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迟去拿橙子的手顿在空中。
“哦。”他缩回手,低下头,眼神闪烁地说,“我怕他会嘲笑我……而且有点丢人。”
“怎么可能?少爷不是这样的人,我发誓。”
管家满脸惊讶不像是作伪,谢景迟看了他一会,不太确定地问,“那他是怎么样的人……”
学习是一项很耗费脑力的复杂工作,趁着管家思索的间隙,他悄悄摸了一块橙子放进嘴里。
橙子比他想得要甜,最讨厌酸味水果的谢景迟忍不住吃了一瓣又一瓣。
“少爷读高中的时候,我偶尔会去学校给他送东西,所以这个问题我最有发言权。”
谢景迟吃着点心听管家说秦深以前的同学变着法子让秦深给他们讲题,而在管家的讲述里,秦深似乎是个来者不拒的人。
“如果是合理的请求,少爷很少会拒绝别人,而且……”管家似乎还有话想说,不过还是没有说出口。
中午还要吃正餐,点心自然不会准备太多。盘子很快就空了,管家端着空盘子走了,谢景迟继续写作业,可写了一会心里始终不得劲。
他必须得承认,他有一点羡慕那些可以无所顾忌让秦深帮忙讲题的人。
真的只有一点。
临到傍晚,谢景迟受管家所托给秦深打电话,问他是否回来吃晚饭。
秦深口味清淡,不喜欢的食物也有不少,如果他回来吃饭的话许多东西都不能出现在餐桌上。
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他和秦深联络的次数急剧增长,最终稳定在早一次晚一次的频率上。
大部分时间晚上来接他放学的人都是秦深,只有少部分时间,秦深实在走不开才会换成那个秃顶了的中年司机。
电话接通后,秦深开门见山地问他有什么事,谢景迟偷偷看了眼不远处管家和李阿姨忙碌的身影,小声和他说明了理由。
“不了,回不来,你让他们不要准备了。”
事先想过会是这样是一回事,听到秦深亲口说自己不回来吃晚饭又是另一回事。
谢景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一阵阵地感到失落,“哦,我知道了,我这就去跟他们说,那我挂了。”
“等一下。”
电话没有如谢景迟预料的那般挂断,谢景迟以为他改变主意了,静静地等待着下文。
“谢景迟,你复习好了吗?”
谢景迟不明白他口中“复习好了”的标准到底是什么。
如果标准是耗费时长的话,这一整天他都在家里好好复习,哪里都没有去,但如果标准是考个高分,那么他就算是拼尽全力也做不到。
“大概好了吧。”他含糊地回答道,抢在秦深有异议前把话题转到别处,“你有什么事吗?”
秦深同他说了个店名,就在离这边不太远的文江商业街中心。
“我订了位置,你过去报我的名字,会有人带你到地方。”
谢景迟转了个弯,意识到秦深是在邀请自己共进晚餐。
“我……”他停顿了一会,轻声说,“好,我这就过去。”
“那我等你。”
电话挂断以后,谢景迟从房间里出来,简单地同管家说明了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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