?”
“结束了!”
“有意思吗?那个女人的男朋友和你比,哪个胜了?”
“无聊极了,真是糟糕的一晚。”
“听你的口气,晚上过得挺不愉快?”
“解琴,我现在很想见你,我能过来吗?”
“当然!你……怎么啦?”
“等我!马上就到!”
第四十九章 我那个来了
我按响了邱解琴家的门铃,门很快打开,穿着花格子睡衣裤,头发还略微湿润的邱解琴微笑着迎我进门。
看到她,我竟似远游孤独的浪子遇到了亲人般,内心的激动和温馨无法用言语来表达。我疲倦的在沙发上坐下,张开双手,对邱解琴深情地道:“解琴,过来。”
邱解琴甜甜地嗯了一声,一下子骑坐在我的腿上,却在同时看到了我用绷带缠着的手。她又惊讶又心痛的问:“唐迁,你的手怎么啦?”
我叹了一口气,不知怎样回答她。只好双臂紧紧搂住她的细腰,将她深深地拥在怀里。
邱解琴把额头抵在我的胸膛,刚洗过的头发散发出一阵阵很好闻的洗发水香。她感觉到了我似乎有很多心事,但我不讲,她便不再问了。
她抬起了下巴,轻声的呢喃:“迁,吻我,再把我抱得紧一点。”
看着这个世上唯一痴爱我的女人,我的柔情充塞全身。在她这里,我不用装孤傲,不用费猜疑,不必担心她会害我,也完全不会觉得受到侮辱。
我深深地感到了后悔,当初怎么会对她无动于衷呢?这么好的女人,这么爱我,我还要犹豫什么?难道只为了她那轻佻浮躁的性格?
她雪白的下巴微扬,红红的小嘴微张,似乎在呼唤我:唐迁,来罢!
我没有犹豫,头一低,一下子捉住了那张小嘴,便再也不放过任何地方……
不知吮吻了多长时间,直到我们都已气喘吁吁,口舌麻木为止。我靠在沙发上,她已从我腿上滑了下来,变成将上身贴在我怀里,一双长腿搁在了沙发上。我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没受伤的手,在她的脸颊上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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