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江无奈的和柳絮进入卫生间,同时感觉很兴奋,玲子的屁股不时浮现在眼前。水蒸气弥漫下的两具赤裸的肉体,闪着水光,柳絮转身背对着李长江,扭动屁股充满诱惑的娇声说:老公,我屁股好看吗?
李长江激动的说:好看,又大又白,老婆真性感。柳絮对着李长江扭动几下大屁股骄傲的说:那你还不亲我屁股。李长江颤抖的跪下,搂住柳絮,用力亲吻大屁股,舌头慢慢找寻散发女性气息的源头,慢慢的,在屁股沟停留,饥渴的舔弄。
柳絮喘息着慢慢跪下,屁股高高撅起,迎合李长江,闪着淫光的私处,一点一点的被李长江吞噬,舌尖在阴蒂时重时轻的一下下舔弄,柳絮呼吸更加急促,下体强烈的快感中又很空虚,她需要被填满,被充实,同时又有种胜利者的喜悦。
从双腿间,柳絮看见老公的鸡巴坚硬无比,跳动着的鬼头又大又红,不觉动情的呼唤:老公,我要,要你操我,快给我。李长江恋恋不舍的抬起头,握着鸡巴,对准柳絮的阴道,闷哼一声,深深插入。柳絮『啊』的一声,那种感觉太美妙了。
李长江保持深深插入的姿势,爱抚柳絮的屁股,柳絮变了,变得风骚了,不过这正是男人喜欢的。慢慢抽出一大截,停住不动,嘴角露出坏笑。柳絮主动往后顶,她要深入的鸡巴。喘息着低吟『啊啊,操我,老公,坏老公,操我。
『啪啪』的几下猛插,快感从鸡巴传入大脑,李长江眼里发光,紧紧盯着下体交汇之处,淫光闪闪的鸡巴进出柳絮的阴道,淫靡的气息更浓了,他已经听不清柳絮的淫叫,眼前不觉出现幻觉,一会是玲子撅着屁股让自己操,一会是柳絮撅着屁股让军哥操,错乱的神经更加亢奋『咕叽咕叽』的抽插声淫叫声,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不觉又出现幻觉,那是军哥和陈姐的影子吗,模糊又清晰,李长江更加兴奋,几乎骑在柳絮屁股上,更加深入冲刺。
柳絮身心此刻被快感占据,全身的力量和能量都集中在撅起的屁股,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被带到飘渺的幻境,主动迎合,只有大声淫叫才能宣泄心中的欲火,思维是混乱的,闭上眼睛,全身心感受这种快感。
女人的本性是什么,柳絮没想过,但她确实对玲子很嫉妒,从内心来说,她对老公和玲子做出的事是无法接受的,但是自己出轨在前,说不出什么,此刻她有种强烈的占有欲,老公是自己,老公的鸡巴只能操自己,自己能满足老公,这让她更加主动,已经高潮一次了,剧烈的快感下,军哥的影子出现了,好熟悉,又仿佛遥远,想到军哥,又有种莫名的兴奋和慌乱,不应该想军哥啊,可又无法控制自己,军哥也喜欢自己觉着屁股从后面操,军哥的鸡巴比老公的大,啊,天啊,这感觉太奇妙了,在老公怒吼着喷射的同时,柳絮仿佛感觉插在里面的是军哥的鸡巴,闷哼着,颤抖着高潮了。
瘫软的坐在地上,淋浴着温暖的水流,两个人紧紧搂抱一起,感受高潮过后的愉悦。激情的时候,军哥和玲子让他们更激情,平复过后,又有种羞愧的感觉,都觉得对不起对方,这种奇怪的感觉,让他们又爱又恨。
起床后发现玲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对此李长江有点自责。柳絮虽然有点觉得自己过分,但想到昨晚玲子露屁股的情形,不觉有点高兴,玲子被自己这种方式气走了,更好,以后也许不会再来了,哼着歌做饭去了。
中午陈姐给柳絮打电话,说玲子要出去旅游,被陈姐和军哥劝住了,陈姐说自己和军哥刚刚结婚,玲子就不在家过年,别人会怎么看等等,两个人说了很长时间,李长江不得不佩服女人聊天的耐心。
今年的春节,过得平静而幸福,李长江和柳絮就住在父母那里,玲子再也没和他们联系过,军哥和陈姐新婚后第一个春节,少不了走亲戚拜年,转眼过了初六,玲子突然给李长江打电话,告诉李长江,明天她就走了,问李长江能否出来想单独见个面。
李长江有点犹豫,但还是答应了。和柳絮说出去走走,去店里看看,吃饭时在回来,柳絮也没有怀疑,还特意给老公围了条围巾,李长江心里一阵愧疚,默默走出妈妈家门。
出门给玲子打电话,告诉玲子先去店里看看,玲子说她也想去看看,就约好在店里见。远远看见玲子穿着红色的羽绒服站在店门口,李长江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默默走到玲子面前,小声说:玲子,你咋来的这么快,冷吗?
玲子低垂眼帘弱弱的说:打车来的,和你老婆请好假了吗?李长江尴尬的无法回答,打开店门,进去打量一番,玲子默默跟在后面。
沉默,压抑的感觉让李长江很不自在,电话响了,是柳絮打来的,李长江转过身去接电话,玲子愤怒的盯着李长江。
柳絮告诉李长江,刚才妈妈来电话了,让晚上去家里吃饭,姑姑他们都回来了,自己先带孩子去了,还让李长江买一挂鞭炮放了。李长江答应着,告诉柳絮多买点东西。挂断电话,发现玲子眼角挂着泪珠注视自己,低下头不敢面对。
李长江默默买回鞭炮,放完后,对玲子说:玲子,你有话和我说,你说吧。
玲子长出了口气说:明天我就走了,以后再也不会回来打扰你们,今天能陪我走走吗?
李长江不觉伤感,默默的点头,两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谁也不说话。
玲子自言自语的说:今年冬天好冷啊。李长江停下脚步,小声说:玲子,要不去家里吧,外面是很冷。玲子抬头茫然的看着李长江,又茫然的点点头,两个人默默回到李长江家里。
室内温度很高,李长江和玲子脱下厚重的棉服,坐在沙发上,还是沉默,玲子似乎还没缓过来,有点冷的样子,李长江不自觉的伸出手,握住玲子冰冷的小手,心里非常疼惜的说:玲子,手这么凉,脸色也不好,小心感冒。
玲子无声的抽泣起来,眼泪扑簌簌的滑落,李长江情不自禁伸手为玲子擦拭泪水,心里说不出的难过。温柔的说:玲子,别这样,我,我不好受。
玲子突然抬手给了李长江一个耳光,抽泣着说:懦夫,我恨你,恨你。李长江被打懵了,当他听见玲子骂他懦夫的时候,心里隐隐作痛,低下头喃喃的说:我,我是懦夫,玲子,我对不起你,我,我不能在伤害你了,都过去了。
玲子忍不住放声痛哭,李长江紧张又慌乱的为玲子擦眼泪边说:玲子啊,别,别这样。过了一会,玲子不在哭泣,看着李长江说:长江,你知道我那两天是怎么过的吗?李长江惊愕的说:玲子,你应该叫我李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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