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后一部分和其他人大同小异,我反而没有兴趣了。
看完后,我闭目养神,杨柳问我看起谁没有,我笑着说看起了一位,“是谁呢?”她好奇中有些醋意,“就是你这小淫妇”,我笑着将她搂入怀中亲吻起来,杨柳也高兴地迎奉着我。
在公用电话上我给本市纪委打了电话,老王的经济问题和他那些见不得人的帐册、存折也被我曝光了。回到停在另一条街上的车上,杨柳问我为什么不用车载电话,我笑着对她说,什么时候多动动脑子,说着用手指捅了一下她粉嫩的脸颊。
对付张金贵显得极其容易和简单,因为这以前我对他的情况摸了底,经济和作风上的诸多问题使他根本无法反抗我的出击,加上他原来的后台老王已经彻底垮台,他小子也几乎成了一条落水狗,只是我没有兴趣和时间来彻底收拾他。
当我们从一间有些隐秘的房间里达成交易出来时,金贵是满脸堆笑谄媚至极,坐在外间的三名女人一见我高兴地出来,而且手里提着一只大口袋知道大事已成都放下了心。
“杨小姐,您辞职的事情我来给您办”,看着金贵如此对待以前的情妇猛拍马屁,我越发觉得他面目可憎。
办好杨柳的辞职事宜出来时候,金贵很高兴地握着我的手对我说,“天志老兄,以前我们是不打不相识,有些误会请多谅解,今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事情你打个招呼就行了,何必亲自来跑一趟呢。”小子猛套近乎,但我总觉得小子的眼睛闪动不已,似乎心里还防我一手。
“张台长,你也别这么客气,大家以后还是要互相帮助,多个朋友多条路,得饶人处且饶人,事情不要做绝了,大家见面彼此才有个余地。”我半是打哈哈,半是敲打他笑笑嘻嘻地说着。“是,是……”,小子也没太听明白,只是急着要送我这个瘟神出门,此处不留爷,爷还不想呆了,我和三女走出了门。
坐在车上,我将金贵的表现又重新在脑子中过了一遍,觉得悟出了什么东西。我搂紧我的明星情妇,得意地笑一笑,“金贵啊金贵,你小子把爷当才出道的嫩手,当着爷的面班门弄斧可跑不掉了,也该有人收拾你一下了。”
本来是不想收拾他的,但小子太不懂事,惹出了我的怒火,今天我可要下狠手了……。
当我将手中提的骚货的不堪回首的往昔纪念给她看时,杨柳儿脸上浮满了笑容,有些尴尬,有些高兴,有些难受,我知道此时的她必定是百感交集,就没有说什么。车上此时只剩下艳儿,而梦莎没了踪影。
不知不觉中,杨柳温顺地将臻首贴在我的胸脯上,纤纤玉笋充满柔情蜜意地隔着薄薄的西裤抚弄着我的小弟弟。
我顺势一拉,她就势趴伏在我的大腿间,抬起头来浓密乌黑油亮的波浪长发映衬下,一张俏丽清新的脸蛋显得更加白皙粉嫩,漂亮的丹凤大眼中春情荡漾、秋波游离,妩媚至极,也许是非常高兴,也许是为了争宠,她今天百般作态,伸出红舌舔弄着艳丽的红唇,性感勾魂。
我知道她今天是想以身报答于我,用她的性感红唇和美妙的舌技取媚于我,我本来就好这一口,当然顺水推舟地拉开拉练放出小弟弟让他和杨柳儿的小嘴红舌直接作肉欲淫情的交流。
闭上眼睛,享受着绝色佳人的倾心侍奉,我的心中涌现了一个有些古怪的念头,如果让丽英为我吹箫不知味道如何……。
在外面吃了点东北饺子,味道也不是那么好,也许因为我不是一名东北人的原因。才坐到车上,车载电话铃响了起来,我拿起一听,果然鱼儿上钩了。
“走吧,到新世纪花园”,我对艳儿说,杨柳问我去干什么,“看戏”,我笑着告诉她。
三十分钟以后我们到了,一辆大众passart轿车停在那里,我知道这就是金贵的座驾,在另一边的树荫下是我的santana,我们一到,梦莎就走了过来,戴着墨镜,有些电影上女特务的味道。
我打开车门,梦莎马上坐了进来。
“怎么样?”
“老张和一名女的下午五点半离开电视台,到西餐馆吃了晚饭就来了,七点五十分进去的,有一个小时了”,梦莎准确地向我汇报着。
我让艳儿和梦莎换上警服,趁此时间告诉杨柳,这里的一套单元房是老张新开发的一个淫窝,以前是在宾馆里,他这杂种觉得不方便,就移到这里来了,今天他给我们的东西可能只是翻录的一小部分,而大部分可能在这里。
“今天爷要将这小子的温柔乡变成破烂场,让这小子吃个大教训”,我怒火中烧地狠狠地说,杨柳非常钦佩地看着我,似乎我已经是她心目中的英雄。
又过了一刻钟,我们上楼了,到了三楼,我指指右边,艳儿会心地一点头便开始敲门。过了好一阵,里面有了声音,“找谁的?”
“查暂住人口的”,艳儿答应道。
也许是听到女人的声音,里面有些放心,说,“马上马上……”,但过了好一会儿门才打开。金贵穿一件睡袍站在门口,挡住我们的路,有些傲慢地问,“你们是哪里的?”
“我们是这里派出所的,”艳儿回答,“来查暂住人口的,今天发生了一个案子,要调查一下有没有人失踪”。
“没有”,金贵说完就要关门,艳儿止住他,我们要进来看看。“别,我现在正忙着,你们市局的副局长老张是我的多年的好朋友,不信你们去问问”,说着说着小子就要关门。
我一见小子无礼,便从身后推开艳儿和梦莎走上前去。金贵一看是我,“天志老兄,怎么是您,大驾光临请进请进”。
我冷笑一声,“我倒是想见识见识本市的电视台台长业余时间在忙些什么,怎么会如此之忙?”金贵这杂种的脸都白了,两腿开始打颤,我假装没有看见,说完大家都进了屋。
我走进客厅,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杨柳偎依在我的身旁,我也没有客气地搂住她的细腰,金贵一看杨柳温顺妩媚的模样,脸上是红一阵白一阵,艳儿和梦莎各提一只皮箱站在我的身后,戴着墨镜,显得英姿飒爽很是威风,想着上次公园历险时艳儿的熊样,我觉得有些好笑。
“还有一位呢,请出来见一见嘛”,我朝着卧室对金贵使一个眼色,金贵早已乱了方寸,连忙走进去,过了好一阵子,他带着一名女青年走了出来。
只见此女身着一袭白色柔姿纱的长裙,白色高跟鞋,白色长筒丝袜,披肩长发,一张脸蛋清新脱俗,大眼妩媚,小嘴玲珑,的确是姿色出众。
“这是李文娟小姐,这是天志”,金贵为我们互相介绍,我的心里却在连呼可惜,好一位小美人又被金贵这个杂种糟蹋了。
我对艳儿说“开始吧”,艳儿和梦莎从箱中各取出一套仪器,对房间开始扫描探测起来,很快就将卧室和客厅里的三台摄像机探了出来,我从中取出三盘像带,对金贵说,“来,咱们欣赏一下你小子是怎么忙的”,金贵顿时精神瘫痪了,瘫在地上自言自语地说,“天志,饶了我吧,下次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我让艳儿她们看住金贵,带着文娟和杨柳进入卧室,打开录像机欣赏起来,看到自己被下流无耻地糟蹋作践的内容完全展示在陌生人的面前,文娟由羞怯到愤慨,痛哭起来,而杨柳似乎有些幸灾乐祸,有心无心地劝解着。
我们出来时,一见文娟哭泣的模样,金贵知道什么都掩盖不住了,高声对她说,“你别哭,我只是因为太爱你了,才把这些东西录下来,怕你反对才没有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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