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伊人努力地适应早晨的阳光。最近她总是在做梦,梦中的事都是以前的经历,夜里一遍又遍地在她脑中重演。韩笑笑为了男人,把她出卖给仁咏慈,伊人每次想到这件事,都忍不住要埋怨韩笑笑。这样说来,她落得这样的地步,是否也有仁念慈的干系?
仁家兄弟好像自小就有仇,也不住在一起,而韩笑笑和他们俩人都有肉体关系。她先是和哥哥上了床,又喜新厌旧,勾搭上了弟弟。于是坏脾气的仁咏慈在某天喝醉酒之后,竟然派下人去韩家,把韩笑笑抓回来给他。事情的结果,是伊人被错抓回来,成了无辜的替罪羊。但是从那天之后,仁咏慈和韩笑笑的关系也彻底的结束了。他把全部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伊人的身上,用力地欺负她,调教她,把她看得死死的,完全变成了他的奴隶。
伊人想起过去,总觉得自己是做了个很长的噩梦,直到现在都没有醒。她抗争过,逃跑过,但是仁咏慈总是有办法找她回来,然后更凶狠地教训她。小女孩过了几个月,也就慢慢地认命下来,待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好,除了每天要应付仁咏慈超强的欲望之外,她过得像个贵族小姐!很没出息地想法,可是伊人除了自我安慰之外,还能做什么?
在发愣的时候,仁咏慈起床了。他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做,也就懒得再去洗澡,穿好衣服之后,叫伊人也快点起床。接下来的一整天,仁咏慈都没来骚扰过伊人。他们住的房子非常大,如果不想见面,很容易就可以避开对方。伊人整天都在乱想,这种改变究竟是好是坏?仁咏慈真的对她失去兴趣了?这本来应该高兴的事情,她却心情沉重。好像是被笼子关久了的小鸟,早就失去了飞向天空的能力与勇气。
到晚上,仁咏慈洗好澡之后,依旧什么都不做,躺到床上就睡觉。伊人倚在他身边,继续做她那些反反复复的旧梦。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三天,也就是伊人荫部受伤后的第四个晚上,仁咏慈在洗澡过后,突然叫伊人过来。女孩静静地走到床边,坐上去。仁咏慈叫她躺下,动手脱掉她的内裤,分开两条大腿。
“哎?”伊人哼了一声,但还是照做了。
经过三天的休整,女孩的小|穴已经完全消肿,荫唇缩小,呈现可爱的粉色。仁咏慈满意地微笑,说:“看来恢复得不错。”
“什么?”女孩紧张地问。
“这里完全不肿了,看来不去医院也没关系。”男孩说着,手指轻轻抚上粉嫩的花瓣。毕竟有整整三天没有碰过伊人了,只是这样简单的碰触,都可以让他心跳加速。伊人的情况也没好到哪儿去。表面上总是伪装得她对Xing爱有多厌恶,可是三天没有被男人滋润过,身体已经饥渴得要死。小|穴在男孩手指触到的那一刻,就开始迅速收缴,仿佛是古代妓院门口舞动的红手绢,谄媚地说:来啊,来啊,快来吧!
仁咏慈看在眼中,得意的要死。他就知道伊人还是喜欢他,需要他的。手指缓慢地在|穴口来回抚动,偶尔轻探入小|穴里面,感觉到内部的嫩肉吸住指尖,又马上抽出来。反复几次之后,粉嘟嘟的小|穴里溢出涓涓泉水,将荫唇染得晶亮透明。
“少爷,别这样……”伊人哼了几声,腹部一紧,涌出更多液体。
仁咏慈改用更长更粗的中指,捅入女孩的荫道。听到女孩娇弱的呼叫,他咧开嘴唇问:“你想要吗?”
想要!伊人的小腹开始抽筋,荫道空虚得要死,好像是在对她抗议,应该找个粗大东西来填满它才对!伊人清楚自己的身体,她已经没办法忍受无性生活了。仁咏慈要她说出口,可她又怎么好意思讲出来?
“不想要?”男孩用中指在小|穴中转了两圈,修剪圆润的指甲刮蹭极富弹性的内壁。离|穴口大概一寸的地方,方向冲上,有一小块微突的肉壁,那里是伊人的敏感点。每个女人都有那个G点,但是仁咏慈对伊人的最为熟悉,他轻易地找到那里,用指腹按住,弯起手指关节,向上一顶。
“啊啊!”伊人的反应恰如所料,叫得像是到了高潮。
仁咏慈嘿嘿地笑着,俯身吻了吻伊人的脸颊。女孩被情欲熏染的小脸满是哀戚,仿佛在倾诉自己对她下手太轻。他抽出手指,带出许多Yin水,流到女孩的大腿根上,也溅到别处。手上湿淋淋地挂着许多水珠,还在往下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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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不要!”伊人想说不要再戏弄她了。白如蚕茧的胴体在男孩身下不安地扭动,两条腿张着,也不并拢,就是想让他随时都能进来。可是仁咏慈像个看热闹的路人,伊人斜眼看到他的裤裆支起来了,就是没有行动。男孩漂亮乌黑的眼睛色眯眯地盯着她,用视线来侵犯她。女孩身上只穿一件长袖睡裙,裙摆翻到腰部以上,光裸的下半身在仁咏慈的注视下微微颤抖。
这小丫头到极限了,就如同他一样!
仁咏慈比伊人更了解她的身体。方才侵入小|穴的那只手,慢慢地掀开堆积在腰部的睡裙,手探进去,沿着妖娆的曲线,摸到女孩小巧的胸部。伊人喘得更厉害,感觉到|乳尖那里湿湿的,是少爷将手上的Yin水抹到她的胸部。
“嗯!”手指捏住她的|乳尖,不轻不重地拧几下,伊人眯起眼睛,露出享受的样子。
仁咏慈低哑地问:“舒服吗?”
“嗯。”难得她说了实话。
“你想不想要我?”
“我……”伊人犹豫片刻,咬了咬嘴唇,头部轻点一下。
仁咏慈便继续拧她的|乳尖,这次加了些力度,刺激更加强烈。伊人的腰向上挺,荫道里挤出更多的Yin水。她那里真的好空虚,可是少爷只是蜻蜓点水般地抚摸她的身体,才升起一点感觉,又突然离开,逗弄得她更觉空虚。
“少爷……”她娇弱地呼唤,像是春夜里发情母猫的呜咪。
“想要就直接说出来,不然我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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