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万春这一番话可让在场的“白莲教”弟子都十分惊奇。蒋孝先等人原先与乔万春都商量好了,蒋孝先等人先到,防止乔万春未到之前,有人走脱。乔万春一到,立时将君山上众高手一网打尽,强逼众人加入“白莲教”。乔万春还曾言道,若能将柳含烟生擒,送去张教主那里更是大功一件。却不知为何乔万春竟然临时变卦,实是令人难以费解。
而古云飞、苗耀宗等人闻言却十分高兴。他们本来以为今天会被“白莲教”强逼入教,没想到乔万春竟然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们。虽然让人感觉有点蹊跷,但是此刻已能逃过一劫,又何必想那么多?不少人立刻就想走人,远离这是非之地。只有杨百杰和程金贵二人皆面如死灰,二人知道今天他们这一会一帮是难逃“白莲教”的魔掌了。
柳含烟笑了笑,道:“乔前辈所说的‘要事’,是不是要强逼‘飞鹰会’和‘九鼋帮’加入‘白莲教’?”乔万春脸色一变,心道:“我都放你们走了,你还要穷究到底,未免也太不光棍了!虽然你身边的那个愣头小子只怕有些古怪,但我们这里人多势众,难道还真怕了你们不成?”想到这儿,乔万春冷笑道:“柳小姐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怎么?难道柳小姐还有什么别的见教不成?”
柳含烟向古云飞等人道:“你们也别忙着想回去。这位乔前辈嘴上是答应了放你们回去,可是骨子里却未必有如此想法。我们现在在一起,还算是人多势众,相互之间还有个照应。可是大家一旦分开了,落了单,只怕谁也走不到洞庭湖的岸边。”众人闻言都是悚然而惊,一个个面面相觑,心知柳含烟说的不错。天知道“白莲教”出动了多少人手,这一刻只怕君山岛上处处陷井,任谁一个人想走到岸边去,只怕比登天还难。
杨百杰和程金贵见柳含烟说得众人不敢离去,心中大生感激之情,都不约而同地向柳含烟望去。杨百杰的目光中自然已是恨意全无,程金贵的目光中则更尽是感恩戴德之意。
乔万春见柳含烟识破了他的伎俩,竟然也不生气,向柳含烟挑起大拇指,道:“好一个‘女诸葛’果然是名不虚传。嘿嘿!只是有点可惜。”柳含烟问道:“可惜什么?”乔万春道:“可惜你明知本教要趁着‘飞鹰会’和‘九鼋帮’重新划分地盘的时机,要将这里的各路英雄一网打尽,你还要自投罗网,可谓不智。”
柳含烟笑了笑,道:“乔前辈怎知小女子是自投罗网?又怎知小女子一点安排也没有?”乔万春见她笑得颇为诡异,心中倒是一惊,心中暗道:“江湖传言这小丫头挺厉害的,连教主都对她另眼相看,我可得小心点,别在这阴沟里翻了船。”想到这儿,他便问道:“不知柳小姐安排了什么厉害手段,老夫倒想要见识见识。”
第二章 君山扬威(七)
这时李越前却道:“烟姊姊,我们还是走吧!”柳含烟秀眉微蹙,问道:“为什么?”李越前道:“大哥曾说赶走元人‘白莲教’居功甚伟,要我日后遇上‘白莲教’的人要手下留情。”柳含紫却道:“元人是大明洪武皇帝赶走的,和‘白莲教’有什么关系?”
李越前道:“若不是‘白莲教’的韩山童、彭莹玉、徐寿辉等人起事,哪里有朱元璋出头的日子?况且朱元璋刚开始还不是以‘小明王’韩林儿为尊?奉龙凤年号?”柳含紫对这些事情不太清楚,道:“这些人还不都给元朝和朱元璋给灭了?”
李越前道:“那主要是这些人后来各自为王,不听‘白莲教’主之令,形同一盘散沙,才给别人灭了。大哥说若是他们当年都肯听‘白莲教’总坛之命,未必不能成大事。”柳含紫毕竟年幼,不太清楚那些住事,可是她知道说这些陈年旧事是说不过李越前的,便道:“他们现在要强迫别人加入‘白莲教’,那是为了日后要起兵造反,难道你能说他们是好人?”
李越前冷笑道:“造反了也好。大哥说朱元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柳含紫有些气不过,小嘴一撇,道:“居然说皇帝不是好东西,依我看你大哥也未必是什么好东西。”
吴天远在李越前的心中一直被奉若神明。此刻李越前听柳含紫说他大哥不是好东西,自然是勃然大怒,一张脸胀得红得发紫。在场之人谁都可以看出来,若不是他心中非常喜欢柳含紫,只怕早就一掌拍过去,结果了她的性命。
“放肆!”柳含烟向柳含紫喝道:“快给愣子赔礼道歉!”柳含紫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见李越前如此愤怒,也是她没想到的。当下她拉着李越前的手,道:“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我本来不是想那样说的。不过,他们若起兵造反,天下的老百姓就要遭殃了。”
李越前只觉自已掌中的那只小手温软细腻,鼻中嗅到柳含紫身体上散发的一股幽香,心神一荡,那股子怒气自然也就不见踪影了。柳含烟这时向李越前问道:“若是‘白莲教’强迫你入教,你会答应吗?”李越前摇了摇头,道:“当然不答应!我一个人自由自在的多好哇,入了他们的教,做什么事都要听他们的,有什么意思。”
柳含烟道:“这就对了,正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是这样想,其他人又何尝不是这样想?话再说回来,就算你不想惹‘白莲教’,可是‘白莲教’也未必肯放过你!”李越前点头道:“不错,大哥说过,现在天下初定,人心思安。‘白莲教’想造反,老百姓也不会喜欢,我们也不能任‘白莲教’胡作非为!”
说完,他便向乔万春问道:“那个老头,你们‘白莲教’的张良望来了没有?”此言一出,乔万春身后的一众人却是一片哗然,有的人便道:“放肆!你是什么东西?竟敢直呼张教主的大名?”还有人道:“这小子是不想活了!居然敢这样讲话!”
李越前却道:“张良望这个名字为什么叫不得?别人叫不得,我偏要叫叫看!张良望!张良望……”他一口气连叫了十几声张良望,便似小儿骂街一般,看得柳含烟姐妹俩都莞尔一笑。
乔万春身后一个中年僧人冷笑一声,道:“好小子!你有种!滚出来受死吧!”言罢,他提着一根镔铁禅杖走入场中,那禅杖看上去足有六七十斤重,双手能将这玩意抡起来,只怕双臂得有千斤之力wωw奇Qisuu書网。只见那和尚抓着禅杖的右手一用力,禅杖立时插入地面,四周的人似乎都觉得脚下一阵微微颤动,心中都暗自佩服这和尚好大的力气。
李越前冷笑一声,便向场中走去,柳含紫向他道:“愣子哥小心点。”李越前道:“你放心,‘白莲教’里只有张良望我斗不过。其他的人我可一个也不怕。”柳含紫闻言有些不相信,便向柳含烟望去。却见柳含烟也不担心,只是笑吟吟地望着李越前和那个和尚。柳含紫见姐姐如此神定气闲,也就把那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李越前走到那和尚面前,道:“你出招吧!”那和尚也不客气,抡起手中的手中禅杖便向李越前当头砸下。那禅杖带起一阵疾风,势头颇为凌厉。众人看了这威势,心知若给这杖砸实了,脑袋立时便会被打个粉碎。便是给这一杖打在腰上或肩上,只怕大半条命也没了。
可是禅杖在距李越前头顶两尺之处戛然而止,因为李越前的手抓住了杖头,阻止了禅杖的落下。至于李越前是何时出手,怎样抓住杖头的,场中却没有几个人看清楚。场外的乔万春看得眉头紧皱,双眼紧盯着李越前,却也看不出李越前是什么来路。
那和尚见自己的兵器被对方抓住了,自然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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